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过了很久,应该是很久很久了,才看见张小凡疲惫的拖着身体,慢慢,慢慢爬行者,手里的噬魂棒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雪白一片的世界里,如此的黯淡,如此的渺茫。
小白,立刻扶起张小凡,背着他走向远方。肩上,张小凡含含糊糊的喃喃自语的念叨着:“碧瑶,碧瑶!……”。小白,看着肩上的张小凡,看着他嘴角的雪,脸颊的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远方,望着九天之上的明月,久久无语。
走了很久,月儿早已当空照耀着相思的人儿,星星,也早已来到世间舞蹈。小白背着张小凡,来到早先的那户人家后,将张小凡擦拭干净,盖好床被。是夜,天地如同白昼,一片明亮。小白,看着窗外,只见远方,天雪山上,一道光芒直接天地,熠熠生辉。小白,走出房间,只见房屋主人充满着好奇和疑惑的神情,看着天雪山上强烈的白光,又紧紧皱着眉头。小白走了过去,看着远方,又看着村民,这才问到:“怎么了啊?可有何不对呀?”。
那人,看着那道白光,久久,叹了一口气,说到:“我也不知是否自己预感是真,只是,我家祖辈跟我讲过一个故事,说远方天雪山在几百年前,也曾白光通天,几夜未灭,只是自那以后,天雪山便再也无法进入。几百年了,谁也不知道这次会发生什么?”小白,在清幽的白光下,美艳醉人,只是,朴实的村民,看了看他,然后便看着天雪山的那柱白光,良久,摇了摇头,叹息着,走进屋内。
小白,看着远方,神情默默,久久未语。
天雪山,深处。大雪飘飞了多久岁月,沉默覆盖了多少孤独,没有人能够明白,没有人能够道出。深山更深处,本是宽敞的山洞口,早已被雪深封,微微之间才透得一点光线,几时前,张小凡惊天一阵,天雪山震地一摇,这倒是好,将隐藏百年之久的洞上石匾处的积雪全无,匾上“玄冰洞”三个古朴遒劲的文字依旧清晰可见。
“大哥,六百年前封印不知为何,如今却被毁于一旦了。”洞内,围桌而坐之人乍看皆古惑之年,说话者较是年轻些。其余之人听此话皆惊讶不已,一副惊愕之状。许是并不清楚几时辰以前所发之事,倒是那年岁偏小之人,又看着似是最长者,说到:“大哥,你怎看此事啊?六百年,此阵被破,想来并非如此简单而已啊!”
众人闻此,皆回神。深思此事不知为何,想是要有大事即将发生罢了,六百年,围桌四人再此生活也已六百年,皆以将生死度之于外,只是,如果,此次众人所来是为振国之宝“玄冰古剑”,那可岂不是一死了之之事了。想此,被称大哥之人便忧心忡忡于各位,道到:“玄冰派,创派七百年有余,而自王子立阵亡身也已将近六百年,我等也算是苟且不死之人了,倘若有不详之变故与我玄冰派,自是不顾性命。想罢,只是门下千名弟子,万名平民,想是重要啊。若顾此,一若我们离开,来人若怕只是为我派玄冰剑而来,想来就有妄王子临终嘱托了。如此,我们得多思而行方可啊。”
老者说完,其余三人皆点头称是,皆有担忧之色,想是是不知如何是好,便也只有从长计议了。
岁月与历史,在记忆和现实中交汇,在困境和艰辛里成长书写。八百年前,玄冰古国一行六人西行,来到天雪山建派,两百年的交融,继后封山,使得方圆三里,六百年的大雪。许是天无绝路,亦许是人定胜天,原本千余之人,却于今万人有余,如此之境,究竟还是让人惊叹不已。只是,深冬之日,天地深雪,众人皆居深山之洞,想来,张小凡未曾发现,想来也是正常。
深夜,天雪山深处,众人皆出。只见山巅白柱冲天,天地明亮一片,皆惊讶不已,许是,知晓六百年前之事的人皆已故去,如此这些人自是没有忧心。众人都欣赏着天地间的美景,喜乐融融,甚是热闹非凡。人中,只见一女子,面容清秀,眼神机灵,甚是美貌动人。轻轻一舞,撅起的青色裙摆便宛如花绽,女子望天,甚是疑惑,不解,随后起身,朝山洞一房间走去,夜色正浓,雪已微,只是寒冷依旧。
女子,走了好一会,才推开一道门,房里正是此前被称之为大哥之人,见女子以来,老者微微一笑,便平和略带嬉笑而道:“青青,这么晚,来师父这,是不是想师父想得睡不着了啊?”女子青青顽皮一笑,跳到老者面前,拉着老者的手,嘻嘻笑道:“师父,你的宝贝青青天天都想你呢!天天都想和师父在一起啊!因为,跟师父在一起最快乐的了!”老者更是开心,便深深一笑,道:“只要青青开心,那为师就高兴了哦!”老者话还未说完,见青青脸色暗淡,嘟起了小嘴,便话锋一转,说:“青青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青青听此,心中自是高兴不已,掩饰高兴,楚楚可怜道:“师父,我刚刚在外看见了白光柱,甚是好奇,如此多年从未见过。只是您老人家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文通中外,史知古今,是肯定知道缘由的,对吧?您告诉您的宝贝徒弟好了。”。老者一听,只是中了这个顽皮徒弟的当了,也只是微微笑过,沉默一会,便知道出:“此乃我派镇山之宝玄冰剑发出,今日,封山古阵被破,适才有如此之象。”
青青,在一旁,听此很是着急,忙喋喋不休,问道:“师父,那该如何是好啊?你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是为何事如此吗?”老者,看着烛火,无语。沧桑的脸上,写着古老的故事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