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五块都没中过。唯独一次在地上捡了五块钱,半小时不到,自己的钱包就丢了,两千块现金就这样没了。一算发现自己还亏一千九百九十五块。
今天的中奖几率还是挺高的,我要求不高,有半打啤酒喝就够了。我早已习惯华夏到了夜晚时的亢奋,在我旁边上窜下跳已经半天了。
华夏见我萎靡不振的样子,拍着我的肩,问道:“这冬天都已经过了,你小子怎么还像在冬眠啊?兴奋点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这都半天了还进入不了状态,随口诌道:“不能玩得太久,太疯,等下还要回去给你妹暖被窝。”
华夏讶道:“我去,你不是吧,知道满清十大酷刑排第一的是什么吗?”我马上答道:“狼牙棒钻洞!”他摇了摇头,骂了声“傻逼”后说道:“排第一的就是暖被窝,知道排第二的是什么吗?”
我斜眼说道:“不会还是暖被窝吧?”华夏重重一点头,道:“答对了,干一杯。”
一旁的渺渺笑得扯衣服撕(沙发套),高朝来得有些早了吧?她在床上肯定也这样,我默默地在心里如此想着。
华夏这话是开玩笑的,但却说得很有道理。我怎么会不知道暖被窝的痛苦,春节过后虽立了春,被窝里同样冰得要命,陆洁妤本来就没体温,感觉不到温度,不知冷暖。可是我总觉得身为男友的自己,当一个人体电热毯是应该的。于是每晚在陆洁妤上床之前,我都睡在她那一边,把被窝捂热了才让她进来。自己睡的另一边还是同样的冰冷,又得再暖一次。那感觉真是让我生不如死,华夏说我这就是典型的没事找事,作死!
一瓶酒已被我跟华夏喝了大半,酒吧里是人头攒动,门口还陆续有大批的人群涌入。这酒吧里活像是上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箱内的情况。很多人都不知道一辆公交车的核定载客人数仅为四十人,可如果在高峰期时段的成都来统计的话,一辆公交车上可以装一百二十人以上,超了两倍都不止。但如果是在印度,这种情况就是小菜一碟了。因为车顶是可以坐人的,车门车窗外还可以吊着。世界人民都知道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他们了。
人本身就有很好的韧性,所以怎么挤都不会死,但是喝多了被挤吐的情况我还是见过不少。
现场的暖场音乐在不知不觉中已换成节奏感较强的电音,来得早的人现在已经喝得微醺,不再挨着凳子,都站了起来,跟着音乐的节奏“点头哈腰”,慢慢的人群周边有人被挤上了卡座的台阶,站在卡座前狭窄的过道中间,手把扶手。那些婆娘的扭花了我的眼,如果我不看的话,还不知道眼睛看什么地方显得比较自然。真让人苦恼。
华夏挤到前面一排当住我视线的人堆之中,跟一个着装大胆暴露的女人蹭来蹭去,火花四溅。渺渺见华夏找到了乐子,我又跟个死人一样对她完全没表示,跟我喝了杯酒就去招呼其他熟客了。
我在昏暗的灯光中一直看着华夏这条发情的公狗在我面前表演到了十二点,无聊至极。
如果不是为了等抽奖看有没有可能中个尾奖的话,早就回家洗洗睡了,陆洁妤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可能跟许茗香已经玩疯了。期间我出去过两次,震人心魂的音乐让我耳鸣不止。人近中年,比不得十**岁的身体了。
正当我嘘唏感叹时,音乐停止,只剩鼎沸人声。话筒里传来dj呐喊:“你们嗨吗?”
“嗨”酒客们依旧配合。
“嗨够了吗?”
“没有!”
“还要吗”dj的惯用伎俩来了。
“还要!”答这话的多数为女性,我不知道她们“饿”了有多久,听了dj这别有深意的问题,还答得如此自然。
dj笑道:“别如狼似虎地看着我,还想要去找你们身边的男士,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满足你们!ok,今天过节嘛,现在到了我们缪丝的重头戏环节,抽奖!”
现场一片沸腾,声潮一浪高过一浪,快要失控了。工作人员在舞台上安放好透明的滚桶,dj把规则跟奖励从头说了一遍。抽奖活动在一段急促的音乐声之后正式开始。
华夏让保安清光了我们前面的人群,坐了过来,摩拳擦掌意在头奖,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