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三更半夜跑出家来裸奔,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华夏顿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那个电话打得真及时,不然我跟华夏两个一沾床就睡得呼噜连天的人,家里搬光恐怕都不知道。
华夏弯腰抓住蒙面人胸口的衣物,把他提在半空中,吼道:“说,你跑我家干嘛来了?”
华夏不等他开口,把他往地上一扔,抬脚又准备开打。我拦下他,将蒙面的面罩揭了开来。面罩下面一张满上血迹的脸孔,整张脸已经完全变了形,跟猪头人似的。应该是被华夏给踩成这样的。
我蹲在这人的身旁,问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来干嘛,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华夏马上道:“走?往哪儿走?老子不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就别想走。”
我让华夏闭嘴,对那人说道:“你别理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要是不说,我可就拦不住他了,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莫怪我没提醒你啊!”
那人节巴地说道:“大大哥,放过我吧,我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所以才来偷东西,我老婆得了白血病,一天的医药费就是一两千,还有两个儿子,一天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实在是走头无路了。”
华夏趁我不注意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说道:“你个大傻*逼,知道这是哪儿吗?莫说你一个小贼娃子,就是飞贼来了也不可能进得了这小区,你当我是瓜的,我信了你的邪!”
华夏说得不错,这两个家伙是一路人,从跟我交手那人的功夫来看他们并不简单,至于眼前这人那也是相当硬气,常人被这样痛扁早就昏过去了。即便是小偷都有一套自炼的铁布衫硬气功,也经不住我跟华夏这么折腾。
华夏一见我手中有条皮带,马上说道:“赖子你看着他,不要让他跑了,老子进屋去拿点辣椒水出来。”
我一听他说要拿辣椒水,就知道这小子要动大刑了。
一会儿之后,华夏从屋内拿着一瓶东西出来了,走近看清后,发现还真是辣椒水。地上这小子只有自求多福了。
华夏从我手中抢过皮带,将辣椒水全淋在了皮带之上,一把就将那人的上衣扯烂,虽然身上满是瘀伤,但还是能看清他身上的肌肉线条。
这是什么世界啊,连小偷的身材都能好成这样,他偷东西应该不是救老婆,都特么花在健身房里了吧?
华夏闲话不提,一鞭子就朝他身上抽了过去。挨过打的人都知道,第一鞭子抽在身上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第二鞭子下去只比第一鞭子疼一点,但是还是不痛不痒。如果你认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就是把事情看得很简单。
作为一个资深挨打人,我其实很想负责任地告诉躺在地上这位兄弟,被鞭子抽的疼痛感,是会叠加的。如果他想说等自己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就不难过了,我只能说他还是太年轻。这鞭子抽在身上,能让你保持清醒的同时,还能疼痛不止,也不会把人抽昏过去。这是逼供的上上之选。
至于当年的革命先烈在被这招逼供时,他们不招,是因为他们精神早已凌驾于**之上,那已经是半神境界了。
显然眼前这小子当不了烈士,华夏的第三鞭子刚刚要抽上去时,他就已经全身发抖,嘴里的“哼哼”声也经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让我想起一些邪恶的画片。
华夏手里的皮带挥得越来越顺,很快就掌握了动作要领,鞭鞭到肉,不求伤筋动骨,只求他滚地大呼。
就在这土贼快要忍不住时,有人群向我们这里赶来,我先以为是保安,走近之后才知道是警察。
我看了看华夏,他摇了摇头,示意不是他报的警,我也没报警。保安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小区进了贼,怎么警察就先到了。
地上这小子一见到警察来了,眼泪“哗哗”往外流,跟看到失散多年的父母一样,大声呼救道:“警察,我是小偷,我入室盗窃,我求求你们快抓我。他们俩不是人,呜”
这哭声真是惊天动地啊,看那样,我能想象到加了辣椒水的鞭子威力是有多大。
警察中带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裘胥,这小子现在管的事情还真宽啊,连抓贼这事儿也要他亲自出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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