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便转眼看着萧逸才,道:“萧师兄,只是不好意思,害你们久等了。”杜必书也向萧逸才问了声好,便向宋大仁走去,然后,在他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声。只见,此间宋大仁脸色瞬间阴霾,呆了好久,这才对萧逸才说到:“萧师兄,我有些事情怕是要回去,不能今日前去了。”
萧逸才脸上的微笑,沉了下来,看着宋大仁,良久,才说到:“宋师兄,究竟有何事?不妨一说啊!”
“这”,宋大仁有些尴尬,又看了看陆雪琪,想了一会,才说:“就是一些大竹峰的事,也没什么”宋大仁怕说出文敏突感不适卧床昏睡,要知陆雪琪和文敏情深意切,定会一起回大竹峰,如此以来,这找寻玄冰古剑之事,怕是要推后了。
陆雪琪,连忙说到:“萧师兄,要不下山之事待宋师兄处理完后,再行出发吧?”萧逸才一听,连忙脸色有些阴沉,只是,立刻又恢复过来,连忙关心道:“陆师妹所言极是啊。宋师兄,你看如何?”萧逸才,看着宋大仁,心想此事如若如此,怕是又要耽搁一些时日了。
宋大仁连忙拒绝,“不,不用了。陆师妹,你和南柯先行,待我处理好此事后,立刻朝你们赶去。你看如何?”。萧逸才未待陆雪琪说话,便说:“宋师兄,既然你如此说来,我们也不好在做推辞更改了。看来只有也如此了。回去之后,你且慢慢认真处理此事就是了。稍后,在立刻赶去,在天音寺会和便是了。”萧逸才微笑,充满着关心的神色,看着宋大仁。陆雪琪,欲说些什么,看了看宋大仁,也只好点头无语了。
南柯,看着陆雪琪,此刻,他心里满是激动兴奋。许久,从飘雪的冰岛,到泱泱的中原,他们能再次相遇,如今还能两人一起看尽山水,游历天下,或许,诅咒真的开始灵验了吧。仿佛,樱花下,飘雪里,她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静静依靠着,最温暖的肩膀,最温柔的关怀,最深情的相望。两个人牵着手,他们一起,慢慢消失在最美的阳光里。
南柯怔怔出神的幻想着,也许,不久以后这就是事实了吧。南柯、陆雪琪,两人不久就告别萧逸才和宋大仁,下山而去。过尽千树,南柯在陆雪琪背后,看着清秀的背影,眼里都是最纯美的画面。阳光,在冬日里,晴朗温暖。
千里外,遍地依旧白雪,一座座木屋烟囱里,袅绕着屡屡青烟。空气,似寒似暖的漂浮着,感受着冬日特有的冰寒。远处,还在更远处,模糊之间,似乎一座雪白的山峰直上云霄,隐约间,有着一股圣洁与肃杀。那山,便是天雪山了。只是,当地的老人大多都叫它“玄冰山”,老人们说他们的老祖先就是这样叫的,他们的老祖先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一个很神秘的门派“玄冰派”驻守修行,因此,老祖辈才又称它为玄冰山的。天雪山,这个称呼不是后来,而是更早以前就有的。故古书记载的名称都是天雪山,而如今知道此山名为玄冰山的已很少,而天雪山更是几乎无人知道了。
一对男女,在路上急急行走的,便是这张小凡和小白了,一路上到处打听,终于走到离天雪山最近的村庄。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村庄里的村民淳朴厚实,两人便很快找到一户人家,住了下来。带到明日天亮,再前去看个究竟,然后再行事。
这户人家的主人不久之后,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看着张小凡和小白很久,憨厚的笑着,说到:“我们这个村庄好久没来外人了。几百年来,你们可能算是第一个哦。嘿嘿。饭菜都热好了,没有好吃的,你们将就的吃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主人便走了出去。
两人望着民风淳朴的村民离去。才慢慢开始吃了一点饭菜,便都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了,许是心里都想着明天的是吧。小白看着张小凡,迟疑了一会,还是轻轻的说:“小凡,如果明天你未能如愿,你打算怎样?”张小凡直直的瞪着小白,眼神里隐约间藏着一股戾气,小白忙解释道:“哦,我是说明天进不去天雪山,我们下一步当如何?这天雪山几百年来未能有人进入,我这可不是瞎担心啊。”。
张小凡,猛地喝下一杯酒,愣了好久,才说:“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去一看。”他看着烛火,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哪怕需要用我的命一拼,我都会努力一试的。”屋子里,一片沉默,烛火旋起的浓烟,慢慢清淡,消失在寂寞的空气里。小白看着他,许久,长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念到,“或许真的会这样吧。”。
是夜,千里外的天雪山,雪花依旧飞舞,亘古不变。月光,雪白带着圣洁,轻抚着每一片飘逸的伤心碎片。几百年,有些事,有些人,总是在最寂寞的时候想起,在最喧闹的时候忘记。就像雪花,总是在最寂静的夜里,轻柔的诉说最凄美的故事,最纯美的传说,当喧闹开始时,它又悄悄退去,留下最初的泪水划过的痕迹。风飘啊飘,摇啊摇,在最顶的上空,回旋,缠绕着天雪山顶,轻轻歌唱,静静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