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哪有病,好粗的嗓子!”
“大侠同志,别搞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鸟儿!……呜!…”
“什么同志?我是你阿哥!”
“你可怜我吧!我不想当太监啊!”
犰飞猛地将朵儿揪出水帘洞,定睛仔细观看。
“妈的,是个男的?好小子,你敢欺骗大仙!”
“不是我欺骗,谁让你让那帮光身子的妞在前面跑啊!”
“哪里的小色贼,那玩意儿怎么搞成这样!”
老色魔觉得新奇,小色主的下身居然只剩个歪脖树。
“我叫梅花药,受了迫害,呜……”
“梅花药?是梅主任的公子?”
“是我,你是哪里的老大?饶了我吧!”
“我认识你了。”
老贼心里忽然打了个寒噤,刚才色眼被蒙蔽,这还是五百年来第一次失手,修炼九阴图最忌讳移花接木,搞错了风景,如今上了同性的身,已悔之晚矣,那九阴图忽然霜雾弥漫,老贼自觉体内透骨的寒冷,原来只一番错欲就损失了他五层阴功,催花道行倒退了二百年。犰飞色魔懊悔不已,随即一股仇恨涌上贼胸。
“滚吧!别让我在梦中看见你!”
“谢了,大侠!我走拉!……”
梅花药伤心地看了一眼下身,已经被搞得体无完肤,哭泣着滚下镜花缘的无知界。
那边守护在病床前的小护士们不知这梅小公子为何梦中呼喊淫语,急忙打开手术的部位,一看不无惊呆,不知梅花药梦中遇到什么摧残,搞得情况更加严重,原来那药布里面血迹斑斑,缝合的伤口都迸裂如初,梅花药这辈子怕是要与美女告别了。
老贼哪里肯罢休,他知道其中一定有高人在和他作对。便收回淫梦,回到逍遥殿,心情烦闷,又不得解脱,失去二百年道行的苦果实难下咽,他盘算再三,又用九阴易法推算了一番,老贼的心头渐渐明亮,原来这里面大有文章,自己何不将计就计,捞得大鱼!老贼欢喜起来,又施法术率领众再生道的鬼蜮色魔们,出了三清观,直奔龙彪的狮子楼。
龙彪正在和狮子楼新来的两个小姐搞入职培训,夜班的活的确不轻,刚刚睡着,便被犰飞的人弄醒,知道出了大事。于是穿了外衣赶快迎接。
“道长,您这么空闲,是让弟兄们开荤!”
“妈的,少跟我废话,你敢用狗尿台当灵芝欺骗撒家,来啊,给我砸!”
犰飞的色棍们论起少棒,一顿暴砸,吓得嫖妓的客人们光着身四处躲藏,龙彪吓得面如土色,他知道惹恼了犰飞自己的小命就快完了。
“道长,请别生气,有话好说,千万给小弟一个面子!”
龙彪哀求,往日那副傲里至尊早已变成裆下的一泊尿,他能不知道犰飞是何许人也吗?那是个魔鬼,杀人都不眨眼的教父。
犰飞出了气,也知道龙彪没有胆子跟他过不去,就简单地把受骗的事说了,龙彪恍然大悟,立刻答应道长要帮他查个水落石出,于是两拨人鬼帮的人马直下梅家大院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