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知后脑,另一只手禁锢住他两只手不让他推拒。
谈知本就没想太使劲挣扎,半推半就的被亲了很久,直到眩晕缺氧,被放开以后闭着眼,大口呼吸。
窦慵埋在他颈窝安静的待了一会儿。
“谈哥,”他说:“不知道你怎么了,可能你心情不好的原因不会主动告诉我。但我是你的学生,更是喜欢你的人,只要你点点头,我就是你的恋人,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朝我来,我照单全收。”
“但你不能把我推开,任何原因都不行,我窦慵一心一意喜欢你,不会做一丁点对不住你的事儿,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疏远我,是个人都会难受,何况你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谈知依旧闭着眼,他能感觉到窦慵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燃烧,烧的他仿佛灵魂都在疼。
“谈知,你怎么折腾我都行,别糟践我,我害怕。”
“谁,糟践谁?”谈知猛地睁眼看着他,又说了一遍,“谁糟践谁?”
被压着的是他,被乱摸乱亲到嘴唇肿了的是他,他一个当老师的,青天白日被自己的学生直接拽到犄角旮旯就给压在地上欺负,到底是谁糟践谁?
他还和别人抱到一块去了,现在就过来冠冕堂皇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谈知快被气哭了!
“谈知,你给我个机会,你一点缝儿都不对我开,太残忍了。”
谈知快要烦死了,抬手捂住眼睛,“你还是找年轻人吧,你有资本,我们真不合适。你也替我想想,我玩不起,再过两年我就三十岁了,我只想安稳过日子。”
“我给你安稳的日子!”
窦慵把他拽起来按进怀里,“谈知,给我个机会,就一次,证明给你看,求你了。”
少年胸膛擂鼓一般跳动的声音仿佛要把谈知的耳膜震碎。
谈知叹了口气,自己是疯魔了,一边贪恋着,一边又龟缩着把自己圈起来不敢前进,这样对这个年轻人何其不公平。
“你放开我先。”
“不放。”窦慵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了。”
谈知推了一把没推开,有些自暴自弃,“我今天下午在走廊看见你了。”
窦慵愣了愣,“然后呢?”
谈知气结,这人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不懂,他这么大人了,怎么好意思把事情全须全尾说出来,能提点一两句就已经很豁的出去了!
看他不想说了,窦慵便努力回忆下午在走廊自己干什么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有个男的和自己表白。
谈知听见了?
他面色古怪,谈老师这么个清风明月的人,不会特意听他墙角吧?
这种事他可不敢问,赶紧说道:“那还不都怪你。”
“怪我?”
“不是你让我去找那个自杀的学生聊天嘛,这俩人认识,他本来是想来找场子,看见我觉得不错吧就想追,我当然拒绝了,后来他说什么抱一下权当感谢我劝他那个朋友想开点,我寻思抱一下也没啥。哎,谈哥您要是觉得这个不好,以后我都不和他们有肢体接触了!”
谈知没说话。
“真的,谈哥,宝贝,别生气。”窦慵凑过来蹭他,心花怒放的,语气都欢快了很多,让人感觉尾巴根仿佛有一条大尾巴在摇啊摇的,“抱抱。”
谈知吃醋的样子,太他妈可爱了!
“不抱。”谈知推了推,“你把我往地上按,全是土。”
“对不起。”窦慵在心里默念,下次还犯,嘴上却说着:“我给您洗,纯手洗。”窦慵说:“小的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
谈知叹了口气,眉宇间紧蹙着。
“我们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好吗?”窦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饿不饿,想吃什么?”
谈知没回答,“有没有镜子?”
“有。”窦慵从兜里摸出一个小镜子来给谈知。
后者照了照,发现脖子上没什么明显的痕迹,只是嘴有些红,虽然红的不正常,但明天就会恢复原样,不会被别人看到。
“有想吃的吗?”
“我看见你就饱了。”气饱了。
“我秀色可餐?”
谈知哼了一声。
“咱不生气。”窦慵说:“我以后见到那些人躲着走。”
“……我没生气。”谈知脸发热,“你别老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