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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可怜芙蓉

块晶莹透明的五角形玉石,在自己乳房上划过。看到这块玉石,白馨浑身一抖,这不是别玉寒的暗器逍遥芒吗?怎么会在这人的手里?难道

    想到此,不敢往下再想,任由逍遥芒划过自己的全身,最后在自己的隐私处停下。腿间一凉,白馨又是一惊,难道这人变态到要用那东西割破自己的清白?感到不像是利物,想到此,微微睁开眼睛瞄去,大吃一惊。原来对方手中拿着一支碧玉箫,在自己的私处轻蹭慢磨,心中立刻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头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看看白馨在自己的挑逗下欲火渐渐烧了起来,蒙面人更加起劲,白馨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法控制体内那股难以忍受的燥热,羞愧难当,呻吟中哭泣起来。就在这时,下体一阵剧痛,白馨大叫一声,人几乎晕了过去。虽然闭目,但凭着蒙面人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和腿间的火辣,白馨知道蒙面人彻底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操,绝望无助地任其糟蹋驰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馨晕呼呼在抵抗着自己体内深处被对方一下一下撞醒的快感时,蒙面人突然停下,抓住了白馨的手。白馨一惊,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对方骑跪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脏物塞入自己手中。白馨什么时候见过男人这东西?握着热乎乎硬帮帮红通通的东西像是握住了一条咬向自己的蛇,下意识地要甩开,却穴道未解,全身无力,蒙面人一只大手握住白馨的手动了起来,令一只手粗暴地抓住白馨饱涨的乳房揉搓起来。看到手中如此硬物,羞得白馨再次闭上眼睛。

    手中的东西在随着揉搓越来越涨大,蒙面人一声低吼,一股白白的浓浆喷射而去,尽数喷洒在白馨优美白净的脸上。白馨一惊睁开双目,随即长大口,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原来蒙面人在兴奋中头一扬,威风荡起面巾一角,心中一直怀疑却不愿承认的还是便成了事实。别玉寒的脸清晰地暴露在白馨面前!

    白天雷怒发冲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右手在剑鞘上一按,长剑弹入空中,划做一道银虹袭向桌子对面别玉寒的咽喉。

    王幽兰和千叶影儿都震惊在白馨被别玉寒强暴的消息中,看到白天雷的剑闪电般刺向别玉寒的咽喉,别玉寒却一动不动,花容失色,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听当的一声,别玉寒的玉箫自桌下弹出,不偏不倚击在对方的剑尖上。白天雷的剑一窒,手腕一抖,长剑一撤,在空中挽出一朵剑花,再次刺向别玉寒。

    “慢!”别玉寒喝道。

    白天雷的剑停在空中,握剑的手轻轻颤抖:“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话说?亏我芙蓉剑庄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不论你信不信,这件事绝不是别某做的。”

    “馨儿不但看到你肮脏的逍遥芒和碧玉箫,还看到你这淫贼的脸孔,你还想抵赖。”南宫雪从旁骂道,也抽出长剑,站在丈夫身旁:“虽然你曾对我南宫家有恩,但你如此残忍无道,对馨儿你的救命恩人都能做出如此之事,禽兽不如,南宫雪身为芙蓉剑庄的媳妇,誓死要报此仇。”

    总管梁煦也拨出了剑,站在白馨身旁。

    “白夫人骂的虽好,但骂错人了。”别玉寒双肩一动,将一支玉箫和两支逍遥芒放在桌上:“别某自苏州与白姑娘一别,从未再见过姑娘,这几日别某也从未离开过武昌府。在下的箫一直未离身边,但清风渡口一战,别某发出两支逍遥芒,击杀铁算盘贾商贾,击伤吴青,但急于逃命,无法收回逍遥芒。白姑娘看清楚真的是在下的玉箫和逍遥芒吗?”

    “本姑娘死都认得这些肮脏东西。”白馨看了一眼,恶心地把头扭开。

    “也许是吴青他们为了报复而故意嫁祸也未必。”千叶影儿此刻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逍遥芒虽然难以仿造,但玉箫却不难仿制,尤其是外表。白姑娘惊吓之余也未必就能看得真切,即使看得真切也未必能辨认出是否真是我家相公的玉箫。再说我家相公这些日子确实未曾离开过武昌府半步,怎可能跑到九江专门去糟蹋白姑娘?如果他真有此心,如白夫人所说禽兽不如,一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不是他心慈手软,是他有狼子野心。”白馨叫道:“这淫贼离去时曾大笑着说要将武林十美尽数入怀,还要当武林盟主。更,更说什么来日到芙蓉剑庄娶我,呸,我白馨死都不会嫁给这种下流肮脏之人。”

    “你再骂别大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王幽兰此刻也不知别玉寒到底是不是真做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照理说别大哥怎么也不会是这种人,但逍遥芒和碧玉箫却是别大哥所用之物。要知自己母亲当年就是被色贼先奸后杀的,如不是师父赶到,自己也会有与母亲同样的下场,因此最恨淫贼,如果真是别大哥做的,自己该怎么办?烦恼之际,听白馨等如此谩骂自己的老公,恼羞成怒,就要拔刀相见。

    南宫雪一瞪眼,毫不示弱地摆出谁怕你的姿态,别玉寒一拦王幽兰:“她骂的是那个丧尽天良的别玉寒,让她骂去吧。”

    “大家还是静一静,如果白姑娘失身之事传出去,对白姑娘的打击会更大。”千叶影儿的话让大喊大叫彼此争吵的众人立刻静了下来。

    “我知道说不是我做的,大家都不会相信,但别某在此发誓,绝没有对白姑娘做过那等事,如果别某在此所言不实,别某三代单传,就让别某断子绝孙。”别玉寒发出如此重誓,让千叶影儿和王幽兰大吃一惊,要知别玉寒三代单传,立誓要满足父亲的愿望,孙子满堂,绕膝不断。别玉寒缓缓扫过白天雷、白馨、南宫雪和梁煦沉重悲愤的脸:“别某发下如此重誓,白兄”

    “住口,我没有这样的兄弟,是我白天雷当年瞎了眼,才会让我妹妹受辱,你一句屁话就要白某饶过你这淫贼,休想!”白天雷粗暴地打断别玉寒,转身人飘向门外,冷冰冰的声音却飘入别玉寒的耳中,让别玉寒呆立在那里:

    “今夜三更,黄鹤楼前,你我不死不散。”

    别玉寒呆呆坐在那里,半晌抬起头,吐出一个字:“走。”起身迈向门外,一向自命不凡、风流倜当的他脚步竟是异常的沉重。

    “前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回家的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过了江,看看上山就要到家了,千叶影儿突然问道,原来白馨出事那晚,别玉寒真的不在家。

    “去看兰儿师父了,她一人独居在山后小屋里,在暗中保护大家。”

    “你真的没有做那事?”王幽兰看了看自己的相公,终于鼓足勇气吐出这句话。

    别玉寒死死盯住王幽兰的脸,半晌缓缓崩出一句话,比白天雷走时所言还要冰冷:“以后再问这句话,就不是我别家之人。”

    话未完,人自马背凌空飞起,长剑出鞘,化作一道匹练,如黄昏中的闪电击向路旁一颗人腰般粗大的杉树。

    长剑回鞘,静立的杉树突然无风自倒,着地时四下裂开,成为数段。

    “他日抓到糟蹋白馨之人,必如此树。”

    两颗晶莹的泪珠自王幽兰的脸上滚落,一颗大石也在心中无声的坠落。

    也徐是上游雪山的积雪被春天的温暖融化的缘故,还是长江从寒冬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原因,今夜江水大涨,咆哮不止。哗哗声中江风裹着湿冷的江水,扫过大堤,扑打着孤零零屹立不倒的黄鹤楼。楼前,芙蓉剑庄少庄主白天雷身着蓝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江水将自己打个净湿。左手紧握着七星芙蓉剑,那把令江湖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家传宝剑。

    这把剑代表着芙蓉山庄在江湖中的威严,当年,这把剑更是让爷爷闯入江湖白道十大高手。今天,他要用这把剑为妹妹报仇雪恨,洗刷她所受的耻辱。

    “来了就好,咱们今夜不死不休。”望着一步步踩着湿滑的台阶缓缓上来的别玉寒,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几个字冷冰冰地自白天雷的牙缝中挤出。

    “不来,别某岂不真成了那个禽兽不如之人?”别玉寒在白天雷身前近丈出站住,仅仅盯住对方:“你真的认为在下就是那个毁了白姑娘一生清白的禽兽之人?”

    “馨儿亲眼看到你,还有物证,岂能随你胡诌两句就让白某相信?”

    “我说过清风渡口一战射出两支逍遥芒,没能收回。”

    “清风渡口一战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激烈,为何江湖无人知道?白某下午今日去了一趟清风渡口,没有发现任何大豆的痕迹,当地的农户也说那里从来没有过任何打斗。”

    “是吗?”别玉寒怔在那里,看来敌人吧屁股擦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无耻淫贼,看剑。”白天雷手腕一抬,七星芙蓉金剑毅然出鞘,却发现别玉寒并没有携带宝剑。

    “哈哈哈,白某在你这淫贼眼里竟然如此不济。”白天雷以为别玉寒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极而笑。

    “在下根本没想与你动武,干吗带剑来?”

    “既然如此,你就受死吧。”人已冲来,顷刻间刺出数剑,剑剑刺出九朵绚丽多姿的芙蓉,飘向别玉寒周身要害。看到对方剑剑只攻不守,单凭这每剑刺出的剑花,白天雷就可称得上是江湖超一流剑客,无愧于武林四杰之二,其功力恐怕离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不远。当下不敢大意,脚下连滑,使出上乘轻功,游走在对方剑风之间,不时弹出一指,拍出一掌,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对方的致命攻势。

    斗了百余招,看到对方武功如此高强,赤手空拳仍不落下风,白天雷又惊又怒,运足十成功力,灌注在宝剑上,宝剑立刻光芒暴射,剑气如虹,重重剑影带着剑气卷向别玉寒。

    别看别玉寒在剑雨中气定神闲,潇洒自如,心中却有说不出的苦,对方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剑剑只攻不守,一副拼命的架势。而自己又不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痛下杀手,只好躲避对方波浪般的攻势,人不断向后退去。

    白天雷一连刺出七七四十九剑,剑尖的暗红化作团团血色芙蓉飞旋着攻向别玉寒,别玉寒人飞速向后退去,但广场边的玉石栏杆挡住退路。别玉寒脚尖轻点,身子就要飞过栏杆。此刻白天雷追杀而至,团团芙蓉突然脱离剑尖,化作一片血海排山倒海压向别玉寒。

    别玉寒瞳孔猛地一缩,右手飞快扬起,当的一声,芙蓉尽失,别玉寒手中的逍遥芒不偏不倚地击中白天雷的剑尖,逍遥芒与芙蓉剑同时飞向天空。

    与此同时,别玉寒啊的一声,身子向外跃过栏杆,跌下广场。

    白天雷同时自别玉寒的头顶飞过,跌落。

    别玉寒单膝跪地,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冷冷瞪着对面的白天雷。

    白天雷怒目圆睁,脸憋得通红,一根晶莹透亮的绳索紧紧勒在脖子上,正是别玉寒的逍遥索。

    原来别玉寒刚刚击飞对方的长剑,一股掌风悄无息地偷袭向自己的小腹。怪不得对上那么凌厉的一剑会如此轻易地被自己击飞,原来剑后这一掌才是真正的杀招,其父‘五鸣掌’中最厉害的杀招‘不鸣则以,一鸣惊人’。来的无声无息,到了别玉寒的小腹时突然雷霆万钧凌厉而至。别玉寒忙中飞快外闪,人斜刺里向后倒去,左手腕上逍遥索同时击出,飞向对方脖颈。

    躲得再快,小腹仍被扫中,顿时气血,口中一甜,吐了一口血,对方也被逍遥索紧紧勒住脖子,被借势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