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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长指,苍捧着翠山行白皙却结实的臀丘,督促着翠山行:你可以坐下来了。

    瞥了眼苍坏心的促狭表情,翠山行深深呼吸,坐下,感觉刹那间的撕裂,而後是一股难喻的充填感,他微仰清颜,又闷又躁的热逼出他眼尾的湿雾。

    埋在体内的火热开始抽动时,翠山行吻住苍的唇,直到愈益猛烈的撞顶让他再无法利用亲吻来遏制呻吟时,破碎的情呻便从翠山行红肿的嘴里成串流泄。

    啊啊、苍……苍…嗯啊……

    翠山行无法用言语告诉苍自己对他的感情能有多浓烈,但苍总能从他为他做的每一件事,从他为他毫不犹豫敞开的身体中,去感受翠山行的情。

    他对他的在乎,连说都不必说。

    ※

    金鎏影用棉被蒙住头,还是抵御不了从隔壁房间传来的细咛。他愤地翻开被子下床。

    你要去哪?紫荆衣的声音从被里飘出。

    这麽吵我哪睡得着?

    是你太专注听了才会嫌吵。

    你不也没睡。

    那是因为你也没睡。

    闻言,金鎏影忽然涌上稀薄的歉疚,他坐回床边拉开棉被道:算了,赶快睡觉,明天还要忙。大年初一还不得休息已经让金鎏影很不爽,晚上又被吵得睡不着更让他火冒三丈。

    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做点别的事?紫荆衣翻过一角棉被,解开睡衣钮扣,露出胸前一片光滑白皙。我可以配合喔,一定会叫得比翠哥销魂。

    你是故意的吗?臭着俊脸,金鎏影翻过了身压住紫荆衣,见他笑得狡猾,随即粗蛮地脱掉他的内裤扳开他双腿,熟练地挤入紫荆衣未经润滑的窄仄。

    强硬进入的痛楚让紫荆衣闷哼了声,嘴角流出不慎咬破舌头的鲜血,下方也流渗血红,恰恰充当情液润滑了私密,使金鎏影随後的肆动更为容易。

    啊、啊啊……金鎏影撞得粗暴,像是要将积了一下午的闷撞进他体内,紫荆衣根本不用假装呻吟,叫声便不受控制地窜了出口,他唯一必须做的修饰,就是努力让它听起来很销魂,纵使他痛得要命。

    在紫荆衣体内泄了一回後,金鎏影才回过神喘着气,盯着身下疲惫无力的情人,注意到他嘴角的血渍。小紫?!还有身下的红斑。

    气消了吗?紫荆衣笑着问,语气却很冷硬。

    对不起。一反人前的高傲,金鎏影低声道。为什麽你每次都要,你觉得他抢走最爱我们的哥哥;你觉得他这个人没什麽热情,爱他比较多的翠哥一定会吃亏;你更不喜欢才一下午的时间,什麽努力都没付出的他就掳获了云染和小商的尊敬和热爱。紫荆衣每说一项金鎏影的脸色就愈臭一分,他却也不管他,迳自说道:如果我也对他有好感……

    你敢?恶狠狠地呛声,金鎏影啐道:我杀了他。

    你发什麽神经!戳了戳金鎏影的脑袋,紫荆衣没好气道:我只是比喻,我对他没什麽感觉。虽受不了金鎏影,紫荆衣还是抱着他一直笑,知道他依旧最在乎自己的感觉很好、很好。呐,木头,没有人会逼你去喜欢苍,可是你也希望翠哥幸福对吧?

    他是真的这麽认为,人类就是如此奇妙,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就是知道你永远没办法跟另外一个人处得好。讨厌就讨厌,你可以坚持你的感觉,但翠哥的事情旁人无法干涉。而假若他没看错的话,那个苍也不是真的那麽在意翠哥的家人对他的接受度,某方面来说,这会让金鎏影更加讨厌他。

    如果这是你想说的话,为什麽不一早就告诉我?

    如果不让你愧疚,你听得进我的话吗?

    皱眉,金鎏影忽然很想掐死眼前情人,这个恐怖分子!我拿药替你擦。

    不用了,双腿夹紧金鎏影的腰不让他退离,紫荆衣揪住他:继续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