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的。”
姑获看了看冷余刃的脸,却对谢必安道:“你长本事了啊。”
谢必安扶额道:“前辈这动不动就打人耳光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姑获白了他一眼,拉了殷越便走,还不忘恶狠狠留了一句:“你等着酆都宫和星宿宫都来跟你算账吧。”
谢必安现在十分想踹冷余刃,除了做饭,就没让人省过心。
他也不知这殷越是什么来头,只沉着脸问了冷余刃殷越是怎么死的,冷余刃如实相告。谢必安知道是小白貂和丁巳丫头干的这事儿,更头痛了,谢必安觉得他好似是个老妈子,天天给这群熊孩子擦屁股。
谢必安想了想,大约觉出症结应该在那块曜石上。便要回地府问一问缘由。
冷余刃拿毛巾浸了冷水给谢必安敷脸,谢必安脸色白且单薄,姑获一巴掌下去就是五道狰狞的指印,冷余刃脸色简直拧出血来的阴森,非要跟谢必安回地府,他担心谢必安再挨打。能被一个女人上门打耳光,谢必安回去是不是会滚钉板都不好说,冷余刃决不许他一个人回去。谢必安拗不过他,只得随他跟着。
十殿见谢必安回地府,况,一看谢必安的脸色,便也不准备开口了。
殷越把冷余刃这欲言又止看在眼里,在“少年情怀总是诗”的作用下,心里已然是一出大戏了,拖着一条断腿跳下来朝冷余刃走过来,扯了扯身上没一片好布的破衣烂衫,呵呵笑道:“你怎么来了?”
冷余刃突然不知话该从何说起,愣了片刻,指着殷越的断腿问道:“你都死的魂魄都残缺不全了,还能再断条腿?谁能把你打成这样?”
殷越听了这话,心里竟有些感动,咧嘴一笑:“不碍事不碍事。我不留神撞到别人的龙虎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