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医院,验血结果都正常,真奇怪。
我说道:“以前她有没有梦游过?”表哥说哪有啊,她从来不梦游,连梦都很少。我以牌商的敏感联想到会不会是中邪,就让他问他女友,有没有冲撞过什么,或者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物。
表哥有些不耐烦:“你这就是职业病啊,哪来那么多邪可撞,我看就是风寒,正给她煮姜汁可乐呢,以后再聊。”我刚要挂断电话,却听到他女朋友在电话里大声说什么职业病,都说东南亚国家遍地都是鬼,你怎么就知道我肯定不是撞邪,你太不会关心人了。
“行行,”表哥被骂之后,又问我还在不在,“你看,她还跟我急,非怀疑自己是撞邪。”我说是不是撞邪,我用灵蜡一测就知道。表哥以前听我说过灵蜡的事,就让我赶紧过去,并把他女朋友家的地址以短信给我。我乘出租车来到这个小区,是个挺普通的居民回迁楼,跟我家差不多。进了屋,倒是挺干净整洁,比我二姨家强多了。
他女友躺在沙上,表哥进厨房去煮姜汁可乐。我看到她脸色很差,其实原本她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长得比较瘦,没什么肉,面色无华,像长年吃素似的,现在就更难看。喝过姜汁可乐之后,我让表哥把她扶进卧室躺着,再关上窗户和门,拿出灵蜡放在床头柜上。表哥说这就是灵蜡啊,我说没错。
表哥的女友问:“管什么用?”我说了主要功效,表哥笑着说这东西真不错,你肯定卖过不少,这根就送给我得了。我连忙说不行,这可不是商品,是我费好大力气找到缅甸深山里,才托阿赞师傅制成这么一根,是绝品。
“算了算了,”表哥的女友说道,“你表弟压根就没打算给你,要是花钱买还让人笑话,哪有亲戚之间还谈钱的?别要了!”我解释说这东西真的就这一根,不能送也不能卖。表哥撇着嘴,也说那就不要呗,看来还是交情没到位,我没想到他女朋友都病成这样,居然还有闲功夫一唱一和地说相声,也就没多搭理他们。
等几分钟过后,卧室里空气稳定下来,我用打火机点燃灵蜡的棉芯。这灵蜡是阿赞达林康用缅甸深山中那对难民姐妹的骨粉制成,按助手沙明的说法,这种怨气极大的姐妹或兄弟阴灵,比两个亲人的阴灵还要厉害,制成的灵蜡烟雾燃烧度更快,但对阴气也更敏感,离远些也能被迅吸引。
点燃后,表哥和他女朋友都盯着烟雾,这烟雾慢慢上升,度确实比以前阿赞久在尸窑制成的那根要快些。然后就看到烟雾折向表哥的女友,最后落在她胸前位置。两人不明白什么意思,尤其他女朋友,好奇地看着胸前这股烟。
“你身上确实有阴气。”我说道,“而且还挺重。”两人大吃一惊,他女友生气地对表哥说你看吧,非说我就是普通风寒,这风寒怎么会有阴气,又吓得哭起来,但我并没看到她流什么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