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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老子想杀就杀想操就操

让霁月、彩云为你和碧儿装修好前侧别院,永远为沈兄留着。”

    沈岩脸一红:“别兄太客气了,我还是和祝伯住一起的好。”

    “哪怎么可以,碧儿还不骂死我?就这么定了,咱俩生死里建立起来的交情,别再客气了。”

    转身来到花妖跟前:“花兄,你不顾自己生命,三番两次出手相救,我和如玉都欠花兄太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再浪迹江湖了。”

    花妖两眼红润,赶紧掏出手帕擦了擦:“奴家名声不好,恐连累了别兄。”

    “你名声再不好,也超不过我这天下第一大淫贼。”别玉寒笑了笑:“只是你虽断袖分桃,有龙阳之好,但不准带进别府,把这别府弄得乌烟瘴气。”

    “奴家以后跟定了别兄,任何俊男也不会让奴家动心。”

    别玉寒一听,脸一红,头有点大,有点后悔挽留花妖。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毕竟对方也是一把好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好如此再说了。

    按照与千叶影儿的商量,祝伯带领和十几名家丁住在前院大门内两侧厢房,龙兄鼠弟住在门房负责第一道防卫。花妖是个太监,对女眷无碍,住在后花院厢房里,以花妖的武功,防守后院足矣。夫人居住在二楼,明镜四人和分配给夫人的随身丫环居住在耳房。其余丫环住在内院门房旁两侧厢房,八个婆子住在厨房后面的厢房里。负责内院安全的胖瘦二婆居住内院门房。留下一座别院为预备为客人居住。

    安排好府里的安全护卫,大家继续着手婚礼筹备事项。虽然别玉寒并未广洒请帖,但也不敢怠慢了几位夫人,惹得老丈人不高兴,让别四儿尽管花钱,把府上和新房布置得够档次才行。好在雯儿、倩儿和四个丫环很能干,指挥着丫环婆子将府上打扫装饰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大红的双喜字和倒‘福’贴满院中。

    别玉寒反而一时无事,倒是千叶影儿天天逼着他练功,捏着鼻子给他灌下每天三大碗据她称是固本增元的中药。

    装修完毕,整个别府焕然一新,别玉寒亲自请父亲为大门题写了‘别府’二字和大厅对联。别玉寒将四处别院分别起了名字,黄山神尼住的为听蝉小居,父母住的为清心堂,沈岩和碧儿住的为觅春小筑,还有姨母住的那处别院阁楼上看黄鹤楼最为清楚,取名为观鹤仙斋。

    大家都在忙着婚礼,别玉寒却有一件事不得不在婚礼前办了,不然他洞房入的肯定窝囊。天黑后,趁人不备,随便找了把朴刀拎上,翻身出了后墙。

    想杀就杀,想操就操!要操的女人太多,马上就有五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入了自己的洞房,其中影儿和兰儿还没有被开苞。

    但有一个人却是必须要杀的,必须现在非杀了不可。这个人就是余侍郎的公子余大胖子。那个抓了自己的女人,看了摸了阿娇私处的女人。

    摸了他别玉寒的老婆,这个人必须得死,这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正当别府里人人欢乐准备喜事时,‘明月楼’顶层一间雅间里两个人正以酒浇愁,一个肥硕无比,一个面虽英俊却满脸愤色,对眼前美味索然无味,正是余大衙内和天山派少掌门白雄起,二人每人怀里抱着一位映春楼里的姑娘。

    “这小子修了哪辈子他妈的福,竟一、一下子要娶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连老子的老婆也、也给抢走了。”余大衙内舌头已打转不太听话。

    “累死那小子,就省得老子报仇了。”白雄起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怀中的姑娘赶紧给他斟上:“老子、老子永远忘不了他在少林给老子的侮辱。终有一天老子要报得此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听就是二人正在骂别玉寒呢。

    二人骂的正欢,有人敲门,白雄起握住了身旁的剑,余大衙内开口骂道:“什么人?滚,滚开,打扰了老子喝、喝酒”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丰俊潇洒的白衣个子,头带紫金冠,手持描金玉骨扇,神态傲然冷漠。

    余大衙内眯着鱼泡眼正在骂,突然双眼睁开,慌忙站起来,结结巴巴道:“小王爷殿下来了,小人不知,胡、胡言乱语,请小王爷宽恕小人。”

    听说是位小王爷,白雄起和两位青楼妓女立刻站起请安,小王爷挥挥手,自己先坐了下来。

    余大衙内忙给白雄起介绍此乃定府武昌、掌管两湖属地的汉宁善王府的小王爷朱由凌,白雄起忙再次请安,阿谀之情尽于言表。

    “小王在隔壁与朋友饮酒,刚要离开路过余个子门前,听余个子破口大骂,不知何人敢得罪余侍郎的大个子?”朱由凌一晃手中玉扇,玉扇极快地打开又马上合上,极为潇洒。

    “还不是在骂与老子有夺妻之恨的姓别的小子。”余大衙内开口就骂,完全忘了对面是身份极为尊贵的小王爷。

    “姓别的在少林当着天下武林的面,伤了在下,让天山派丢尽了面子,此仇不共戴天。”白雄起恨恨跟道。

    “也许二位的仇马上就有人给代报了,听说洞庭十八盟盟主龙风几日后要在黄鹤楼与姓别的淫贼比武,为武林除害,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朱由凌问道。

    “可那小子武功实在太高了。”白雄起见朱由凌一双眼望向自己,眼神冷的让自己一哆嗦,心里不知为什么,也许自己是第一次与王爷坐在一桌的缘故吧。

    定定神,继续道:“好在龙盟主同样武功高强,一夕之间荡平十八盟,是武林四杰第一,江湖少年第一。而听说姓别的在少室山下被来历不明者偷袭重伤,武功必打折扣,也许龙盟主真能把姓别的小子给杀了。”

    “那太好了。”余大衙内咧嘴大叫:“那小子死了,老子就鞭他的尸,奸他的老婆,还要当着他的尸体奸才解老子心头之恨。”说到后来,声音都变了调。

    “就怕这姓别的命大。”白雄起显然还为少林之事心有余悸。

    “姓别的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武林淫徒,人人得而诛之。本王虽不懂武功,但也知自古邪不胜正,本王就赌龙盟主赢,两位可要与在下赌上一赌?”

    “我也赌龙盟主胜。”余大衙内喊道。

    白雄起跟道:“怎么着老子也不能赌他妈的姓别的胜。”

    朱由凌哈哈大笑:“那咱们还赌什么?”

    余大衙内和白雄起跟着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别玉寒的尸体飘荡在黄鹤楼下的长江中,顺着激流东入大海喂了王八。

    刚笑一半,余大衙内突然止笑,破锣嗓子呜咽有声:“就是姓别的他妈的死了,老子也不敢动阿娇那丫头,她爹可是两江巡抚、南京九门提督。”

    朱由凌哈哈一笑,对余大衙内说道:“他是两江巡抚,这里是武昌府,只要你和你爹有办法将他搬倒,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说着长身而起,手中玉扇快速地一张一合,极为潇洒,人已出了房间。

    “明月楼里明月光,不如他妈的去操娘。”余大衙内高兴得沉着酒精的发酵,一把将怀中的姑娘按倒在桌子上:“明珠,老子今天让你他妈的好好舒服舒服。”自后面掀起了被唤作明珠的妓女的裙子,撩起自己的长袍,直捣黄龙。明珠一声惊呼。

    这声惊呼挑起了白雄起的性趣:“白少爷也让你舒服舒服?翠玉。”淫笑着一把将怀中格格淫笑的翠玉仰躺着按在长凳上,分开白花花的大腿,长枪直入。

    白雄起这边刚进去没两下,那边余大衙内低吼一声,人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道:“自从别玉寒扇了老子两耳光后,老子操起娘们来便有心无力,几下就泄了火,准是让姓别的小子给气的。”

    看到因没被满足而掩盖不住失望的明珠。白雄起嘿嘿一乐:“余兄先歇息片刻,小弟为兄代劳。”说完,自翠玉腿间拔出,一把拽过明珠直插而入,同时两根手指插入翠玉腿中。

    余大衙内看着三人一龙戏二凤,即羡慕又嫉妒,心中更是把别玉寒往上三辈子都骂了一遍。

    天近三更,拿着余胖子的钱玩了女人、还是双飞的白雄起身心疲惫却又心满意足地告别了余胖子,做了护花使者,送明珠翠玉会了映春楼。

    花钱请人吃请人操的余胖子骂咧咧带着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醉熏熏地离开了明月楼回侍郎府。骑着马的余胖子想起王子说的话,心里祷告着菩萨让别玉寒死在龙风的剑下,自己要当着他的尸奸遍他所有的老婆,还要让那个扇过自己耳光的阿娇做自己的性奴。

    想着想着,心里舒服多了,到后来想到阿娇做自己性奴的样子,还有些心花怒放。

    突然余胖子就不想了,酒也醒了,还勒住了马。

    前面马路上站着一个人。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透过稀疏的星光,模模糊糊看到路中间那个人,余胖子的身子立刻僵硬在那里。

    此刻,跟随的家丁失声喊道:“别玉寒!”

    正是别玉寒,此刻的别玉寒大趔趔地站在路中间,手里那把刀。

    “胖子,你知道我在这儿干什么吗?”别玉寒用手拍着刀。

    “你你要干什么?”余大胖子看见别玉寒手中的刀,浑身的肥肉一抖,颤抖地问道。

    “要你的命!”别玉寒还未回答,冷冷的声音自路边的房顶传来,却是沈岩。

    别玉寒知道因为碧儿深岩也不会放过余胖子,没想到他今晚也来动手.

    沈岩跳了下来,站在别玉寒的身边,使剑的他手里也拿着把刀:“我们俩的女人你这死胖子也敢动?你不死谁死。”

    两人举起了刀。

    “两位大侠饶命,我、我就看看,手、手还没碰到阿、阿、阿娇的”余胖子结结巴巴还没说出口,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已经吓得拔腿就跑,四下逃命。

    沈岩凌空而起,刀过处,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身首异处,血溅到已经滚下马的余胖子脸上。

    余胖子以为是自己的血,张口大叫。

    叫声放起,头已飞上空中。

    二人相视一笑,施展轻功离开此地。

    虽然不怕余侍郎,但还是没有麻烦的好。来到江边的时候,二人一轮臂膀,刀飞入江心,沉落江底。

    余侍郎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大怒之余首先想到的就是别玉寒,强迫柳三清抓人。如此社会败类,死了也好,柳三清又怎会去抓别玉寒?随便发出通告,悬赏提供消息之人和捉拿凶犯,入了案后不了了之。

    余侍郎虽然对别玉寒恨之入骨,却苦于没有证据,柳三清又不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只好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