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搜他们身,找两个女同事过来帮忙。”
我心叫坏了,要搜身。我身上可带着夺魄袖剑呢。我刚想摸自己的腰,马上就有警察一指我吼道:“不要动!”
我一个激灵将手停在半空,完了,完了。夺魄是管制刀具,要是被收出来,在局子里蹲一晚上就算了,可是这夺魄铁定是会被没收了,要充公啊。我把它揣在身上都还没捂热,要是就这么被收了去,我家老爷子肯定要收拾我。愁死我了。
警察让我将我双手抱头转过身去,我也只能乖乖照做,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那警察把我全身搜了遍,什么也没收出来。本应该高兴,可是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这里面人挨人,个顶个。刚才没注意,那夺魄应该是让小贼给我摸走了,不知是走运还是倒霉。
几个警察搜完身一无所获,那姓裘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各位,打扰了,你们继续。”跟着脸一黑,叫道:“收队!”
这家伙嗓门太大,吼得我直耳鸣。
片刻时间,场子里警察走了个干净,音乐重新响起,周围再次暗了下来。我两眼一闭,直着身子倒在沙发上,用手拍着脑门心直骂自己是白痴,出来喝个酒,还带个什么匕首,这次真是猴子玩卵,玩完蛋啦!
华夏见我那样,忍不住问道:“赖子,怎么了?看见警察怂了?不会这就被吓得打摆子了吧?”
这看我心情不好,还给我火上浇油,气不打一处来,翻脸就骂道:“**,滚开。老子的匕首掉了?”华夏一听,连说“不会吧?”在我身摸过去摸过来。
我顶着他的脑门心,把他推到一边说:“你要是能摸出来,开始那帮警察就真该去吃屎了。人家搜半天都搜出来,你还能搜得出来?”
“赖子,你看这是什么?”华夏贱贱地问我。我转过头一看,他那手中不正是夺魄吗?我翻身就想去抢。
陆洁妤吃惊道:“华子,这匕首怎么跑到你那儿去了,刚才不是我”华夏笑着问:“不是你,不是你什么?你可以顺走赖子的东西,我不能顺走你的啊?”
我这才明白,陆洁妤人见警察来了,就知道有事,假装扭脚,把我别在腰上的匕首给顺走了。华夏这小子眼尖,觉得好玩,又从陆洁妤那里顺了过去。
我问华夏他把匕首藏在什么地方的,刚才警察为什么就没搜到?华子说那匕首一直就在桌子上,根本不需要藏。
好一个华夏,一招障眼法,把什么问题都给解决了。可为什么我们都没看到呢?这时许茗香说她看见了。原来没看见的只有我而已。我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丢人现眼啊?
一晚上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扫了兴致,我们也不打算再喝下去了,就此离开了酒吧。
许茗香家住南三环外,跟我们不顺路,知道今天要喝酒,所以她没开车,商量之下决定先送她。陆洁妤开车上了一环插到人民南路,一直杀出三环就到许茗香家了。
眨眼间,车子就已经开到人民南路二环路立交桥之上,我正跟后坐的华夏和许茗香聊得正高兴,车身猛地一震,车身不受控制往前耸子好大一截。陆洁妤踩下刹车,华夏开了窗,脑子伸出去对着后面追尾的车就开骂了:“我先人板板,老子的奥迪。”
不过华夏刚一骂完,马上把头又缩了回来,我说这小子见鬼了,刚想下车瞧个究竟,安全带还没解开的当,车身又是猛一震。这次直接我把我们的车身撞横在路中央,我这才看清那是辆吉普牧马人。陆洁妤所在的驾驶室这下直接暴露在那车的车头前。大灯射得我是完全睁不开眼。
眼见那车又一次猛轰油门,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我迅速摁开陆洁妤的安全带扣,那安全带弹开以后,再一把从驾驶位上拉过陆洁妤往怀里一搂,将她护在怀里的同时,吉普车也再一次拦腰撞了上来。
驾驶室变形得还不算太厉害,这一次那车连油门都没松,拦腰顶住我们斜着向立交桥的边缘靠近,那车马力十足,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轰”一声我们的车被撞出了立交桥的护拦。华夏这奥迪车太结实了,车身的一半已经悬在了桥外,别一半被几根已经断掉的拦杆给卡住,那车终于没了反应。我们几人在车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尼玛是中国,竟然敢当街行凶,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