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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的背景有个男生在说话:“啊……啊……别弄啦,别弄啦,滚!”
“忍忍吧,儿子。”又有个女人的声音说,听上去像是那位女士。随后又是那男生边边咒骂着什么,看来是真疼。
如果不是我已见过很多,换成别人估计会吐。虽然以前接过不少解和落虫降的生意,但也遇到过很多长个什么疮就以为自己中了虫降、紧张兮兮找我解降的客户,其实到最后一看就是毒疮,有的自己就好了。
所以,我并不能武断地都当成虫降来对待,不然到时候白折腾还赚不到钱。给这女士短信,说光从图片和视频,我不能百分之百地就确实是邪疮,等过几天我从曼谷回沈阳的时候,会先到北京,可以过去看看。
“能尽快吗?”女士回复道。我顿时多了个心眼,说在泰国还有几位朋友没有拜访,所以只能等几天。女士果然回复说让我明天就回京,会给我报销机票费。这正中我的下怀,我连忙答应下来,把自己的身份证信息提供给她,让对方帮我预订机票。当晚,这位女士就把票定好了,告诉我行程,又说了她姓戴。
次日中午我出,黄诚信很是舍不得,握着我的手不松开。我说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你吃不了多久的煮方便面,到时候肯定让你有海鲜吃。黄诚信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舍不得田老板,我心想你就直说舍不得海鲜大餐得了。从曼谷飞到北京,出机场后,戴女士已经开着车来接我,她大概四十几岁,穿着裁剪得体的女式西服套装,戴眼镜,头扎在脑后,像是个职场女性。
在车上,戴女士还没跟我聊,就开始接电话,听内容似乎与金融有关,都是什么计划书、投标、证券公司、红利之类的话,好不容易打完,没说上几句电话又响。从在顺义的都机场,开车到戴女士在朝阳区慈云寺附近的家中,大概用三十分钟左右,戴女士通电话就用去二十八分钟,我和她总共没说上十句话。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戴女士仍然边接电话边对我打手势,示意让我跟着她走。我就像个跟班似的在她屁股后头,上电梯来到戴女士家中。屋里装潢不错,有股很浓重的药膏味和腥臭味的混合气味。这种味道我很熟悉,已经闻过多次,见怪不怪。
“都滚,什么他妈的狗屁东西,丫都是骗人的!”从卧室里传出一个年轻男生的吼骂声,似乎还在摔东西,有个老太太低声劝着什么,听不太清楚。客厅沙中坐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也是在打电话,手里还握着另一部手机。操着京腔,听内容似乎在争执什么:“我哪儿知道怎么搞的?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怪事!真他妈的……对啊,你赶紧帮我查查,丫的这叫什么事,怎么偏偏被我给遇到呢?”
中年男人看到我和戴女士进了屋,他慢慢站起身,但仍然在打电话,似乎这已经算是努力打招呼了:“最多到明天中午,我必须得要个结果出来,不能再拖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