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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观后院,雅舍。
李璨美美地洗了一个澡,又吃过饭,才腆着肚子,往一座小院落走去。
“周永,这次的货色要是不好,可别怪我翻脸哦。”
李璨打着呵欠,一脸的疲惫,因为他昨天在凝香阁玩了一整晚,过程比较过了。
“我不听!我不听!”
“爹爹会保佑我的!”
“老师也会来救我的!”
鹿芷若嘀咕着,眼神中始终没有放弃希望。
“老师?他这会儿能不能现你丢了,都是个问题。”
周永呵呵一笑,白鸟真人别的不行,拐人这活儿却是神乎其技,更何况是鹿芷若这种胸大无脑的呆萌妹。
白鸟真人利用了一下她的善良,就得手了。
……
澹台语堂、江冷、还有赢百舞,躲在不远处的墙根下。
啪啪!
江冷轻轻地拍了拍澹台的肩膀:“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
澹台语堂示意继续等。
“为什么?”
赢百舞不解。
“反正人已经找到了,也确定芷若没有受到伤害,那么接下来,自然是享受虐杀猎物的快感了。”
澹台语堂耸了耸肩膀。
在敌人最得意的时候,给予他们最残忍的一击,这简直是最美妙的事情,啧,不过说了你们也不懂。
“……”
江冷看着澹台语堂,撇了撇嘴角,虽然知道师弟有点精神不正常,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
“神经病!”
赢百舞皱眉,起身就要去救人,以她的性格,才不在乎澹台语堂是不是生气呢。
啪!
澹台语堂拉住了赢百舞:“这种人渣,轻轻松松的弄死,太便宜他们了。”
“不行,我不能让芷若受到一点儿伤害,不然无法向老师交代。”
赢百舞拒绝,可是她刚站起来,就看到孙默单手拎着一个小道士,狂奔而来。
“老师?”
赢百舞欣喜。
“这么快?”
澹台语堂愕然,老师把大殿里的道士都搞定了?不,就算杀鸡,也不该这么快的呀?
看来要重新评估老师的战斗力了。
房间里,李璨蹲在了鹿芷若身边,伸手去撩她的丝:“你叫呀?你怎么不叫呀?你不叫,我兴奋不起来呀!”
李璨的阴阳怪气,满是变态的气息。
鹿芷若很害怕,眼睛红红的,但是并没有哭出来,也没有大喊大叫:“父亲说了,要做一个坚持的女孩。”
“哦?有多坚强?”
李璨攥着鹿芷若的一缕丝,就在说话的时候,眉目突然狰狞起来,猛的用力,往下一扯。
“变态!”
周永心说,老子的花样还是不如你呀!
木瓜娘被拽的身子一歪,不过她依旧没有叫,而是看着李璨,语气认真:“我相信老师一定会赶来救我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呵呵,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的”
李璨露齿一笑,跟着抓住鹿芷若的头,扯过来,准备强吻,可就在这个时候,破风声响起。
唰!
一柄染血的木刀疾射来,狠狠地戳在了李璨的脸上。
啊!
李璨一声惨叫,身体被木刀的冲击轰的直接摔在了地上,噗,李璨吐出了一口鲜血,里面还有两颗牙齿。
“啊,好疼,我的脸,我的牙!”
李璨捂着脸颊打滚。
“什么鬼?”
周永悚然一惊,豁然转身,便看到孙默从身边冲过,到了李璨身边,抡起大脚,朝着他的脑袋就踹了过去。
砰!
李璨脑袋后仰,整个人就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随后砰的一声,撞在墙上,才停下。
“孙……孙默?”
周永满脸都是难以置信,我眼花了?这家伙怎么出现了?
“你他妈是谁?居然敢打我?”
李璨咒骂:“我要扒了你的皮!”
“老师?”
原本抿着嘴角的鹿芷若,脸上立刻溢出欣喜,然后胸中的恐惧和惊怕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老师,我害怕!”
鹿芷若梨花带雨,凄苦无比。
听着木瓜娘颤抖的嗓音,孙默火气更大,抬起脚,朝着李璨的脑袋就蹬了下来。
砰!砰!砰!
凶残三连击。
李璨的脑袋就像被犀牛踩过,直接懵了,鼻子里咻咻的往外冒着血:“你知道是我谁?我是谁吗?来人,给我宰了他!”
因为要干坏事,所以李璨今天没带护卫,毕竟以前来过好多次,都没出过事。
李璨咆哮。
“不准跑!”
孙默怒吼。
周永才不听呢,转身就跑。
“哼!”
孙默冷哼,身上涌出了大量的红色雾气,转瞬凝结成一个乾坤无相分身,追杀而出。
“喂,人渣,此路不通!”
轩辕破双手抱胸,抱着丈二银枪,堵住了周永的去路。
“滚开!”
周永怒喝,眼角瞥到赢百舞三人也从墙角窜了出来,正想着从哪跑掉,一记手刀,便砍在了脖颈上。
砰!
周永的身体顿时失去了知觉,瘫软在地。
分身抓着周永的头,然后把他拖进了屋子里。
“老师!芷若!”
李子柒要进去,被澹台语堂拦住了。
“等等,接下来的场景,女孩不宜观看!”
“我不怕!”
李子柒推开了澹台语堂。
“都怪你。”
赢百舞瞪了澹台语堂一眼,明明可以提前救下鹿芷若的,澹台语堂非要等,这要是让老师知道了,肯定埋怨自己办事不利。
赢百舞崇拜孙默,很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看到拦不住几人,澹台语堂耸了耸肩膀,也跟了进来。
“老大,咱们呢?”
有小弟询问任老狼。
“不听、不看、不管。”
任老狼吩咐,这是他的处世哲学,不该过问的,千万别多看一眼,不然惹祸上身。
看到李璨,李子柒的眉头皱起。
“混账,该死,我是李璨,我父亲是李子兴,你知道吗?”
李璨大吼,双眼通红的盯着孙默。
孙默蹲在地上,揪住李子兴的头,把他的脑袋扯了起来:“我知道!”
“呵呵,怕……”
李璨嘴巴里的那个‘了吧’还没吐出来,就被孙默按着脑袋,砸在了地板上。
砰!
满脸开花,鼻梁骨都断了,鲜血哗哗的往外流。
“我爹爹是李子兴,是王爷!”
李璨以为孙默把自己的父亲当成不知名的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