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没有关系。”
高雄说道:“先把邪驱走再说,午夜开始施法。”
在费先生忙着照顾妻子时,高雄用眼神示意我来到屋子外面,低声问此客户是否可靠,让我务必确认。我说:“介绍人是个在披集的华侨老客户,两年前从我这请过古曼,这两年6续又请过几条正牌,是开水果加工厂的老板,挺有实力,肯定不会有猫腻。”高雄沉吟,问我有没有可能那位华侨已经被刘心美给收买。
“要是从理论上来讲,任何可能性都有,那我就不能接任何施法驱邪的生意了。”我回答。高雄想了想,没说什么。
转眼到了午夜,在这段时间里,费先生的妻子也没闲着,不是突然袭击,暴打她的丈夫和儿子,就是时不时出爆笑和大哭,很是瘆人。阿赞布丹从背包中拿出一颗人头骨,虽然所有的头骨几乎都长得差不多,但我觉得那应该就是之前在马来阴庙中搞到的那颗。阿赞布丹盘坐在地上,右手按着域耶头骨,左手按着费夫人的额头,开始施法。
过程并没什么出奇,主要是我和高雄不在室内,而是都在外面,他在左侧我在右侧,距离费先生家的房门约有四五十米距离,基本都在巷口附近,主要是为了防止有人暗中以阴咒袭击。但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并没生任何事。施法非常顺利,阿赞布丹成功地将拘禁费夫人魂魄的巫术解除,据他描述,那是一股很强大的阴咒,说明对方不是高深的修法者,就是什么阴神。
施法结束,费夫人睡了约半个来小时,醒来后茫然地问丈夫生什么事,费先生很激动,抱着老婆哭个不停,把费夫人给哭蒙了。恢复平静之后,费先生要跟我们去找at机器取钱出来。但把刚刚恢复正常的老婆儿子留在家,还是不太放心,于是我建议让他带着老婆上车,由高雄开车去找银行,取完钱之后,他再跟妻子找出租车回家。好在他居住的地方算是春武里府比较市中心的位置,没那么偏僻,夜晚还是能叫到车的。
开出去七八公里左右,就找到一家开泰银行,费先生连取几次,共付给我们十五万泰铢。高雄又开车帮费先生找出租车,让他们俩回家。费先生的家很小,我们三人没地方借宿,就只好开车连夜回曼谷。
行驶在公路上,我问阿赞布丹,这颗从马来阴庙中得到的头骨域耶怎么样。阿赞布丹点了点头:“法力很强大,这人生前确实是修法者,以我的感应来判断,应该是专门修印尼控鬼术的。那是一种起源于苏拉威西岛的黑巫术,源于当地的他拉牙部族,可以控制在阴间的人的灵魂做任何事,此人死后,其灵魂也被相同的黑巫术所禁锢,肉体也被封在神像中,怨气极大。它既想冲破禁锢,又希望能在阴间继续修法,只好暂时顺从施咒者。”
“施咒者就是守庙人吧?”我问道。高雄说也许另有其人,因为那天晚上,阿赞布丹在用经咒加持阴神像的时候,并没遭到守庙人的巫咒攻击,而那个小厅侧门紧锁,谁也找不到他,说明那个守庙人的法力很可能并没多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