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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小子有点良心!”高雄哼了声。
忽然,我想起前几天在印度庙里,高雄搜出来的那些钞票,就问都是什么钱。高雄说全都是马币,已经在泗务机场的亚洲银行存进账户,大概有不到十万马币。我很是眼红:“十万马币可就是十几万人民币啊,高老板了横财,是不是见者有份?毕竟是我的生意嘛!”高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他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分给我几十马币。
我说是几十还是几十万,高雄瞪着我:“几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在黄诚信的珠宝店呆了七八天,表哥的女友完全没了任何症状,除了还有些精神不振和疲劳,那是正常反应。她这才相信驱邪法事有效果,让表哥到中国银行转了三万块钱人民币给我。转款的时候,表哥的脸沉得像锅底,而他女友却满脸轻松,反正她没出半毛钱,都是我表哥当冤大头。
两天后,表哥带着他女友从曼谷回北京去了,这桩生意到此圆满结束,可谓四方都满意:表哥的女友解决了邪病,阿赞布丹得到了修法鬼头骨域耶,高雄横财十几万,我也拿到表哥付的三万块钱人民币,全是净利润。虽然表哥从头到尾亏了四万多,但起码问题得到解决,对他也是个教训,毕竟像表哥这种人,能让他感到疼的绝不是打他一顿,而是亏钱出去。
为了庆祝,高雄破天荒第二次请我和黄诚信、吴敌去吃海鲜大餐和k歌,上次还是我们几个被阿赞joke抓住那次,黄诚信死也不吐露出阿赞宋林的名字,让高雄另眼相看,所以请他吃了顿饭,现在是第二次。吃饭的时候,黄诚信说:“想妻到高老板请的饭真系不容易,还要他了十几万银民币的横财才可以。看来,下次再想妻到,就不鸡道喇年喇月!”
“起码还有这个可能,”高雄哼了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这个死奸商的饭呢?”我和吴敌都哈哈大笑起来。
黄诚信很不高兴:“高老板,你叫我奸商我可以忍,但系以后棱不棱把辣个‘死’妓去掉?”我们三人笑得更厉害。我拍着他的肩膀,说看来要你关闭珠宝店,也许才有这种可能,黄诚信叹口气,说那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去掉。
正吃着,高雄接个电话,我看到他脸色有变,似乎很紧张,因为他另一只手放在桌上的时候,居然在微微抖。我、黄诚信和吴敌都不吃了,看着高雄打完电话,挂断后看着我们:“干什么?我脸上有虫子吗?”我说当然没有,但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高雄说哪有紧张,只是接个老朋友的电话,已经有半年多没联系,没想到居然还找到我,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顺便看看我。
“这不是好事吗?”我笑着,“看来你不是因为害怕而紧张,而是,我想打听,但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太想接受采访,心想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