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柳生,剑影灼热又苦涩的干哑让他难受,他记得是在等柳生剑影弄中餐给他吃,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呜,头,好痛,痛到快要撕烈了一样。一手抚上自己得额头,东宫神玺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吃药见状,柳生剑影顺势的将毛巾放在一旁,拿起放在床柜上的水及药要东宫神玺吃下。煮完稀饭进来要叫东宫神玺,发现他已经睡着,柳生剑影本想晚点再叫醒东宫神玺,但见他睡梦中似乎并不安稳,噙着喃喃梦魇,伸手探他额头温度,又发起烧来,才执意要唤东宫神玺起床吃药。

    应该说,其实他是想把东宫神玺从那梦魇中拉回来。直觉地,他不是很喜欢涔涔冒汗,唇色发白似是非常痛苦的东宫神玺,那会让他没由来的担心焦躁。

    眼中佈满血丝,看着柳生剑影,东宫神玺没想到到现在,他还是会梦到,梦到当时的情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接过柳生剑影递来的药和水,仰头一吞而尽。

    咳,咳咳

    睡吧依然是和缓沉稳的声音,却神奇的让东宫神玺感到安心。

    他是不是像她一样,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看着柳生剑影,那无论何时都少有情绪反应的面容,此时竟重叠上那令他难忘的温柔笑靥,明知完全是不一样的,却让病中恍惚的东宫神玺一时呆愣。

    拿走东宫神玺手中的玻璃杯,柳生剑影见东宫神玺虽望着他却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东宫神玺是发烧发昏了,便要扶着东宫神玺躺下。扶着东宫神玺的颈项支撑他缓缓倒向柔软的羽毧枕头,安顿好仍是凝视着他的东宫神玺,顺手将被子拉上,起身,却发现衣角不知何时已被东宫神玺给紧紧攫住。

    陪我佈满血丝的双眸透着水雾,他不想再一个人,不想再一个人了。

    微歛双眼,看着在床上极为虚弱的东宫神玺,就算是被绑架、在荒山野岭受寒的东宫神玺都不曾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连在亲密爱恋时都不曾示弱的东宫神玺,此时却露出了乞求般的眼神;这是否代表刚刚的梦,真的让他非常的难受?

    放下杯子,柳生剑影脱下外衣直接躺上了床舖,伸手一把将东宫神玺抱在怀里。

    该睡了沉稳、平静的声音依旧,没有其他任何的问句。

    双手抵在柳生剑影的胸膛,东宫神玺低着头,闭上了眼睛。柳生剑影与那个女人──他的母亲,都是意外闯入他生命中的人,她带给了他短暂的幸福,短暂拥有母亲的喜悦,那他呢?

    是不是也会像她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将身子更往柳生剑影怀中挪移,靠着柳生剑影,想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像是察觉了东宫神玺的想望,原本仅轻扶他背嵴的手臂一缩,便将他完全纳入怀中,紧紧贴伏。

    感受着柳生剑影不着痕迹的温柔,东宫神玺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多一个人陪着,会不会让他不再梦到那个梦了?

    那个让他快乐又痛苦,希望是幻境却偏偏是真实的梦。

    第九章

    讲出来对你比较好喔!坐在讯问桌前,白忘机转着手中的笔,一副悠哉的样子,面对讯问的对象,却是语出恐吓。

    在东宫神玺住到医院后的四十八小时之内,由赭杉军指挥,白忘机策划的攻坚行动,便成功瓦解竞天宗,且顺利逮捕了两个主事者。事实上,爲了把握时效性防止竞天宗的人跑掉,警方当天便调度大批警力包围竞天宗,并于四十八小时内发动攻击,效率之高,连电视媒体都来不及赶到现场,就已经将大部分的人逮捕,仅少数人逃逸。

    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手中的笔时而无聊的转两圈,时而拨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讯问桌上的一株蝴蝶兰,好不惬意。

    我决不会告诉你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人,彷彿壮士断腕般,拧着面孔,死着嘴皮硬撑,与一脸悠哉的白忘机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是太狂生。

    叩,转动的笔在听见太狂生的回答后,失手掉到桌面上,抚了抚头,白忘机露出了看似相当苦恼的表情:唉,都八个小时了还不招,真浪费时间

    算了站起身随意的摆了摆手:我不干了!吃饭吃饭

    任性的使了使性子,白忘机说着便推门离开讯问室,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太狂生。

    白忘机推开警署六楼会议室的门,瞄了眼在一旁埋首一堆资料中的赭杉军,走至餐饮机旁沖了杯三合一咖啡,随意的找了个位置优雅的坐下。

    还是不愿意说吗?有着一头显眼红髮的赭杉军从资料中抬起头,将难得戴起的方形无框眼镜脱下,看向喝着咖啡一点烦恼迹象都没有的白忘机。

    要问出东西,也不一定要从太狂生身上着手不是吗?

    但听不二做说,沧海孤剑也是什么都不讲

    哈,不二做能问出什么东西?

    我会问不出东西,才真的是奇了恰巧推门进来的不二做,听见白忘机完全不相信他能为的话,俊酷有型的脸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大喇喇的就坐到白忘机身旁一手勾住白忘机的肩,斜着脸看向白忘机:明天之前我绝对能让那个金毛狮子头招供,要不要赌?说着,还露出小拇指做出要打赌的样子。

    哈推开不二做,白忘机顺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相信明天之前你一定能做到

    没用,不跟我赌,真无趣不以为意的放开白忘机,不二做坐着椅子滑到一旁去,还无聊的转了个圈圈。

    阿,对了!

    拍了下手,不二做又拖着椅子转到白忘机身边,用手肘戳了戳白忘机。诶诶,你听说那个凶巴巴的八卦了吗?

    嗯?听闻奇怪的形容词,白忘机狐疑的看了看不二做:你说东宫?不二做每次对东宫神玺的称唿都不一样,上次是偏心鬼、再上次是鞭子女王,让白忘机每次都要想一下才知道在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