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叫喜儿你就叫喜儿!”说完就打翻了阿俏手中的盆,淋了阿俏一身。
阿俏睁大了眼镜,不明白婉枝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你!一身的水,满身的晦气,还不快去换衣服!”
阿俏难过的回了房间,等到她晚一些去婉枝房中的时候,婉枝已经不在了。
后来的几天,冀州城出了几起杀人事件,弄得人心惶惶。
一是城东老汉从自己田中挖出一具骷髅,后来才发现是一只人形傀儡,有些年头,四肢缠着丝线,深入骨髓。
等到仵作来了才发现真是个人,竟连头颅上也缠着丝线,那丝线严严实实,拿起来似乎真能操控个人似的。
二是城北常年卖豆腐的老王忽然就不见了,几天后被人发现死在城东老汉的田里,泥土虚掩在尸体上,四肢与头颅同样缠绕着丝线,现场及其血腥。
后来城东老汉的那块田就被封了,晚上连当差的衙役都不敢守着。
冀州城所有会做傀儡的人都被抓起来了。
有人说是傀儡来报仇了,可是冀州城从不兴什么傀儡之术,抓起来的也只是做个孩子玩的人偶罢了,哪来的傀儡报仇之说?
而此时的婉枝正坐在房中,教阿俏如何磨指甲,以后好帮着婉枝修理指甲。
阿俏手笨,自己常年下地干活,没有可以修理的指甲,也做不好这种细活,婉枝索性放弃了。
“姑娘,你让我下地干活还行,这么细致的活儿我可干不来。”
“去去去,要不是看着你还算忠厚老实,早就换掉你了。”婉枝摆摆手,决定自己修。
晚些时候阿俏回房,忽然听见婉枝的房中有声响,阿俏害怕是贼,匆忙冲进房中,却见一只笑面傀儡正和婉枝打斗。
那傀儡实在骇人,嘴角咧到了耳朵根,血红血红的。
若不是阿俏见惯了父亲和季然做得傀儡,恐怕当场就要吓晕过去。
那傀儡的丝线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萤萤的光,顺着丝线,阿俏发现房顶一个小窟窿,那里的丝线纠缠在一起,操控着屋内的傀儡。
“喜儿!”见着那傀儡转身要向阿俏袭去,婉枝慌忙提醒。
阿俏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傀儡,傀儡被力大无穷的阿俏抱得动弹不得,身后的人只好另做他法。
那丝线材质特殊,此时竟缓缓溢出傀儡,勒向阿俏。
阿俏的手似乎要被着丝线切开,婉枝见状匆忙上前,“喜儿放开傀儡!”
阿俏“蹭”的一下放开,傀儡忽的像炸开一般,一阵白色烟雾后,伴随着房顶的脚步声,一起不见了。
“姑娘,我叫阿俏。”阿俏回过头,皱眉看她。
“知道了,喜儿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