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我从不觉得这世上真有什么等级之分,如果我喜欢阿然,阿然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婉枝怔住,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直呼尊主的名讳,她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扣扣——”敲门声响起。
“谁?”婉枝警觉,按理说这个时辰不会有人来敲她的门。
敲门的人不说话,又断断续续敲了几声,阿俏听着似乎还有点节奏感,却见婉枝神色不对,推着阿俏躲去床下,还吩咐她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出来,更不准出声。
阿俏依言照做。
婉枝整了整衣杉走去开门。
阿俏听不见动静,只觉得什么都没进来一般,婉枝便关了门。
她走到阿俏看得见位置坐下。
良久没人说话,阿俏忽然觉得,是不是没人进来过,可婉枝也没有叫她出去,正纠结的时候,忽然看见婉枝跌倒,口中吐出大量鲜血,她的头正对着阿俏的方向。
阿俏看见她的手轻微的动了动,示意她不要出来。
婉枝突然出声:“为什么这么对我……”
没人说话,只有婉枝痛苦的挣扎,阿俏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后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仿佛陈旧的老风箱,沙哑而粗劣。
“你不听话,偷了月上大人的香。”
婉枝惊愕的看着那个人,甚至不能被称之为人的东西。
“你还杀了冯亦才……”
“不……不……”婉枝惊恐的往后艰难挪动。
“你还在那个人手底下做事,以为我们不知道?”
婉枝彻底慌了,一脸惊惧,她忽然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双手在空中挥舞,空中突然出现血丝,借着那血,阿俏看得分明,那时几根丝线……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婉枝便断了气,临死前还看着她所在的方向,眼睛睁着,眼中的泪还没来得及掉……
阿俏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还想和婉枝说,“我叫阿俏,不是喜儿。”
她捂着自己的嘴,尽力不发出一点声响,长久的沉默之后,阿俏看见一段发丝缓缓的伸进床底,一个头颅刹时出现在她面前……
她醒来的时候,就身处在这地牢中,地牢阴暗潮湿,远处似乎有些许火光,阿俏听见有水滴滴落的声响。
“有……有人吗……”她不敢大声,只敢用平常的音量问了一句。
地牢传来一两声她的回响。
阿俏站起身来,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空间狭小,出口被几根铁柱拦住。
墙上有常年未干的血迹,地上是和着脏泥和血的潮湿稻草。
“啊————”
她突然听见一声大喊,然后就是长久的痛苦声,那声音撕心裂肺,似乎受了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