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大体意思好像是说他生病了,他心底暗暗反驳了下,但实在没力气醒过来。
过了片刻,舍友把电话挂掉了,宿舍里又重新安静下来,他耳边清净了,心里松了口气,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次睡得却没之前安稳了,黑暗中他总觉得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瞧,额头被只滚烫的大手摸了两下,是非常安心熟悉的感觉。
他不适地扭开脸,那只手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寻到他的衣领,他还穿着睡衣,扣子一解就开,细嫩白皙的肩膀露在空气里,他缩了缩,意识渐渐回笼。
但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唇上一软,更炙热的嘴唇压了过来,贴着他辗转碾压,越来越用力,温瑾然记得宿舍里就一个舍友,心下一惊,猛地瞪大了双眸。
好在面前的眉眼是熟悉的眉眼,抚摸他的手也是熟悉的手,他“唔唔”想推开他,靳闻冬反手制住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开始胡搅蛮缠。
一吻结束,温瑾然面色潮红,靳闻冬呼吸也是粗重的不像样,一只手还留在他的睡衣里,温瑾然推开他,低声道:“你疯了!”
“是疯了,”靳闻冬贴着他的耳朵低笑,“想你想疯的。”
他慌慌张张左顾右盼,还好宿舍里没人,连忙问道:“我舍友呢?”
靳闻冬道:“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快毕业了,忙点正常。”
“那你怎么来了?”知道没人,温瑾然立刻放松许多,“你的工作呢?忙完了?”
“你还好意思问,”靳闻冬笑着掐他脸,给掐红了才松开,虽然说着指责的话,语气却很亲密,“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你舍友说你大白天睡觉,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扔下工作就赶过来了。”
温瑾然看他额头上确实有不明显的细汗,伸手去摸,睡前的寂寞委屈便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他裂开嘴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刚被亲过的嘴唇还透着红。
“笑什么,嗯?”靳闻冬习惯性地去抱他,把他抱到了大腿上坐着,腿间的东西已经起来了,硬硬的顶着他,哑声道,“既然过来就先不走了,老公带你去个地方?”
温瑾然乖乖地攀着他:“嗯。”
靳闻冬带着他下了宿舍楼。
落下停着他新买的车,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大众,温瑾然早就见过,觉得很好看,就是奇怪靳闻冬怎么会这么穷?
不过心里这么想,他嘴上是不会问的,只用眼睛观察,看靳闻冬是否有破产的征兆,或者做生意是不是失败了,好在没有,不然他恐怕能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全贡献给他。
靳闻冬替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在他快进去时,突然拦住他:“等等。”
温瑾然带着满脸的问号看他,靳闻冬已经拉了个黑色布条遮在了他的眼睛上——鬼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温瑾然眼前一黑,完全看不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