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聊了将近二十来分钟,我便突然听到电话那头有周伯父的声音在问:“你在这儿跟谁打电话呢?周平思吗?哼!真是慈母多败儿,你告诉他,这辈子要是不断干净了,就别想再进我周家大门。”
最后就挂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严父慈母真的很幸福。想到了几个月前那个来找我的人,我的生母,她太过柔弱,敢来找我,却不敢认我。
我抬起头来,看到他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心里一酸眼睛就起了雾水来,心想:“周平思,这辈子我真是欠你太多。”
22
古文并没有在元宵节后第二天按时回来,他说买不到火车票也抢不到飞机票,让我们馋着嘴巴再等两天。
没等来古文的好吃的,倒是来了另一个人----我哥的堂姐。
堂姐的突然到来,根本没告诉我们,她瞒着我哥给我打电话,还让我别告诉他。我知道她千里迢迢来这边,也无外乎就是为了我们的事情,无外乎就是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我,然后跟我哥分开。
我穿戴整齐后,出门坐公交去火车站等她,依她而言我没跟我哥说半个字。
我们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来,我除了逼不得已非要开口的时候,才礼貌性地回她两句,她一直苦口婆心,讲利说弊的给我打比方,我一直跟她缓缓打太极,让她使出浑身力气,却打得我不痒不痛,她明明感觉到了我的敷衍,也明白了我的决心,可仍旧还是不死心。
“安倾,这可不是待客之道,你不带我回家去喝一杯热茶?”
她终于又出了另外的招数,这个招数确实打得我满满的疼痛,不让她过去喝杯热茶确实太失礼,但带过去了,又要怎么让她早点离开。无论怎样,我都得带她回家去以主人之礼来招待她。
带她回到家后,径直给她烧水泡茶,叫她坐她也不坐,就在我们的屋子里转来转去,我们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一眼就能看明白一间房是我们的卧室,另一间拿来堆放杂物了。
我把茶递给她,她接过去却不喝,问我:“你和平思……你们睡在一起?”
我无法狡辩,“嗯”了一声算是回她的话。
“你们……先不说家里人,那外人知道吗?”
“我们的事除了有两个好朋友知道外,外人都不知道。”
堂姐一阵放心下来,说:“事情还没传出去就好,”她喝了一口茶算是压压惊,接着又道:“其实我这次来是受我小叔的嘱托,他要我过来跟你说清楚,然后把平思带回去。”
“堂姐……”我终于不能再继续跟她打太极,坚决地说:“不管有多艰难,不管是谁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