“你好像很享受?”斑说不出喜怒的一抬眉,眼底尽是戏谑与讥诮。
柱间躺倒在地,斑架着他的腿埋首与他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姿态在黑暗中显得情色而放荡。如果忽略这里是门口,还有不远处逡巡的毒蛇。
“……”尽管此时手脚都难以动弹,但柱间清楚的感觉自己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斑扣住按在自己脑后的手,把它从自己头发上扒拉下来。他微微抬起身,看着那个男人难得的窘迫,与纠缠了欲望的隐忍,生出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这个样子的千手柱间,手脚乏力,眉头微皱,牙关紧咬,简直让人……斑无声的笑了笑,张开口,隔着裤子含住了那挺立的火热。
舌尖从顶端一挑而过,口腔并不彻底吞纳,只故作不经意的撩拨着。
失去了理智伪装的千手柱间让他欲罢不能,无论在床笫间,还是现在。一想到这里,之前争锋相对的绪也渐渐淡了下去,斑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男人,也存在着一种难舍难分的情感。
并不亚于柱间所说的“舍不得”。
思及此,他口头的动作更加热辣煽情。
身下难耐的快慰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身体,却也燃起了他更多的渴望。如果能动,柱间几乎想立刻翻身而起,将这个在自己身下胡作非为的男人抵在墙角,从后面要到他求饶为止。
但现下,他只能被动的躺倒在地,任凭斑挑弄着他的欲望,却无能为力。
“斑,”柱间压低声音提醒,“别闹了。”
男人直起身,冷笑着戳穿他那蹩脚的伪装:“怎么?忍不住了?大侦探。”
“客厅里还有蛇。”
“啊,”斑一手撑在他颈侧,一手探到他胯下,握住了他的挺立,“这里也有。”
“……”
柱间攒了些力气,想要坐起身,却被斑轻松压制住。
“别乱动,刀可就在旁边。”斑低下身,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在他耳边轻笑着低声开口:“柱间,你还是留着力气去想你那些低趣味的‘推理’吧。”
他心满意足的看见那个男人的表情变换,正要起身,门却被人一把推开了。
“他们晚上都不关……”青年一边呢喃,一边诧异的探了个头进来,一低头,正看见门口处衣冠不整肢体交叠的两个男人。
带土一把将门关上,转头冲身后的绝严肃道:“我们一定是走错了。”
第六章
按理说被人撞破了这样的事,应该觉得万分尴尬。但无论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此时此刻都显得云淡风轻,游刃有余。只不过是关上门再推开这样短小的一刻,带土再进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变成了斑拽着柱间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我卧室里应该有抗毒血清,从前做实验有剩下的。”柱间靠着身边这个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
斑皱起眉:“你为什么不早说?客厅交给你们收拾。”他抬头看了眼自己那一脸迷茫的侄子,也不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淡淡丢下一句嘱咐,然后单手扶着柱间向一楼的卧室走去,另一只手上拿着刀,利落的挑开门把手上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在蛇类跟进屋之前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直到一条尖吻蝮盘踞在前方扬起头颅,站在门口的带土才反应过来情况,赶紧把正要进门的绝关在外面。
“你先在外面吹会儿风。”带土从腰后摸出一套瑞士军刀,“早知道我们就该在下水道再待两小时。”
柱间感觉自己被一把丢到床上,床板发出一声脆响。
“你侄子……”
“他服过军役,对付几条蛇没问题。”斑将他丢到床上以后解开了束在他大腿根部的带子,让新鲜血液稀释伤口处的脓血,然后将他的裤子扯得更开了些,低下头仔细观察伤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是需要尽快注射抗毒血清。”他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索,“你放在哪里了?”
浑浑噩噩间柱间还没反应过来,老老实实的开口:“忘了。”
斑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回身给他一拳的冲动,开始迅速清点他桌子上那堆杂物。
柱间转头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目光落在他的口袋间露出的一截带子上——刚才急救时,斑就是拿那根带子扎结伤口阻止毒液扩散的——那是他的发带。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叮铃咣啷的动静,但都到不了两人心头。
斑终于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装有血清的盒子,一眼看罢上面的标签,抽出一管。酒精就在旁边,只是没有棉签。
他拿着准备好的药物坐回床边,拧开酒精的盖子。柱间很有先见之明的咬紧牙关,忍住了酒精淋上伤口时那阵火辣辣的疼痛。大腿刀割似的疼,以至于盖过了针头刺入的感觉,抗毒血清在不知不觉间被注入体内。
“我以前只给小白鼠打过肾上腺素。”斑将针头拔出,若无其事的开口,“你该感到荣幸。”
熬过那一阵难捱的疼痛后,意思清明了些。柱间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眼底还带着戏谑,更深处却是一种如释重负。柱间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