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攀上吴子谅脖颈,直勾勾地望着,狡黠笑意,晃了吴子谅的眼。
还没来得及回神,就听见小殿下漫不经心道:
“连本王的名讳也敢乱喊,吴子谅,你可越发长进了。”
话虽这么说,一声小九,却是叫到心里去了。
吴子谅凑到小殿下耳边,噙着笑,语焉不详道:
“殿下说笑了。众人都道宁王见多识广,在下不才,得多向小殿下讨教,方能有所进益。”
宁王一脸茫然,刚要起身,就被铺天盖地的吻,乱了分寸。
宁王耳根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半晌,终于缓过一口气,气急败坏道:
“你……放肆!”
然后又被温热覆盖,堵得说不出话。
那人耳垂小巧,此刻红的嫣然,吴子谅轻轻揉捏,眼里蓄着笑意:
“小殿下,专心点。”
自打宁王来了以后,众人发现镇南王每日一副神清气爽,生龙活虎的模样。这气色,一日好过一日。
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
而且众人办差,也轻松了不少。
往日里镇南王一副凝重,容不得差错,底下众人诚惶诚恐,生怕有个闪失。
如今可不同了。
这一处理起公务就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的爷,最近一忙完手头的事,安顿好众人,便脚下生风的回了住所。片刻不曾多留。
众人纷纷揣测,这莫不是有什么勾了镇南王的魂?
一日,新来的小厮给镇南王奉茶,进了屋,瞧见里面那位一身锦衣,正气定神闲的作画,不敢打扰。
见这位又翻了半天书册,用了一会儿糕点,随手一摸,才发现屋内茶盏空了。小厮机灵,连忙上前,恭谨道:
“王爷,请用茶。”
那人应了声,便接过喝了。
小厮刚要退下,就见一个人影急匆匆进来,笑吟吟道:
“到处寻你不在,原来在这儿躲着。先给我来杯茶,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屋里那位一脸淡然,随手拿过自己方才用过的茶盏,扬扬眉:
“茶我已经用了,要喝自个儿去倒。”
来人便欢欢喜喜的接过,倒了一杯,正要饮下,忽然听到小厮战战兢兢的开口:
“那是镇南王方才用过的杯子,这位爷,小的给您再拿一盏。”
来人怔了怔,然后笑了,指着屋里那位,笑道:
“殿下瞧瞧,我这镇南王的住所,都快成了殿下的,讨杯茶都不成么?”
来人只顾和屋里那人说笑,谈笑风生,小厮却浑身如坠冰窖,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抖抖索索的讨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