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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君言双手被纪之语抓住扣在了头顶,纪之语的另一只手也紧紧的将他的身体压在墙上。
“君言,你怎么总是学不乖。”
君言被噎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每次和纪之语动手,最后的结果都会是这样,一时找不到话去反驳对方。
“你想怎样?”君言发现最近这句话从自己口中说出的频率非常高,好像一遇上纪之语,自己就毫无办法。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而已。”
“……我会的。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发现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到纪之语的影响后,君言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
纪之语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的眉眼,精致的脸庞,这些年来就算在梦里他都能描绘出来,可这会看见了,却又觉得和以往都不同了。
“走吧。”君言觉得纪之语望着自己的神情越来越古怪,他刚想挣扎,对方又若无其事的放手了。
什么毛病?
君言觉得纪之语是真的很奇怪,他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像极了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他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那个叫关钧的满足不了他吗?
该不会真的哪里有问题吧。君言想起有些不入流的八卦杂志曾经报道过说什么纪之语同时与多人有关系,怀疑他是不是有特殊的性癖好。以前纪之语性,欲就很强,现在说不定真的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怕。
喝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君言就梦到纪之语赤身裸体的将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君言瞬间就从梦中惊醒了。
看来有毛病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呢。君言望着自己腿间湿漉漉的一块,有些苦涩的想着,到底是谁在欲求不满啊,居然会梦到自己被纪之语压在身下的场景。君言啊君言,你还真的是欠操呢。
冲了个澡,出来弯腰从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把烟叼在嘴边,想点火时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客厅的柜子上好像有几瓶红酒,思索了一下,拿着烟出去了。
君言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这边潇洒的抽着烟,左手边还放了一瓶红酒以及一杯倒了大半个杯子的红酒。
他想起了自己刚出国那段时间。其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