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辆军车把他们带到西双版纳,这才一路回到四川。那一年,师公联系上了二师伯,见了面之后,二师伯就将那枚钢针交给了师公。师公看完不发一语地就离开了。
大半个月之后,二师伯接到师公来信,道出这钢针的来历。这钢针名叫煞魂针,国内上百年也没出现过了。最早在国内出现的时候是在明朝时期。目前只有一个流派会用这种邪术,日本的九菊一派,这流派十分隐密,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也没几个见过。就算见过,估计也没几个是活着的了。他们常用这密术贩毒,暗杀。警察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施术人将七条冤魂厉鬼封入尸体之中,再用这写满符文的煞魂针从脑干处刺入,念以特殊咒语,这死尸就可以“复活”跟常人并无区别,而且完全听从施术人的吩咐。就算警察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抓住了被施术者,到头来也只不过是抓到一具尸体,幕后黑手根本不会现身。国内的玄术师父知道这东西来历的少之又少。不过总还有那么一两个知道。小日本叫它做什么不知道。反正师公称这邪术叫“煞魂魁尸针”。被施了术的尸体叫“煞魂魁尸”,简称“煞魁”。
许茗香说话完整件事的时间,车已经开到了龙泉驿。
华夏就这点儿时间,抽了有大半包烟了,整个车厢里是烟雾缭绕,呛得两个女人直捂鼻子。他自己却是不以为然。李保国依然踩着“风火轮”吊在车尾,永不放弃的体育精神让我六体投地。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二师伯三下两下就把那煞魁给收拾了?那我们不是一样可以轻松摆平他?”
华夏听我说得如此容易,骂道:“轻松?轻松个鸡*巴,哪里有藤蔓,哪里有刺刀?你有二师伯那身手?”
“谁告诉你必须要有藤蔓,必须有刺刀?我没二师伯那身手,可我们有三个人啊,对吧师姐?”我问许茗香道。
陆洁妤掰起手指一数说:“不对啊,我们有四个人。你怎么说才三个?”我说:“我跟华夏两个,你跟我师姐加起来算一个。正好三个。”话刚一话完,脑袋就挨了两巴掌。我驾车直接上了龙泉山,那里偏僻,弄得再响,也没人管,没人来看热闹。
眼见前面没路了,我踩下刹车。打开门第一个跳了山去,顺着龙泉湖边一路狂奔绕进了林子,他们三人紧跟在我身后。我知道李保国那老不死的肯定就在我们身后,而且越来越近了。一路跑下来,都快口吐白沫了。我才发现,体内的酒精早就已经散出了体外,一点不剩。脑子清楚得很。
我实在有些跑不动了,速度慢了下来,身后的陆洁妤一推我的腰,边跑边喘着粗气说:“最多才跑了两百米,你看你那怂样。”
什么?才跑了两百米,我还以为跑了有二里地了。前面一条直路,我得空往后看了一眼,马上停了下来:“我勒个去,那不见了。”
他们三人同时回头,李保国真的不见了。
我腰一软,正想倒在地上休息一下。那李保国鬼魅的身影从我们正前方杀了出来。他竟然抄到我们前面去了,没有防备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抓把胸口抓出四道血痕,血不停往外喷,只不过一小会功夫,伤口又开始愈合了,但还是同样揪心地疼。
华夏原地一跃,双腿夹上李保国的颈子,空中发力一转,这是夺命剪刀脚啊。李保国的身体凌空一翻,倒在地上。我拿起匕首往许茗香身前一扔,许茗香接得那叫一个漂亮,一刀下去,我才记起,这家伙刀枪不入,没什么用。
华夏也没停下,一个肘击正中李保国面部,不过马上又弹了回来,华夏捂着自己的手肘猛揉起来:“我日他先人,这个杂种是钢铁侠,老子的倒拐子!”
陆洁妤不停地抹着我胸口的血,我一直没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等我回过神来,胸口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再看陆洁妤,她的嘴上全是血,吓了我一大跳,端着她的脸用姆指把她嘴上的血迹抹开,急忙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吐血了?”
陆洁妤微微一笑,说:“没吐血,是你的血,我不小擦在了脸上,我没事。”这时她眼中蓝光一闪。这次我看得真真切切,不是第一次了,她眼中为什么会放蓝光呢?我也没来得及多想,那丫头“哗”的起身,弹指一瞬间就到了李保国的身边,下巴都给我惊掉了,陆洁妤扯起李保国的一只手,一脚踩在他的腋下,双手发力一拧。我的天,李保国一只手活生生被拧了下来。
陆洁妤,你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