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土味情话,偷摸着笑出了声,“嘻嘻~”
“阿俏,昨日的男子是谁,你喜欢他吗?”
阿俏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不打真切,周围的一切好像变了模样,“你说什么?哪个男的?”
“就是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
阿俏挠挠头,怎么也记不起是谁来的,“阿然,你说谁?”
季然不再说话,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阿俏到头看见他松散的在胸前的衣服,皮肤细腻,如同女人一般,常年下地的阿俏则是有些黝黑,不比季然漂亮。
她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上去,却被季然捉住。
“除了我,还会喜欢别人吗?”
那声音在她耳边环绕,弄得耳根发痒,又让她想要急切的解释,“自然不会,阿俏指挥喜欢阿然。”
那人似乎放松下来,将阿俏搂在怀中,“你可不准忘记自己的话。”
阿俏点点头,觉得越发的困,索性抱着季然不放,直接睡了过去。
鸡叫到第三声的时候,阿俏醒了。
已是卯时,席艳楼还静悄悄的,外面的街道上却开始吆喝起来。
阿俏揉揉眼睛,所有的记忆冲入脑中。
这是梁州,她是席艳楼的妈妈,昨日接待了齐乐,月娘教的东西还要巩固一下,小西红柿结果子了。
季然,还未回来。
她躺在床上,重新闭上了双眼,怀中还有一只从天光村带来的小傀儡。
她没发现,床的另一边,有一条长长的黑色发丝。
隔壁厢房的客人叫来了阿俏,阿俏混混沌沌的来到了厢房,晚上没睡好,头很痛。
“公子,你叫我?”她站在恩客的身后,睁着一双大眼睛。
被叫做恩客的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人分外年轻,却一丝王霸之气,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你就是席艳楼的妈妈?”
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都敲在她心上,她顿时有些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
男子皱眉,觉得此人并不像他要找的,“我听闻席艳楼有一种,能让人睡得好的香?”
阿俏小脸皱在了一起,香?什么香?
席艳楼的恩客总是奇奇怪怪的。
那人见她如此只好摇摇头,“叫桃花过来吧。”
阿俏之浩点点头,恰逢丫鬟端了酒进来,阿俏吩咐丫鬟去叫桃花,桃花似乎恰巧就在附近,没多一会儿便过来了。
桃花一进门就向他作揖,“贵人安好,竟也有空来这里。”
那人与桃花似乎相熟,笑了笑,“原本有些事,只是这小丫头……”
那人望了望阿俏,阿俏有些无措,桃花了然,“这是我们新来的妈妈,要是有什么不周到,桃花代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