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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战后尽享齐人福 进京勤王排众议

 “都这个时候了,还油腔滑调的。”伸手想去打掉弟弟那不老实的手,却被弟弟顺势带入怀中。朱由凌冲门外喊道:“全都退下,没有传唤不准上来。”

    “是!”门外的丫鬟应声退下。

    “听话,你刚刚受了伤,老实躺着。”梦如烟想推开朱由凌,一张嘴香唇却被朱由凌咬住,如同以往,做了弟弟的俘虏。

    “龙儿哥哥,龙儿哥哥”。

    朱由凌手刚摸到姐姐那最让自己陶醉的私处,就听到门外的叫声,门被推开,跳入一位漂亮的姑娘,谁也想不到会是华山派静云师太的关门弟子玲珑。

    看到了床上的情景,俏脸立刻有点红了:“原来烟儿姐姐也来了。”

    “烟儿姐姐正给你龙儿哥哥治病呢,就等你来了,快点。”手正抠的舒服,舍不得出来,赶紧用嘴来招呼玲珑。

    显然,三人不是第一次,玲珑飞快地脱去衣裙,钻入那宽大的被子里。好一个双飞,一男二女在大被下剧烈蠕动,不一会儿,大被掉落地上,只见朱由凌躺在大床上,梦如烟骑在他的头上,任由他吸允着自己的小蜜穴,身子不住的乱颤。玲珑却是跪在朱由凌两腿中间,尽情地添着朱由凌的小弟弟,三人玩得实在疯狂。朱由凌虽然受了伤,却也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一天,脖子上的剑伤立刻好了许多。

    果然不出所料,荆州知府钱在到京赴任的路上被一伙强盗杀害。听到柳三清的报告,别玉寒倒没有吃惊,但问题是为什么余侍郎要杀钱知府?难道余侍郎也参与了杀害吕大人的事情?还是二人仅仅是有仇?如果有仇,什么仇会让余侍郎杀了朝廷命官?

    “从来没听说过二人有什么大的过节。听说两人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是姓钱的每次到武昌府都巴结余侍郎。”柳三清摇摇头:“钱知府是神宗四十五年的进士,应该算是汉王的门生。那年年轻的汉王代天子主持京城大考,而余侍郎的妹妹又是汉王的小妾,姓钱的不应该去招惹余侍郎。但官场的事也难说…”

    “你是说钱知府是汉王的门生?”别玉寒突然打断柳三清。

    “算是吧,你是解元公,应该知道考中的进士都尊为自己的主考官为师,以示尊重,其实也就是找个靠山,何况主考官是个王爷。这钱知府本来是被神宗革了职的,几年前从新使用,据说还是汉王保举的,他怎么敢得罪与汉王有姻亲的余侍郎?”

    “哦。”别玉寒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阿娇站在屋子正中央唾沫四溅的向甄如玉、杜隽还有胖瘦二婆和霁月、彩云大讲特讲武林大会的事情,表哥如何神勇无敌。众女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别玉寒却悄悄离开,躲在后花园里,坐在玉石桥上,一面漫不经心地喂着鱼池里的鱼儿,一面思索着柳三清今天说的话,钱知府,余侍郎,还有那个汉宁王之间的关系。

    难道这个汉王真是密谋杀害皇上的主谋?为什么?他又怎能弄来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和门派为他效命?

    “还在想那些案子?”却是千叶影儿来到身边。

    “是啊,脑子都大了。虽然吕大人为裘飞腾和陶同师徒所杀,是钱知府指使的,但一个小小的知府为什么为了一块假冒的玉佩竟然敢灭了朝廷二品大员的门?”别玉寒搂住千叶影儿。皇上有龙、鹰两枚,自己有那枚玉狮留在逍遥宫里,剩下的两枚又在哪里?

    “钱知府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暗杀朝廷大员,更何况二人还是同窗,吕大人能来看他,自然关系匪浅。我想,如果我们找到那个钱知府的后台,恐怕就离答案不远了。”千叶影儿脑子飞转。

    “你说汉王真的会是钱知府的后台吗?”

    “但愿不是,如果真是,皇上和皇叔,那可就是皇家自己人争皇权了。难道二百年前的那场靖难之变、叔侄之战又要重演了?”

    自从龙风少林受伤被那个神秘人救走,转眼月余过去,江南武林盟虽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土崩瓦解,选举出洪雷做了个代盟主,但也老老实实,没有出来惹起任何大的争端。

    芙蓉剑庄果然如千叶影儿所言,虽然向江湖宣布要将女儿嫁入别门,却不让别玉寒真的即刻前往下聘,知道芙蓉剑庄是在利用自己来压住白馨被辱之事,拯救芙蓉剑庄的名声,却还没有决定是否真的把女儿嫁过来。别玉寒也不在意,反正以自己和白馨目前的关系,她死也不愿嫁过来,随他们去吧。自己正好可以处理皇上交给自己的差事儿。只是那个一贯兴风作浪的令主也随着龙风的消失而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江湖从此风平浪静,必定有更大的风波在后面,还是小心为上,一面查案,一面加紧练兵,让家丁能够成为像九幽教众那样应付江湖突变,至少也有保护家园。

    这日饭后正和影儿商议下面怎么办,只见祝二匆匆忙忙来到后花园,后面跟着白天刚刚来过的柳三清。别玉寒和千叶影儿忙迎上去。

    “别公子不好了。”一向沉稳老练的柳三清老远就急急忙忙喊道:“东虏偷袭京师,京城被围住了。”

    “什么?”别玉寒脚一软,人差点儿没栽倒在地上。自己的老爹老妈还都在京城呢。

    原来,关外女真首领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统一了关外数省和内蒙,称帝国号大清。不但占领朝鲜,掠夺关外千里明朝疆土,近日更是带领铁骑十万,绕过山海关,千里奔驰,偷袭居庸关,连破大安口,遵化,一路势如破竹,直袭京城。好在蓟辽督师袁崇焕率领关宁九千骑兵,赶在皇太极之前驰抵京师城下。同时,明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侯世禄率兵,也来到北京城德胜门外扎营,阻敌于京师之外,双方几度厮杀,可说京城外血流如河。皇上已诏书京南数省派兵勤王救驾京师。六百里加急到了武昌府,武昌总兵李胜已经带领五千骑兵快马赴京勤王,汉王子朱由凌也带领家兵五百一同勤王。得知这些消息,柳三请立刻来告诉别玉寒,毕竟他是皇上的红人,还有爹妈被困京城。

    “国难当头,皇上有险,还有老爹老妈被困着,为臣为子老子都要去。”别玉寒已经恢复过来,算算日子,此刻京城已被围困数日,心中着急,立刻赶往前院。

    清兵凶狠残暴,又是打仗,不同江湖打斗,决定留千叶影儿与父亲千叶无方负责守护别府和家眷,正好肖万雄和数名九幽教的坛主也在武昌,便命他和祝伯与一部分火磷箭手驻扎武昌分坛呼应别府与千叶府。还有柳三清的官府帮衬,加上千叶影儿的桃花阵,别府应该固若金汤,能够抵挡住那个令主的袭击,自己带领黄山神尼,王幽兰,沈岩,还有‘无情鬼手’李奇和‘无霜剑’秋无霜率领着五十名火磷箭手,狄龙兄弟带领五十名已经训练有素的家丁,快马上路,马不停蹄地直奔京城。

    未到京城,便看到无数的难民自京城南门逃出京城,蜂窝般涌向南边逃离战火。南门也有重兵把守,严密盘查进城的,没有官蝶几乎无人能够进去。出示了皇上给自己的金牌,进了京城,连赶了一天一夜路,大家都疲惫万分,安排他们在自己西三条胡同的家里好好休息,便赶往冷大人家。

    得知冷大人连着几天没回家了,此刻正和皇上在德胜门慰问勤王官兵。连忙赶到德胜门。只见崇祯皇帝和一班文武大臣正在城楼上观察敌情,便迈步上城。

    大内侍卫大多都已经认识别玉寒,立刻放行。

    “别公子来了,太好了。”冷大人远远看见别玉寒,迎了上来。

    “草民别玉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别玉寒跪拜参见崇祯皇帝。

    “起来吧,随朕回宫。”疲惫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反而一脸的怒气:“回宫再议。”

    回宫的路上,冷大人和也在场的父亲悄悄告诉自己朝中不少官员都劝皇上南迁金陵留都。皇上震怒,但支持南迁的大臣很多,皇上虽然不情愿,却也无法忽视这么多大臣的意见,叮嘱别玉寒见皇上时小心点。

    回到宫里,众大臣和在京的王爷都上朝议政,汉王之子朱由凌也在场。

    “皇上,京城情势危急,清兵随时都有可能破城而入,皇上贵为龙体,理应听从众臣之议,南避留都。”朱由凌跟随前面数位大臣的上谏,站出劝皇上南迁避祸。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十数位大臣包括几位内阁大臣和三公九卿中的齐声附和朱由凌,齐劝皇上南下离京。

    “自永乐先祖迁都到此,二百年来,历代先帝均守词京城,朕岂能南避留都,将我大明京都拱手让给东虏鞑子?朕又如何面对先祖列宗?”崇祯怒气冲冲:“朕要亲披战袍,挥剑上阵,与京都共存亡。”

    “皇上万万不可啊?难道皇上忘了土木堡之鉴了。”朱由凌听说皇上要亲自上阵杀敌,急忙道。

    “放肆!”龙目一瞪,大声呵斥。

    “臣弟有罪。”朱由凌扑通跪倒,连磕几个头:“臣弟是为皇上安慰着想。请皇上体察。”

    “你年纪尚幼,朕不怪你。”

    朱由凌并没有起来:“如果皇上怕南迁留都影响我大明神威和众官兵士气,臣弟来京前父王说皇上可以到武昌去,就算是体察民情,因为两湖已经接近汛期,皇上此刻去理所当然。”

    “老臣不同意。”冷大人首先反对:“此刻大兵压境,皇上才到两湖体察民情,三岁小儿都骗不过去。南迁留都也不是上策。虽然留都保留行政机构,却无法与京都相比,而且数百年未用,恐怕不利朝廷运转。”

    别玉寒的爹爹也应声附和。

    “南迁仅是暂时的,清兵退去后我们可以随时回来,即便南迁不合时宜,但龙体不能受到任何危险,皇上可以南行暂避战乱,才是上策。”朱由凌和数位大臣反驳冷大人。

    “别玉寒,你说说看。”崇祯一双炬目瞪向别玉寒。

    “草民以为,还是暂时不南迁的好。”

    “哼,他当然要和自己老爹保持一致了,太自私了,请皇上…”朱由凌瞪了一眼。

    崇祯瞪了一眼朱由凌,不怒而威。朱由凌立刻低头不语。

    “别玉寒,说下去。”

    “皇上明察,清兵虽然来势汹汹,势有非拿下我大明京都不可。但仔细想,他皇太极来了十万骑兵,一身轻装,长途跋涉,所以必然不会多带粮草,主要是靠一路掠夺来补给。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攻得凶猛,因为骑兵易攻不宜守,缺少了步兵修筑战壕和粮草作后盾,必不可长久。如果我们能坚持住,那么,清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而京城之坚固大家有目共睹,当年也先骚扰京城,气势远比此时皇太极嚣张,但在于谦等臣民众志成城守护下安然无恙。所以,只要大家众志诚诚,坚守京都,随着勤王之师不断到达京都,清兵必畏怯而退。相反,如果皇上此刻南下,等于是临危时抛弃自己臣民不顾,势将军心动摇,阵脚自乱,京都必失。请皇上三思。”

    崇祯点点头:“袁大人,满总兵,侯总兵,德胜门之战和广渠门血战三位浴血奋战,神勇可嘉,你们三人说说这京城守得住吗,朕必须南迁吗?”

    三人跪下:“臣誓死尽忠,杀尽东虏,撒尽鲜血也要保护京都,保护皇上。”

    这时,旁边伺候的大内总管王承恩在皇上耳边低言了几句。崇祯面露喜色:“传他们金殿。”

    “宣两江巡抚兼留都九门提督刘向帆,济南总兵林德昌进见。”

    随着金銮殿司礼太监大声宣旨,刘向帆和林德昌快步进殿,跪倒行君臣大礼:

    “两江巡抚兼留都九门提督刘向帆带领一万留都神机营骑兵进京勤王。”

    “济南总兵林德昌率一万步骑兵进京勤王。”

    “好,众爱卿辛苦了。”看到又有兵马勤王,崇祯大喜,立马来了精神,一把抓起面前龙案上的天子之剑:“朕郑重宣布,朕要与京都,与我大明子民共存亡,力逐东虏。今日起,谁再言南迁,便是东虏的奸细,大明的叛徒,斩无赦。”

    众臣包括那些力主南迁的唰的跪下:“臣紧遵圣意,誓死保卫京都。”

    把来自武昌,济南和留都的兵马分配到经过数日激战伤亡惨重的德胜门和广渠门。加上京城的神机营,火器营还有羽林军,队伍立刻壮大不少。加上京城百姓宫里宫外团结一致,看来京都必固若金汤,清兵破城无望,崇祯十分高兴,每天都要全身披挂,到城楼上视察敌情,鼓励士气。

    “看来皇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南迁了。”一处隐蔽的宅邸里,京城侍郎、九门提督李锦诚,刑部尚书苗万奎,武昌总兵李胜,朱由凌还有一个胖胖的老者,坐在客厅里,苗万奎沮丧着脸。

    “做大事不在一时,苗大人。”胖胖的老者喝了口手中的香茗。

    “难道王爷还告诉了李老板别的法子?”李锦诚听了身子趋向李老板。这胖子就是京城第一富豪全国四大富豪之一李灏,生意涉及到京城的各个角落,京城里十家大的商号有一半是姓李家的,尤其是京城的房地产,在南城东城和北城都有大片的宅子。在京城甚至全国无人不知,可说是富可敌国。

    “父王说了,最好是劝皇上南迁,不论是金陵还是武昌,我们都能掌握在手,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动刀不动枪地就能实现我们的梦想。当然,如果皇上不南迁,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只是比较麻烦。”

    “什么办法。”

    “如果皇上乱军中驾崩会如何?”朱由凌一合手中的扇子:“如果京城被破而皇上又遇刺身亡,又会怎样?”

    李锦诚和苗万奎浑身一抖:“那会天下大乱的。”

    “对,他不南迁,我们就乱中取胜。”朱由凌说得斩钉截铁。

    “京城不破,我们就拥立王子暂时统帅官兵继续抗击清兵,现在皇上身后无太子,朱常洛就这两个儿子,都是短命皇帝。而神宗的儿子们福王已经是胖子废物一个,只有王爷最德高望重,荣登龙位那是众望所归。如果京城也被破了,王爷立刻举旗救明反清,立刻带领我们的官兵到达京都或是在留都称帝。”李灏接道。

    “可皇上是龙体,怎么会轻易就遇刺驾崩呢。尤其是上次皇宫行刺失手,皇上可是调了大批大内侍卫和羽林军,皇宫已是铜墙铁壁。而且我们两个也差点被问失职之罪。”李锦诚担心道。

    “两位大人少安毋躁才是,我们慢慢等消息。”朱由凌安慰李锦诚和苗万奎。

    随皇上一起登上城楼查看敌情,别玉寒发现清兵果然名不虚传,不但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尽显草莽本色。而且进退有序,号令严明。难怪其父努尔哈赤能以十三副盔甲起兵造反而统一关外女真蒙古,看来这皇太极与其父亲真是一代雄主。看着城外飘扬着各色旗帜的十万旗兵,别玉寒不仅为如何退兵,保卫住京城而犯愁。

    看看天色将完,别玉寒独自出城,趁着夜色,施展绝世轻功,来到敌营查探敌情。虽然敌人甚众,但也难发现他的行踪。三更将过,已经是将清兵的位置兵马等看了个真切,最后看到不少威武的清兵头领进入一座巨大的帐篷,看到帐篷前高树的旗帜,别玉寒判断应该是清兵主帅的大帐,便隐身悄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