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夹克衫,灰西裤和皮鞋,戴眼镜,是我前夫;另一个穿灰色阿迪拉斯运动服套装,那是我前夫的表弟。他们坐的位置旁边现在刚好有个空位,你过去坐着,简单叫两上菜,看能偷听到什么不。”
“你不是托了调查公司吗?”我失笑,“这种事应该让他们来做,不用非找我吧?”心想你这明显就是想省钱,看我做生意赚了钱,就什么事都找我出头,这怎么行。赚你钱是没错,但我还帮你解决大问题了呢,不然就你这种情况,再拖下去指不定怎么样,非把肝都吐出来不可。
韩美连忙解释:“不是,我已经托了调查公司,但你不知道,他们查过我前夫最近的通话和短信记录,现他跟这个表弟这几个月联系得非常频繁。”我笑着说人家是表兄弟,联系频繁这不奇怪吧,我和我表哥还经常联系呢。
“你不知道,”韩美说道,“我和我前夫结婚好几年,对他的家庭和亲戚都很熟悉。他这个表弟没什么出息,就是个跑保险的,所以我前夫一直不太看得上他,两人也没啥来往。这几个月他们频繁接触,肯定不正常,我怀疑他俩之间是不是有猫腻。也许跟虫降有关,但调查公司的人也听不懂,所以就想让你过来帮我听听。如果真跟虫降有关系,你马上就能知道。”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点点头表示同意。悄悄打开包房的门,从门缝看去,那边果然有一桌,坐着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穿着打扮跟韩美描述的相同。我说:“要是我自己过去坐下吃喝,让他们看出来怎么办?哪有自己一个人下饭店的?”
韩美说:“他们没这么精明吧?”我说放到以前可能没事,但现在不同,他们要是真心里有鬼,就会特别注意这种事。韩美有些犯难,问怎么办,我掏出手机,给同学老阚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空。老阚说正在家里做饭呢,我说别做了,出来吧,我路过xxx饭店饿了,进来吃口饭,自己没意思,你打车过来,我俩喝点儿酒。
老阚是属穆桂英的,阵阵落不下,无论吃喝玩乐,只要不用他出钱,什么时候找什么时候都能到位。他家跟我家非常近,就是一个路口的距离,挂断电话,我掐着表,约十分钟后才出来。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得趁那两人没朝我这边看的时候溜出包间,不然的话,被那两人现我从包间出来,就又坐在他们附近的桌中,实在是反常。
这时,两人同时弯腰到桌子的另一侧,应该是去拿啤酒。我迅溜出去,好在饭店里人比较多,食客和服务员来回走动,那两位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我走到饭店大门处绕了半圈,从另一端来到他们桌边的位置。这里有个空着的四人小台,我坐下叫来服务员,说有朋友一会儿过来,让她先给我来壶茶水,上两盘凉菜,等人到齐再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