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长青的声音温柔地几乎能滴出水来。
盛初时无意识地弯了弯唇角:“哥……我好喜欢你啊。”
同样的话他几乎每隔几天就要说一遍给盛长青听,盛初时有的时候甚至怀疑盛长青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明明一开始是盛长青对他动了心思,结果越陷越深的那个却成了他自己。
说好的要是有一天过不下去了就分开,盛初时却觉得真到了那一天先疯的一定也是他自己。
“我知道,”盛长青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像哄小孩子一般轻声呢喃,“我也喜欢你。”
盛初时满意了,灼热的唇贴着盛长青的脖子胡乱地蹭,盛长青捏了捏他的后颈,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湿滑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被盛长青的舌尖顶到敏感的上颚,盛初时觉得有些痒,亲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盛长青退开了一些,带出牵连在彼此唇舌间长长的一条银丝。看着盛初时泛着水光的红唇和眼里泛滥开的情欲,盛长青的眸色暗了暗,低下头继续亲吻他。
暧昧的喘息声逐渐放大,将周遭的空气发酵的越发粘稠,盛初时感觉着盛长青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来回摩挲,不断撩拨起他身体里的火:“哥,哥……”
身体被最大程度的打开,过电的刺欲浸染的面庞。
盛长青把盛初时抱起来,手指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脊背,侧过身,亲吻落在他后肩上的疤痕处,舌尖扫过那一处的凹凸不平,顶礼膜拜一般,盛初时被刺越来越重了,每天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有的时候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
怎么会这样?盛初时心想着明明他们回来之前盛长青和他视频通讯的时候看着还好的:“他在医院里?”
“没有,医生说他是脑神经问题,只能保守治,去医院也没太大用处,就在家里养着。”
盛初时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盛思嘉瞥了他一眼,冷声问道:“你这大半年到底去哪里了?”
盛初时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还在这里?谁告诉你的?”
“自己查到的,……你去港城前一天是不是去看了妈?”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对上盛思嘉眼中闪动的复杂情绪,盛初时瞬间愣住了,他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