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压迫感,全火宅佛狱只有一人有这般为能。
他的副体。
本身看起来便带笑的唇缓缓扬起一抹似赞赏的弧度,酒红色双眼微微睁开,却也没往香味的方向看去。
你忤逆了。柔和的声调轻轻呢喃,与出口的责备完全连结不上,赤睛立足於树下,抬头望着枝干上的慵懒之人。
他大可当作耳边风的不予理会,但是如此平和无半点情绪的简单言语,不知不觉引起他的注意,魔王子明白对方所指何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吾不认为吾有所忤逆。丝毫无半分歉意,语气平淡缓和诉说。
这是我听过最牵强的解释。无所畏惧的阐述想法,赤睛瞥开视线低声一叹。
你能说吾讲错吗?赤睛。
刻意加重最後两字,魔王子余光微瞥视着树下白影,果不其然瞧见在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上闪过的一丝讶异。
但,也只有那麽一瞬间。
其实魔王子自己也很意外竟然会记得他的名,赤睛两字,在上次碰面时早已烙印於脑海之中,因为这名字实在与此人太不符合,反而意外的让自己记住。
优雅的唇依旧无所谓地嗤笑,吾从来不需要解释,因为,吾所说的,皆是真理与事实。
疑惑方才一闪而过的讶异,甚至是惊喜,赤睛喜怒不形於色的缓和论道:杀了他,只会让佛狱缺失有用之材,王也要重新寻找能辅佐你的人,这无疑是制造王的麻烦。
如果他真是有用之材,就应该能从吾手中寻得一线不可能的生机,寻不着,便逃不过。轻描淡写述说,魔王子倾转着身往地面落去,完美驻足於对方面前。
如此无用的蠢材,留着只会更加为害佛狱,吾只不过在帮父亲解决有损佛狱颜面的人,怎会是造成父亲的麻烦?
看着眼前始终带戏弄的眼神,赤睛忍不住大叹口气,你果然如王所说,很自我中心。
讲明白一点,你实在有够厚脸皮。
头脑精明的他难得发愣一瞬,魔王子没想到有人敢以如此直接的话形容自己。
哈!读不出情绪的低笑一声,再一次,魔王子伸手掐上对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