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幅图,“张耀祥那边如何?”
月娘深色一凛,“行动成功,但…被发现,同去的几个丫头折在里面了,怕是已经打草惊蛇。”
尊主转过身,“成功已经是意料之外,她们也不算枉死,抚恤他们家人这件事便交给你了。“
“是,尊主。”刚说完,便感觉有一小物向她袭来,月娘利落的接住那个小物,昏暗的光下,却发现是个白色的小瓷瓶。、
“这是本尊秘制的金疮药,每天一次,入睡前敷一次即可,席艳楼的姑娘手臂上,可不能留下疤痕。”
月娘下意识抓住自己受伤的胳膊,低下头,”谢尊主。”
大概是这样的气氛下,生了些怪异的情绪,“尊主,以阿俏的资质无法担任席艳楼的妈妈,她生性纯良,您又何必非要花大力气教导她呢?”
尊主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月娘终归觉得是自己多言了。
“月娘,你来无名居几年了?”
月娘喉咙有些发紧,“禀尊主,十年了。”
“十年了,原来这样久了。”尊主好似感慨,古怪的声线传到月娘的耳朵了,却让她浑身发抖。
她匍匐在地上,”尊主恕罪,是属下逾越了。”她没有过多解释,也明白没必要解释,所有的一切尊主自是看在的眼里心里。
“你且下去吧。”他摆摆手。
“尊…属下告退。”她本想在说些什么,终是作罢,若她不是月娘,恐怕此时已经半入黄土了。
010 公子 < 偃师 ( 阿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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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正是席艳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偶尔还有过往的商队路过歇脚,叫上几个会唱曲的姑娘,吃些热乎的,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再走。
阿俏被薄荷上了妆,乍一看,倒有些像戏台上的丑角,今晚她睡得不那么早,因为担心月娘的考问,还是决定将前天月娘教的东西温习一遍。
她问了薄荷,原来采亭是三等姑娘,有才艺,可貌相差些,她竟不记得了。
想了很久采亭的秘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可阿俏却觉得“貌相差些”这四个字不对,采亭明明好看的很。
阿俏叹了口气想去找月娘再问问席艳楼姑娘的事情,可敲了门,却没有人回应,无奈只好去大厅逛逛。
她极少去大厅,因为大厅是开放式的,她不大喜欢人多的地方。
且大厅人杂,往来的散客皆可在大厅结伴而坐。
中间有个舞池,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