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这一块儿,窦慵真的各方面都比路何强。
“看人的事儿等你脖子好了再说。”窦慵说:“不然风吹日晒和粉尘都容易刺话”这种东西,他只会学术性的分析,这个不行,一双眼珠子是没法安进四个空位的。
窦慵最后强行帮谈知整理了衬衫领子,这种真丝面料的衣服不热不闷不透但是很透气,“老师我觉得我手里的领针可适合你了。”
谈知抬眼看了看窦慵衬衫领口的同款领针,沉默片刻,淡淡道:“你开心就好。”
“我开心。”窦慵笑的特别欢快,“只要是和谈老师待在一块儿,无论干什么在哪,我都开心。”
谈知刚要说什么,窦慵突然凑过来,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碰,随即在谈知要变脸的时候特别识相的躲出去三米开外。
“就一下!”他不打自招般伸出手指,“特别轻,你闭上眼都感觉不到的!”
谈知:“……”
他蹭了蹭自己的脸,“好玩吗?”
“不是好不好玩。”窦慵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舒服。”
他咬了下唇,“我喜欢亲近老师。”
“你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
“老师不舒服吗?”窦慵问。
“那有什么可舒服的?”谈知再次皱眉,“你总这样突袭,换别人对你这样你是不是早就揍他了?”
“可是老师,我总觉得您不反感呀。”
谈知目光诡异神色莫名的和窦慵对视两秒,“出去。”
“哦。”窦慵一脸严肃,走之前还立正抬手敬了个礼,“好的老师,我在客厅等您!”
谈知直到人走出去了,回头愁眉紧锁的看着自己的衣柜,随后慢吞吞的,把刚才窦慵说不可以穿的那几件,统统压进了柜子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