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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临雁幽幽的瞥了眼鹰眼,“没病。”鹰眼伸手摸上了临雁的额头, 温度正常, 似乎正常的啊!

    临雁也不挪开鹰眼的手,任由鹰眼的动作,“没病没灾。”鹰眼收回手, “双重人格?”临雁忍俊不禁,“不是。”临雁自认为他这么多世界过来,精神状态还是正常的,而且他觉得鹰眼应该挺适合厚脸皮的。

    鹰眼也不管临雁的突然转变了,“出去。”既然房间都变了,估计原本的东西也给他扔了,鹰眼筹算他下一次出岛。临雁脱了鞋,往鹰眼床上一滚,把被子盖上身上,“我爬上你的床。”

    鹰眼一下子雷到了,这是什么诡异的台词,鹰眼顿时发现,自从遇到了这个不正常的富家少爷,他仿佛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小年轻的心思,他是跟不上了。

    临雁抱着鹰眼的枕头,“你觉得呢?”鹰眼想说一点也不好,但还是由着临雁胡闹,他也不清楚,看着临雁的笑脸,好像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床铺上什么都是新的,临雁把被子弄得乱七八糟,鹰眼这才赶人,“下床。”临雁疯狂摇头,“不要。”鹰眼理理袖子,“还吃不吃晚饭了?”

    临雁捂着肚子,“饿了。”乖乖的下了床,顺便把被子摆好,鹰眼看被子顺眼了,才转身下楼做饭。厨房里除了鹰眼带回来来,早被填塞的五花八门。

    鹰眼不会委屈自己,便好好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临雁把餐桌上的蜡烛点燃,还是红烛那种。鹰眼现在对红色有点敏感,“换个色。”

    临雁不会在一个蜡烛的颜色上和鹰眼争论,便换成了白色。鹰眼让临雁去接盘子,临雁手端着两个碟子,“点心呢?”

    鹰眼不喜欢甜食,“没有。”临雁不是甜控,只是鹰眼做的太西式,他都快以为还有个饭后甜点。

    单身多年的男人的厨艺还是有保障的,临雁吃了个饱,“谁去洗澡?”鹰眼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临雁,临雁僵住,“对开洗。”

    “房租钱。”鹰眼又开始他一天不离的红酒,临雁振振有词,“我都不住在原先的房间了。”鹰眼嘴角抽搐,是啊,直接住进他房间了。

    鹰眼响起这茬,“待会儿搬回去。”临雁拒绝,“赖上了。”鹰眼哭笑不得,不信临雁的话。

    临雁要去洗澡,浴缸里放好水,脱去衣服,坐进去泡个澡。临家那边收到信,就快马加鞭的赶过来,给他们的临少爷改变了居住环境。他们上岸的时候,受到了狒狒的骚扰,但他们临家又不是没能力的人,要不然也做不到半天内赶过来。

    不出多长时间,城堡就收拾好了,临雁很满意他们的办事速度。毛巾擦去身上的水,临雁套上浴衣,拉开浴室的门,鹰眼正巧进来,“……你怎么还在?”

    临雁用毛巾擦头发上的水珠,“睡你这啊!”鹰眼放弃了,“不要你房租。”临雁道:“谢了。”但却没有一丝动作,眼巴巴看着鹰眼的床。

    鹰眼疑惑,“你怎么不回去?”临雁放下毛巾,“我还是喜欢待在你这。”说着临雁就朝床上走,鹰眼拉住他的手,“等等。”鹰眼看着临雁的双眼,他可不喜欢和一个才刚认识的小少爷睡在一块。

    临雁动动手,“不嫌弃你。”鹰眼松开手,临雁直接盘腿坐上床,“你看你这么老了,我都不嫌弃。”头顶挂着年老的鹰眼不做声,临雁继续道:“我这么年轻,便宜大叔你了。”

    鹰眼猛一咳嗽,这孩子说什么呢!临雁把毛巾递给鹰眼,“麻烦大叔了。”鹰眼叹气,“你该回去睡觉了。”临雁钻进被窝里,感受着来自被窝的温暖,“哦。”

    鹰眼佩服起他的宽容大度,“回去。”临雁扯着鹰眼的衣角,“我想和大叔睡。”临雁拿他希冀的双眼对着鹰眼,鹰眼忍不住心软,一边唾弃着,一边道:“随你。”

    临雁开开心心的在鹰眼被窝里打了个滚,鹰眼听到身后的动静,想着等洗完澡,自己去弄一个房间,和小年轻睡一张床,他还没打算。

    至于临雁刚才的眼神,鹰眼感受着指尖的热水,嘴角微微上扬。

    鹰眼推开门,临雁还没睡,“等你好久了。”鹰眼走到衣橱前,准备找他的衣服带出去,临雁跳下床,从背后抱着他,“困了。”

    “……”鹰眼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下去,衣服也不找了,默哀了一下他今晚的不幸,“休息去吧。”临雁把被子分给鹰眼,临雁把枕头摆好,找个舒适的姿势躺下。鹰眼看了眼临雁,“你倒舒服。”

    临雁抱住他的腰,“有你嘛。”鹰眼熄了灯,把临雁的手解开,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不排斥临雁严重亲密的动作。

    临雁趁着鹰眼躺下,非常不要脸的要了个晚安吻,把鹰眼弄得不知道是把人揍一顿好还是怎么样。临雁偷亲了人家一口,也就安安分分了。

    合上眼酝酿睡意,鹰眼无奈的把他俩的被子盖好,盼望着临雁大晚上给他踢被子。一夜过去,临雁睡得老实,被子没提,枕头没掉,总体来说还是好的,鹰眼把临雁横在他身上的手挪开,另一边皱起眉头,他怎么就心慈手软的让人睡进来了,明明昨晚上身边躺着个陌生人,还是个有武力值的,却很放心的睡了,似乎内心很是信任临雁。

    鹰眼想不通,便下床洗漱去。临雁听到浴室的水流声,渐渐醒了。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阳光,挣扎的坐起身,“唔。”

    临雁揉揉眼睛,他替换的衣服还在橱里挂着,可又懒得跑下床。鹰眼看到临雁醒了,“不下来?”临雁掀开被子,“起来了。”临雁在懒上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天天向上。

    鹰眼准备了早饭,说是早饭,其实很简单。临雁喝了口牛奶,“大叔,大清早就喝酒?”

    鹰眼把酒杯放下,省的临雁来骚扰。一只海鸥飞进来,自动衔走桌上的一贝利,把报纸扔给临雁,飞走了。鹰眼看着原本属于他的报纸,却惨遭一只重色海鸥背叛,交给了临雁。

    临雁笑着把报纸给鹰眼,“给你。”不由感叹起那只调皮的海鸥,“你是不是欺负过它?”鹰眼蹙眉,并不直接回答临雁的问题,似乎不置可否。

    临家人带过来的被子都是加急弄好的,今日阳光明媚,临雁就抱着被子去晒。鹰眼又指挥人去晒衣服,临雁不从,鹰眼阴险的以午饭相逼,临雁缴械投降,顺服的去弄衣服。

    鹰眼报纸看完了,临雁就开始接手。报纸上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情,临雁看了许久,也没自己感兴趣的。临家人在这弄了书房,临雁挑了本书坐沙发看,鹰眼要去练剑。

    两个人的时光过得短暂,等鹰眼回来,去浴室擦了汗,才开始坐沙发上闭目休息片刻。临雁挪到鹰眼旁边,背靠着他,享受着温馨时光,鹰眼也不把人推开。

    临雁在岛上待了半年,鹰眼时常想要把临雁扔回原先的房间,但总是不了了之,索性鹰眼是认真了临雁坚定的内心,态度也变了无所谓。

    临雁跳到鹰眼身后,“我有事。”鹰眼把他的手拉下,他做饭呢,“别捣乱。”临雁的性格越来越欢脱,鹰眼都从头几回的惊讶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中间是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和雷霆万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