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男的打着打着抱一起了，抱着抱着又亲一起了。
乔羽脸慢慢红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剧情啊，冯朔为什么要发这个？
两男的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乔羽的脸已经红得滴血，手一抖把手机扔一边了，他终于意识到这视频是干啥的、羞得用枕头蒙住了脸。
这时、冯朔的视频电话打进来了。
乔羽按了接听键，却憋在一边不说话。
他有点生气。冯朔为什么给他发这个看，老师不让他们沾染黄/赌/毒的。
“刚才看到哪了？”冯朔挑着眉，一脸的痞味儿。
乔羽盯着手机上的那张脸，那是根本就不像自己，自己才不会做出那种表情的。
他鼓着嘴不说话。
冯朔继续问道：“是不是看到那儿了？”
“没有！”乔羽连忙否认。
“你知道那儿是哪儿吗？你就说没有。”
乔羽揪着被角，撅着嘴嘟囔道：“你！我不跟你打电话了！”
冯朔怕他挂电话，换了个话题，缓了缓乔羽的情绪，“奶奶说再过两个月你就生日了。马上就十八岁了。”
乔羽还在上个情绪里，没换过来，口气里掺着嗔怪，“关你什么事！”
“你、有喜欢的女生吗？以前。”冯朔突然问道，流氓音里多了一分探寻。
乔羽红着脸，没说话。他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人，不是女生，是住在这个身体里的冯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翻手机看冯朔的照片，时常想象那个灵魂，回到这个躯体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会喜欢男人吗？”冯朔继续问，话语里的试探意味更浓了。
如果冯朔的上一句话，他还能找个理由安慰自己的心情。那这句话，就好像戳破了他的心思似的。
乔羽的脸开始发烫，嘴巴抿得紧紧的，不说话。
冯朔又问了两遍也没问出个所以然，那边人反倒紧张得拽着被子把半张脸都蒙上了。
他就喜欢乔羽害羞。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对着镜子看着这个小乖乖男的脸。想象着这个柔软的声音乖巧的样子，偶尔学一下乖乖男害羞的表情，他痞子惯了，学不到精髓，只是个表面就够让他心驰神往了。
小乖乖男的抽屉里放着他小时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