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一板一眼的上阵。
真让人吃不消。
这么下去,可不太妙。
吴子谅颇为好心的关切道:
“殿下不必勉强自己,真心二字,从不是刻意上求得。待殿下有朝一日心有所属,便自会明了。”
“草民福薄,万万消受不起。”
“风寒露重,还望殿下保重。”
吴子谅不知又怎么招惹了这个祖宗,眼见宁王手都气得发抖,好半天才解开腰间香囊,一把照着吴子谅脑门招呼过去:
“真不真心,本王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
待宁王怒气冲冲走出去一阵儿,吴子谅扶着墙到草垛子上歇了一会儿,浑身还是疼得厉害。
忽然腰间被什么东西硌到,吴子谅伸手一摸,原来是方才那祖宗跟自己置气,胡乱扔的香囊。
难道贵宝地的人,生气时都是一个个解香囊砸人出气的么?
吴子谅没注意,把香囊拿倒了,从里面掉出一物件,吴子谅眼神方一掠过,便怔在原地。
第3章 第三章
这香囊里,装着金创药。
小瓶精巧得很,像是那位祖宗的手笔。
吴子谅一步步挪到牢门,向狱卒言语了几句,方才又一步步移了回去。
吴子谅盯着这药,看了大半天。
半晌无奈叹口气,还是将药涂了。
宁王殿下么,
大概永远口不对心吧。
宁王独自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夜深人静,家家门户禁闭,一星半点的灯火也渐次灭了下去。
宁王夜探地牢,因有要事相商,便遣散了众人,也未曾坐轿骑马,恐泄露行踪。
来时并无他念,此时只觉得天大地大,却是一片寂寥,茫茫不知归处。
忽然听到有人呼喊,回头看去,见一名狱卒打扮的人,像是一路跑来的,急切道:
“宁王……殿下,您可让小的好……找。”
宁王微微皱眉,自己行踪极其隐秘,知府怎么知道今日自己前来?
“是你家知府大人派你来的么?”
狱卒摇摇头,憨厚一笑:
“小的是受了吴兄弟的嘱托,将这灯给宁王送来。”
宁王心下一怔,半晌,道:
“这路我熟悉的很,不必了。”
谁知那狱卒哈哈大笑:
“子谅真是神了! 他说宁王殿下您一定百般推脱,不肯收下。”
宁王神色变幻不定,那狱卒并未察觉,继续自顾自说道:
“子谅这灯里可不是寻常灯火,他嘱咐我给宁王殿下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