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已经出现动摇,原本商定下个季度、年度与咱们签合同的商家,现在也开始闭口不谈…”
“创建安保业协会的问题,一再耽搁,据说孙泉已经开始力,他也在审批创立民间协会…”
王紫竹说一句,众人七嘴八舌的能把所有的问题都问出来。
他也意识道,有些人的位置谁都无法取代,阳哥能让这些人乖乖的拿出钱来,并且听从指挥,换一个人,话一样,鼓舞士气的效果截然不同。
正在这时,就听后方的人低沉道。
“孙泉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尤其是现在还加上个张宝国,他能随随便便拿出几千万,就说明还有几个亿的流动资金,实力不说能比的上谁,但至少,比孙泉还要强!”
“哗啦啦…”
此言一出,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确实,张宝国可是要比孙泉的实力还强,他入股全能安保绝对不是当成主业来做,顶多算是外地人来海连,打响第一炮而已。
就听他旁边的一人,言语不善问道“那你咋地,不想玩了?”
在这种时刻,最害怕人心涣散,好比手指不聚集到一起,永远成不了拳头。
“我没说不玩,是得想着怎么玩…烟,都知道是中华好,酒,全都知道是茅台好,各行各业看的都是一个品牌,协会的批文下不来,全能的牌子越来越响,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
他说的铿锵有力,直指人心。
浅显的问题大家都能看出来,或者说,假如按照刘飞阳说的,在未来几年内会有行业资源整合,那么现在被兼并值一百万,等被全能挤兑到举步维艰,估值可能就剩下十万!人高瞻远瞩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未来在哪,其二退路在何方。
王紫竹闻言,顿时蹙起眉。
他预感到,人心已经不稳,用不了多久就会酵,下意识的看向门口,视线想越过门看向隔壁病房,不知阳哥得什么时候能再站起来…
赵志高也抬起头,但他想的并不复杂。
只是看看在这些人中,能不能看到曾经的自己。
……
“焦头烂额!”
这四个字从孙泉的嘴里迸出来,刘飞阳越是危急,自己的位置越是稳固,从昨天到现在,前半夜是等的睡不着,后半夜是乐的闭不上眼,第一张牌已经打出去,那么就要不停歇,不能给对手喘息机会。
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向自己示好,他还很佩服刘飞阳的凝聚力,不过不着急,按照刘飞阳说的,钝刀子割肉才痛。
他要在人心上再扇扇风!
公司面前这一条街的广告牌如鲠在喉,让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笑话。
广告公司的美女老板黄胜男,是帮刘飞阳做这件事的帮凶,当初自己约她的时候,居然敢拒绝自己,听声音很有磁性,还没见过人,他现在就要看看,这女人的立场是不是如以前那般坚定,还敢不敢帮刘飞阳…
“砸!”
他一声令下。
“哗啦啦…”
整条街的、挡在宣传海报前的玻璃都被砸的稀碎,吓得在这里等车的人不禁向后退几步,砸玻璃、撕宣传海报的人都有同一个特点,都是嘴里冒着酒气的酒鬼,光天化日之下被带走是避免不了的,不过,责任只能界定为拘留、赔偿。
而广告牌的承包方,黄胜男的广告公司,直到晚上也没有正式出面…
太阳落山,夜色渐浓,整条街上的广告牌都已经空空荡荡。
平日里随处可见的、点缀街道的、阳然安保公司的广告,突然之间销声匿迹。
就连路人都在想,这家公司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