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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生哦了声,看着戴女士。她说:“你不用盯着我,我不会养蛊。”戴先生说我又没说你,你是昆明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城市,怎么可能会那种可怕东西。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夫妻俩还是决定让阿赞南雅从香港过来试试。我当场打电话过去,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冼老板的说话声,似乎语气有些,没有任何变化,但我觉得似乎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几分不快,但只是感觉,不知道准不准。坐下之后,戴先生要给我们泡茶,阿赞南雅婉拒了,从棉布包里拿出一小包茶叶来,麻烦戴先生用这个冲泡。戴先生依言泡出来倒三杯,喝几口之后皱了皱眉,我就知道他喝不惯。
“在屋里吗?”阿赞南雅用泰语问,我也用泰语回答说没错。她当然会中国话,但她和阿赞宋林凡是跟我到国内接生意的时候,我和高雄都是嘱咐他们讲泰语,以免让客户产生误解,以为他们是中国人冒充的什么法师,毕竟没几个客户真正了解什么叫阿赞。
戴先生打开房门,阿赞南雅刚要进去,我把她拉住,自己先走进屋。果然,这小辉侧躺在床上,又开始破口大骂:“谁他妈让你进来的?臭傻逼,抽你丫的信不信?滚出去!”右手在身边乱抓,似乎在找能扔的东西。戴先生进去瞪着他,让他闭嘴,除非他不想治好邪疮,就这么继续疼下去。
小辉又骂了两句脏话,看到站在门口的阿赞南雅,气呼呼地想要说什么,又没有说。阿赞南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小辉似乎有些意外,估计是没想到这个从泰国请到的法师居然是位年轻女子,长得还不错。阿赞南雅慢慢走进去,我很担忧她也会挨小辉的骂,毕竟这滋味不好受,但小辉就这么盯着她的脸,直到阿赞南雅坐在床头,伸手去抓小辉的右腿,想仔细看。
“你谁啊?谁让你碰我的?”小辉瞪着眼,满脸凶相。我很难相信这是个才十六七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