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苹果等物都不行,否则就会胃疼如刀搅,有时还经常吐酸水。直到我数年不再当牌商,她仍然这样,也许这个毛病会陪伴她一生。
之后的同学聚会中,韩美再也没参加过,每次都说身体不适,最多只是在qq群里聊聊天。虽然又搬到鲁园附近的万科大房子,但也没人去作客,因为都觉得她似乎状态不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大家纷纷猜测,当然,没人知道我和韩美去泰国和在沈阳饭店的那些事,所以有人让我分析,我也总是说不清楚。时间一长,也就没人议论此事了。
以前,我几乎每桩生意的客户都能分出对与错来,要么是对的,要么是错的。但韩美这个却是例外,在床上躺着,我想了半天也没分析出这事到底谁对谁错,尤其韩美。先,她丈夫与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去酒店开房间。就算真是闲聊也不对,错肯定不在她身上。但韩美在没完全把事情弄清楚的情况下,就四处大肆宣扬,其实已经涉嫌侵犯隐私。而她前夫离婚后暗中给前妻落虫降,也肯定不对,所以,我觉得这两人都有错,也都没错。
所以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只有应对程度不同,没有绝对的错和对。
这天下午,我回到家楼下,看到罗叔和不少邻居有说有笑,见我回来,罗叔连忙对我说下周六得去参加罗丽的婚礼。虽然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就随口说:“不了,我过两天要回泰国办事,下次吧!”
“啥,下次?”罗叔脸色变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不行,我是说以后……不是,我从泰国办事回来请他们吃饭。”旁边有邻居在笑,罗叔脸色不太好看,说那就行。
这些邻居有的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知道什么意思。去年我和罗丽到北京共同为冯总管理佛牌店,很多人都传言我跟罗丽早已同居,还说得有鼻子有眼,连罗叔都信了,还找过我说要我负责。现在看到罗丽要嫁人,他们估计都在猜测,为什么没跟我呢?也许有人还会觉得我在玩弄罗丽,这真是尴尬。
晚上,我居然失眠了。虽然我跟罗丽从头到尾也没真正谈过恋爱,但说实话,在北京的那段日子,罗丽对我的关心,其实早就远远过对朋友的那种。尤其那个北京玩摇滚的:“牛逼”先生领人打砸佛牌店时,是罗丽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挡住打向我的椅子,我相信,她不会对每个人都这样。
但我和她却从来没有过那种关系,也许是太熟,也许害怕罗丽的性格。忽然我觉得不想参加这次婚礼,次日,我早早地预定好三天后的打折机票,在周五回到泰国。临走之前,我嘱咐父母务必去参加,又扔下一千块钱,让他们替我转交。
来到珠宝店,已经是晚上七点,看到黄诚信和吴敌都捧着一碗煮冬荫功方便面在吃。看到我进来,他俩都觉得意外,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快就又回泰国,都笑着让我多呆几天。吴敌更是直接把碗中的面条倒进垃圾桶,问我去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