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嘴张开露出那两颗我早已见惯的尖牙,面上青筋暴遍布,跟尼玛中毒了一样。我就见不惯它们这种狗德行,开心也露牙,生气也露牙,就连害怕的时候也一样。
我借着巨大的冲力,一刀刺进了米娜雅的嘴中,刀刃穿过了她的后颈,鲜血从她的嘴里不停的溢出。我将夺魄抽了出来。血花溅了我一脸。米娜雅捂住自己的嘴后退了几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这次她总该是玩完了吧?这时的米娜雅平躺在地上,两手摊在身体的两侧,一动不动。她死没死不重要,我家洁妤可等不了太久,我必须马上得赶回去。
我刚要离开,突然看见地上的米娜雅胸口微微向上动了一下。我去,还没死透啊!她的身体开始抽动,还很有节奏。我再仔细一看,这婆娘竟然在笑。下一刻,她的身体轻飘飘地立了起来,那头还以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倒仰在身后,慢慢地抬了起来。她活动了一下脖子。伸出长舌将嘴周围的血迹舔了个干净,若无其事地用手梳理着她的卷发,这杀人也要保持个美丽的造型。
这女人属蟑螂的,怎么打都打不死。再这么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我将身上本就千疮百孔的衣服撕了个干净。露出一身横肉,握紧夺魄,冲她吼道:“来啊!我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我心里对弄死她这事,现在真没把握了。不过嘴上却不能输了气势。
米娜雅不温不火地说道:“今天你让我一次又一次受辱,现在我把你刚才说的话送给你。”
话刚说完,她身子向前一窜,转眼已到我跟前,我身后大门“嘣”地一声碎成了木屑。我不得已抱头猛蹲下去。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这婆娘搬来的救兵吧。这也太暴力了,门是被炸开的,还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冲击波。
冲击波过后,我歪头一瞧米娜雅,她同样是一副搞不表状况的表情。看样子不是她找的人,这么说起来的话难不成是来救我的人?
我刚要起身,头顶“咻”地一声飞过一把标枪状的铁器,直插米娜雅的心脏,那巨大的冲击力将米娜雅带飞了出去,把米娜雅钉在了我正前方远处的十字架下方,正巧在那耶稣的。耶老大如果能动弹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捂住他的那块遮羞布。
那把铁器后还连着长长的绳子,乍看之下,我才知道这是把渔叉。气压渔叉这玩意在海边比较多见,成都这地方也用不着啊。这来人是谁啊?出手就是重火力,米娜雅已经被弄得完全没了脾气,被钉在那儿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时门口走进来四个男人,无一不是西装墨镜。跟林宏志那晚带来的几个人都是一个样。他们应该就是林宏志口中那神秘组织的成员吧?不然怎么可能追到这儿来?
这群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非等到我被搞得跟个讨口子(叫花子)一样才出现。还他妈面无情地装酷。
我裸着上身站了起来,向他们几个走了过去,说道:“谢谢了兄弟,我有事先走了,她就交给你们吧!”
我想跟为首那人握个手,人家压根就不想搭理我。双手叉在胸前,完全没有伸手的意思。我那抬在半空中的手也不好意思就这么收回去,顺势向上,想要拍拍他的肩膀,还被他侧身给躲了过去。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没功夫跟他们攀交情,现在急着回家救火,裸着上身就冲了出去。这先前热闹的广场上哪里还有跳舞的老太太。站的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严阵以待地注视着教堂内,连裸男都没舍得看一眼。看样子我没什么吸引力。
我跳上车打燃火,油门轰到底就往高速上冲,临到过收费站时还被查了。跟交警解释了半天,才解释清楚。
一路上我停地给陆洁妤打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许茗香的电话也一样。真出事儿啦,一边开我就一边在想,是谁他妈这么想我死?要能把他找出来,我让他后悔被生出来。
我又给华子打了个电话,那小子正跟李欣约会,没跟她俩在一起。我开着免提,吼道:“别他妈泡妞了,你妹跟我们师姐出大事儿了,快回家去看看。等着我,我已经下高速了,半个小时应该能到。”
华夏这小子二话没说,直接挂了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