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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东瀛艺妓

想看的东西。所以,最后大声喝彩叫好,干杯痛饮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这边说着,那边两名艺妓已经将和服高高提起,别在腰间,一双如藕般洁白柔嫩的手臂自宽敞的领口伸出,露出光滑的香肩。再是臂肩一抖,和服往下一落,一对玉兔欣然跳出。

    两位艺妓将那张白脸上画的过长的凤眼冲别玉寒和慕容万抛来一个长长的媚眼,双手抓住腰间的和服往上一提,女人最隐私,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一览无余。

    别玉寒一直放在腿间的一只左手使劲往下按去。

    “别公子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念头了?”藤香凉子看在眼里,嗲声嗲气道。

    “什么坏念头?没,没有。”饶是一向机灵潇洒的他也是有些结巴。

    “是吗?让我看看。”藤香凉子突然一拽别玉寒的左手,屋中五人齐声啊了起来。

    别玉寒啊,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藤香凉子会突然掀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连按带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东西突然跳了出来,窜出水面。

    其余四人却是啊的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胯下藏着如此一杆长枪,此刻硬得直挺,红的发亮,粗圆的枪头刺出水面,在微波中摇摆着耀武扬威。

    “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长啊?”藤香凉子呆了半天,结结巴巴道。

    别玉寒很是不好意思,赶紧将长枪按下去用腿紧紧夹住。

    还是慕容万为他解了围:“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小子真是人中之龙啊,看把几个姑娘给吓的。好了,美惠子,樱子,你们两个别傻呆在那里了,做你们该做的吧。”

    慕容万的话声惊醒两名艺妓,赶紧将身上和服自头顶褪去,放在池子边的竹盘上。看着一丝不挂缓缓走向自己的美丽女子,别玉寒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将腿紧紧夹住。

    美惠子和樱子来到跟前,为别玉寒和慕容万洗浴起来。看到二女为自己和慕容万洗浴搓背,别玉寒人也舒适地放松享受起来。

    藤香凉子起身来到别玉寒的身后,为别玉寒按摩起肩膀和脖颈。一双小手光滑如玉,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别玉寒闭目享受起来。

    突然感到腰间一振,神枪一挑,连忙睁眼,只见为自己洗浴的美惠子此刻抓住了自己的长枪,温柔地清洗起来。

    本想喝止,自眼角扫过,只见另一名叫樱子的艺妓正在为慕容万做着同样的工作,想自己如果放不开怕是太土鳖,让人笑话了,便又闭上眼。

    闭着眼睛和为自己按摩着的藤香凉子聊天:“谅子,这里怎么没有其他客人,平素生意好吗?”

    “今天慕容家主把这里全包了。再说你们两个往这里一躺,哪个人还敢来这里泡澡。”藤香凉子一只手绕到了别玉寒的下巴轻轻握住,格格笑道:“哪个男人来了都会自惭形秽啊。”

    别玉寒嘿嘿干笑两声。

    “至于平素这里的生意么,门金五十两,洗浴一百两,全套服务五百两。”

    “那这里的生意肯定是门可落雀了。”别玉寒心惊这里的价钱竟然如此之贵。

    “是门庭若市,日进万金。你想想有人的地方就有妓院,这世上最古老最不衰的生意就是青楼生意了,何况是一个充满异国情趣的青楼呢。除了慕容家主、连老爷几个特殊的客户,想包这里恐怕要提前多日预订才行呢,还不能全包。”

    方要再问为何在这杭州城开设东瀛妓院,腰间一热,知是美惠子用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长枪。

    这么贵的地方,慕容万已经花了钱,不消费白不消费,反正这么多天光忙着苏扬之战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下面也饿了好几天了,太亏待了小老二也不好,何况这美惠子的口技确实不错,便任由她折腾去了。

    此刻慕容万已经抱着樱子找地方发火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就放开的多了,当即抓住藤香凉子握住自己下巴的小手摸了起来。

    藤香凉子却把手抽了回去,笑道:“对不起,别公子,凉子在这里只卖艺不卖身,那方面还是让美惠子来伺候你了,她的功夫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美惠子口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别玉寒在她的挑逗下欲火中烧,涨得仿佛要爆了不可,一翻身将美惠子按在身下,挺枪而入。美惠子当即一声惨叫,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藤香凉子见别玉寒此刻插入美惠子体内的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别玉寒:“冤家,你就不能轻点,会要了惠子的命的。”

    此时的别玉寒早已被体内的龟胆龙丹烧得难受万分,眼中任何女子都是自己胯下之物,藤香凉子此刻在眼前晃悠岂不是送上门来受罪?别玉寒一把拽过藤香凉子,将头埋入她的和服领子里,咬住了香肩,一只手隔着和服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腰却往前一挺,冲刺起来,身前的藤香凉子和身下的美惠子一起哼了起来。

    只是藤香凉子呻吟之余不时喊上两声奴家不卖身的。

    此刻别玉寒的九阳内力已被刺激出来,拼命抽插,没一会儿美惠子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看看美惠子就要脱阴了,方才在大厅接待他们的鸨儿自珠帘外偷看到此景,连忙让两名女子进来替换下美惠子。

    一连换了六名女子,别玉寒才把一直抱着的藤香凉子放下。

    被别玉寒一直用口舌肆虐阴处的藤香凉子早已射了三次阴精,全身瘫软。还没会过神来,别玉寒突然将自己的长枪从胯下一名女子体内拨出,大吼一声,对准藤香凉子的阴处刺去。

    藤香凉子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到一缕血色自冒上水面,脑子清醒了少许,明白藤香凉子还是一名处女,知道自己太莽撞了,但为时已晚,自己又箭在弦上,顾不上许多,一番冲刺,尽数喷入早已痛晕的藤香凉子体内。

    鸨儿派出六名女子想要同时把藤香凉子和美惠子替换下来,但因别玉寒一直抱着藤香凉子,加上谁都无法承受的了别玉寒的绝世长枪,哪里还顾得上藤香凉子?

    鸨儿急得在大厅里团团转。此刻看到藤香凉子突然被别玉寒开了苞,哭着闯了进去:“妈呀,我养了凉子十年了,刚刚开始出来接客跳舞,还未赚到钱,却被别公子破了身子,这该怎么办?”

    急归急,却是慕容万的客人,而慕容万本就是这东寮洗浴的幕后老板,这次也是慕容万让她找出年轻貌美的好好伺候别玉寒,并在酒中放了春药,谁知六名女子之后还是让自己准备捞大钱的藤香凉子给破了身。因此有苦说不出,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哭哭啼啼,换个人早挨护院的一顿毒打再说其他的。

    七名女子终于让别玉寒泄了火。泄了火的别玉寒彻底清醒,听了鸨儿的哭啼,暗悔自己鲁莽。

    此刻早已完事将此情景都看在眼里的慕容万走进来,哈哈大笑道:“老兄真是神人啊,如此金枪不倒,让人叹止啊。”

    “别某鲁莽造次了,伤了藤香凉子,实在过意不去…”

    却被慕容万打断:“别公子哪里话,到这里来就是干这个的,不然老夫请你到这里来干吗?走,走,走,节目还没完呢。”

    “还没完?!”别玉寒叫了起来。

    “那事完没完还不是由你,下面是要你放松放松。”说着迈步进入另一个房间。

    别玉寒只好跟在后面,也是逃脱藤香凉子。

    只见这间屋子几乎是密闭的,只有一个小窗。中间支着一口大锅,水着,满屋子都是水蒸气。

    慕容万率先趴在一张竹榻上,别玉寒学着趴下。进来四名少女,手端漆盘,盘上摞着厚厚一打白色毛巾。两名少女将毛巾放入的锅中,然后捞出,放在旁边的空盘子上。一名少女拿起毛巾在自己脸上试试温度,然后放在别玉寒的身上缓缓有力地擦了起来。

    “这也是东瀛特色。东瀛多温泉,那里很流行所谓的蒸气浴。”慕容万一面享受着少女为其擦洗着,一面介绍给别玉寒:“同时用热毛巾为你擦洗,将热气擦入你的汗毛孔里,即可除去污垢,有可湿润肌肤,待会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别玉寒被熏个满头大汗,少女手中不停更换的毛巾也有些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实在觉得在花钱找罪受。好不容易蒸完了,少女把二人带到一间竹屋里。

    地板上铺盖着洁白的被褥,慕容万告诉别玉寒趴下。又过来十名少女,每人五位,为二人按摩起来。两个捏胳膊,两个捏腿,一个索性站在别玉寒和慕容万的背上以一双小脚踩了起来。

    按摩之后别玉寒感到精神特爽,丝毫没有刚才大战七女应有的疲劳,真是让人惊奇。

    二人穿好衣服,来到大厅,只见藤香凉子正独坐在拱桥上哭泣呢。别玉寒叫过鸨儿,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鸨儿。

    慕容万放要拦,别玉寒道:“此事与家主无关,还是让别某自己来解决吧。”对鸨儿道:“这是一万两银子,算是给藤香凉子小姐的梳头费和赎身钱。如果藤香凉子小姐愿意跟着在下,在下不会亏待她,如果她愿意留在此处,还请妈妈不要难为她强迫她接客。”

    鸨儿看到万两银子,眼睛一亮,马上看了慕容万一眼,见慕容万点头,连忙接过点头称是。

    想着武昌家里的安危,第二日别玉寒便要离开杭州,慕容万苦留不住,只好摆宴送行。别玉寒出了大门,接过慕容世家大管家慕容泰亲自牵来的绝尘,翻身上马,冲送到城门外的慕容万父子,连文修和其他长老等慕容家重量级人物拱手道声后会有期,一勒马头,向北驰去。

    奔出百米有余,放转过一道弯,只见前面官道正中停放着一顶软轿。别玉寒勒住马,轿旁站立的却是‘东寮洗浴’的鸨儿。

    鸨儿一掀软轿的帘子,一名女子款步出了轿子,正是在东寮洗浴被自己破了身子的藤香凉子。藤香凉子头扎红巾,一袭红色长裙,脚穿红绣鞋,左胳膊上是一红布包裹,款款来到别玉寒马前,裣衽道:“奴家见过主人。”

    “你这是?”别玉寒看她这身打扮,不禁问道。

    “奴家已是主人的人了,主人要走,岂能把奴家留下?”

    “那日别某荒唐,这里向凉子小姐赔罪了。再说此去武昌府,千里之遥,小姐千金之躯,何堪路途之老,还是留在这西子湖畔,也好有小姐的同胞相伴,胜过千里之外的孤苦。”

    “贵国有句老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凉子既然是主人的人,主人又为凉子赎了身,就该无怨无悔伺候主人才是。就是在我们东瀛,也是如此,凉子岂能违背德礼。”

    别玉寒立刻有些为难,如果弄一个风尘女子回去,阿娇她们还能善罢甘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公子也同他人一样,只是寻花问柳,逢场作戏而已?凉子就这样没了清白,真是命苦。”说的凄凄,肩膀耸动,到后来已是哽咽,两行清泪自藤香凉子的脸颊流下。

    别玉寒就怕女人流泪,此刻心已软了下来,喃喃道:“凉子小姐有所不知,别某已经娶了五位妻子,恐怕太委屈凉子小姐”

    “凉子出身风尘,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能够日日伺候主人,凉子不在乎名分。”藤香凉子匆忙打断别玉寒。

    见对方如此坚决,看来只好带上了,别玉寒一伸手:“凉子小姐既然执意如此,那是别某的荣幸了,请上马吧。”

    藤香凉子将小手放入别玉寒有力的掌中,别玉寒轻轻一提,藤香凉子侧身坐在别玉寒前面,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挥手向以手帕擦泪的鸨儿道声保重,别玉寒一提马缰,绝尘一声长嘶,四蹄齐飞,绝尘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