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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就不拔剑 终到京城

儿了。”

    “讨厌。”

    想了想,别玉寒故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进前面像海舟,插后面像云鸟。”

    “你?”两人瞪着他,一边给他一巴掌。

    杜隽突然回过味:“你,你进阿娇妹妹后面了。哎哟,你真脏,你真脏。”使劲捶打起他。

    “要不你来尝尝云鸟的滋味?”

    “我才不要呢,留着给阿娇妹妹吧。”

    “隽姐姐,下会该你了。不能老让他进我的后门,弄得人家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想起在徐州被表哥第一次刺穿菊花小穴后的情景,脸上直发烧:“真不知我这千里寻表哥是赔了还是赚了?”

    见天要亮了,别玉寒起身穿衣:“是赔是赚你自己清楚。”

    “我也要跟你学武功。”杜隽一轱辘爬了起来,帮别玉寒穿衣服,两只硕大的乳房在别玉寒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伸手又摸去,被杜隽一巴掌打开:“人家沈岩还在外面等你呢。”

    带着杜隽出了客栈,沈岩已在外面等着呢。见二人走来,问道:“热身过了?”

    杜隽瞪了他一眼,又白了别玉寒一眼,满脸通红没有说话。

    三人走向前面的小树林,别玉寒便走便讲:“沈兄,别怪我唠叨,武功要精进,你首先得改脾气,有些事不能太认真。就俩字‘逍遥’。离开这俩字,我这轻功到你手里就变成了死的了。”

    来到小树林,别玉寒将龙龟八步的要领讲给二人听,同时走着步法示范给他们。沈岩到是练武的料,立刻专心进去。杜隽武功本就低,好多都不明白,问个不停,还嫌他走的太快看不清楚。自己的老婆不敢发脾气,别玉寒只好耐心讲解、示教。最后总算依葫芦画瓢能走下来,虽说常出错。沈岩越练越惊奇步法如此奥妙。用行云流水来形容太笼统了,因为当你行云流水般跳跃滑行时突然迈出不合情理的一步,完全改变了方向,保护了自己,也令对方措手不及,更能躲过对方致命一击。如是自己此时出手,对方必料不到而失先机。越练越兴奋,最后不打招呼一人跑到边上拔剑练习起来,想把自己的‘闪电霹雳十六剑’与刚学的轻功揉合在一起。

    剩下她们两人,杜隽突然问道:“别大哥,你这轻功步法叫什么名字?”

    “叫,叫海舟云鸟步。”

    “海舟云鸟步?”

    别玉寒一笑:“前面像海舟,后面像云鸟。”

    杜隽满脸菲红,骂声讨厌伸手照他胳膊拧去。别玉寒一拧身使出龙龟八步躲开。杜隽不甘心,使出刚学的龙龟八步追过去。别玉寒总是在杜隽即将抓到他的瞬间躲开。两人就这样在小树林里捉起迷藏来。天大亮的时候,杜隽的步法也有了长足进步,虽说仍很慢,但基本能连贯起来了。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追起男人这么不要命?”

    杜隽大窘,脸一红停住脚步。只见洪友剑一行步出客栈。不见阿娇出来,知道那丫头夜里玩得太疯,还在蒙头大睡。瞪了洪友剑一眼,跑进客栈找阿娇去了。

    沈岩也停下手中的剑。张岱一脸的惊奇:“好神奇的轻功步法。”

    一行人离开小镇,继续北上。一路上快马飞驰,进了河北境内。自从枫林坡之后,那位神迷的刺客,还有飞鹰堡再未出现。

    这日,来到一座山岗。大家刚上到岗顶,转过一片树林,都停止不前。

    前方官道正中站立一少女,一袭白衣,正是前日大闹铁胆庄和与沈岩比武的王幽兰。

    众人下马,天山二怪立刻站在洪友剑身前,张岱也暗中将真气运到十成。沈岩向前两步:“王姑娘来得正好,沈某不才,想再与姑娘比试一番。”

    “看来这几天你还真学了点东西。不急,等你有把握再来吧,本姑娘一定奉陪。”一口回绝。

    “张前辈,看来这次轮到您老了。”别玉寒同张岱开玩笑。

    张岱尚未开口,王幽兰抢道:“张大侠是前辈,江湖十大高手之列,晚辈不敢放肆。本姑娘是冲放肆之人来的。”

    一指别玉寒:“本姑娘是找你来的。”

    别玉寒一愣:“找我?我可不是放肆之人,只怕姑娘找错了。”

    “没错,我要同你比武。看看那位随便传授几招就能赢了本姑娘的人有多大本事?”原来王幽兰赢了沈岩后一闪不见,但并未走远,听到了别玉寒与沈岩那番话。初始只把那当成笑话,自己是武林十大高手中排行第二的黄山神尼最心爱的关门弟子,尽得其真传。尤其是轻功更是名扬江湖。就凭他与沈岩交流几下就能胜过自己岂不是开玩笑?越想心里越气不过。昨天夜里到小镇住宿时发现别玉寒一行人住进对面客栈,便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右手拔出柳叶刀,一指别玉寒,娇喝一声:“拔出你的剑。”

    摇摇头,一笑:“我不会拔剑的。”

    “那就别怪我杀了你。”一咬牙冲向别玉寒。

    别玉寒背着双手微笑着看着阳光下寒光闪闪的刀尖刺向自己,一动不动。众人大惊,杜隽、阿娇更是花容失色,张大口想喊却喊不出口,因为刀飞快地冲向别玉寒。太快了,也许她们还没喊出口,别玉寒就会人头落地,或者脖子上被穿出一个大口子。

    快速刺来的刀在自己面前三寸处突然停住。别玉寒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柳叶刀,薄薄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寒光泛泛,仍是淡淡一笑,异常镇静:“真是一对好刀,刀薄刃利,透着闪闪寒光,必是削铁如泥。”

    王幽兰还有围观的人鼻子差点给气歪了,什么时候?竟评价起马上就要削掉自己脑袋的凶器,天下竟有这样的人。望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男人,刀尖微颤:“你为什么不出剑?”

    “我说过我不会拔剑的,就不拔剑。”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没有杀我的理由。”

    缓缓收回刀,盯着面前依然微笑的男人:“看来你今天是不会与本姑娘比武了?”

    “当然不会。我从不在心情好的时候出剑,去大煞风景。等哪天在下心情不好时姑娘再找在下,在下一定奉陪。”

    “这么说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咯?”

    “那当然,金秋佳人,美不胜收。”

    “哼!”王幽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喂,姑娘像是也要北行,既是同路,何不同行?”

    王幽兰头也不回:“本姑娘从不在心情不好时陪人散步,今天本姑娘的心情不好,等哪天心情好时再同行吧。”

    整个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别玉寒愣在那里,众人哈哈大笑。

    王幽兰不见了,阿娇与杜隽跑到他跟前,一人拧他一把。别玉寒痛得哇哇大叫:“干嘛呀,你们?”

    阿娇一撅嘴:“你不是不怕死吗?想掐死你”。

    “刚才你找死呀?为什么不出剑?”杜隽一样撅着嘴,手捂着胸口。

    洪友剑走过来;“不出剑不等于不出手呀。你们两个丫头不用担心自己没过门就成了寡妇。”

    二女大窘,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别玉寒两眼一亮,紧紧盯着他。

    “别那么看我。我即不懂武功,也没那么高明。只不过我站在别兄身后,正好看见别兄右手中、食指并拢,想必是要出手挡她的刀。”

    “真的吗?那你不早说。”阿娇揉了揉别玉寒那被自己掐红的胳膊。

    微微一笑,别玉寒飞身上马,大家也都上马入车继续前进。

    两日后,过了通州不远,京城巍峨的城墙映入眼帘。阿娇小时在京城住过,不觉什么。生长在西北的杜隽却是第一次来到京城,兴奋地高喊起来:“到京城了,我们到京城了。”

    转头问阿娇:“阿娇,你来过京城吗?”

    “那当然。我父亲赴任南京前一直在京为官,我是在京城长大的。”阿娇得意地回答。

    “那你见没见过皇帝老儿?”

    “皇帝有那么老吗?”洪友剑问道。

    “我哪知道他多大岁?我听我们那儿大人都这么说。”

    别玉寒勒住乌龙,望着远处巍巍耸立的城墙。城墙在夕阳下带着一层朦朦的红色。朦胧的城墙后面是巍峨的令人不敢仰视的宫殿,是权力和荣耀的象征。那里有着最神圣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皇权,那里有着天下千百学子十年寒窗、为之奋斗的梦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位?可这趟梦想之旅却因命运的作弄而推延了八年。八年后当自己终于来到这里,面对着巍峨的城墙、神圣的宫殿,自己心中裹藏了多年的梦想却消失的无影无息。

    它到哪里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视名利为过雨云烟?

    “别兄,想什么呢?”洪友剑问道。

    苦笑一下,摇摇头没有回答,一夹马镫,乌龙一声长嘶,冲向宽大的城门。

    刚冲到城门口,把门的士兵举起手中长枪,大喝一声:“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骑马闯京城,想造反吗?”

    赶紧跳下马:“对不起,马跑的太快,一时煞不住,请各位兵爷见谅。”

    “到京城要做什么?”一位大兵斜着眼,大列列的问道,一副傲慢的神态。

    微微一笑:“不做什么,到京城观光。”

    洪友剑一行赶到城门,裘云一声我有腰牌,伸手入怀。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马蹄声,士兵一横手中长枪,推向众人:“闪开,闪边上去。”

    随着马蹄扬起的滚滚尘土,十余匹健马呼啸而过。为首的是四名年轻公子,其中两人佩着腰刀。

    马队过后,士兵又要检查。裘云掏出一样东西在士兵眼前一晃,士兵的眼一睁,就听啪、啪、啪每个士兵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士兵们还揉着脸,大家已进了城。

    “裘大叔,你胆子够大的。连把门的大兵的脸也敢扇?”阿娇好奇的问道。

    裘云尚未回答,洪友剑抢在前问道:“刚才那队入城不下马的是什么人啊?”

    路上从不轻易开口的王总管答道:“是京城的。”

    “京城的?那更应该知道京城的规矩了”。洪友剑脸色有些阴沉。

    “主人,主人。”王总管结结巴巴。

    “有什么话,说。”洪友剑冷喝一声。

    “是。那是京城四个年轻公子。分别是京城侍郎、九门提督李锦诚的公子,刑部尚书苗万奎的的公子,东方家的大公子和龙虎镖局的三公子,号称‘京城四少’…”

    “好了,别说了。”一挥手,转向别玉寒:“别兄在京城可有亲朋好友?准备下榻何处?”

    “怎么?到了洪兄地面上还能睡在大街上?”别玉寒笑了一笑:“咱们可是一路上刀枪里走过来的,你太不够朋友了。”

    洪友剑哈哈一笑:“王总管,给别兄他们找京城最好的客栈。明天再在京城给别兄找一套上好的宅子”

    “得,得。在下开个玩笑而已,不劳洪兄大驾。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还要到冷大人家办正事要紧。”

    “冷大人,别兄说的可是吏部尚书冷大人?”洪友剑问道。

    “对,对。”别玉寒答应道:“洪兄可知冷府如何走?”

    “那当然,不知道冷大人府,那还算京城人吗?”告诉别玉寒冷府如何走。

    与洪友剑一行分了手,带着杜隽、阿娇、碧儿和沈岩在前门大石栏西北角的皇城客栈包下一跨院后便奔往冷府。

    冷府座落在皇城西面叫府右道的地方。关闭的红漆大门前两座大石狮子威风凛凛盯着过往的行人。沈岩上前拍拍门上的大铁环。不一会,门开了,探出一脑袋。一缕花白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各位有什么事?”

    “烦请老丈通报一声,扬州别玉寒有事拜见冷大人。”递上名帖。

    花胡子老者一惊,随即换成一脸的笑容:“你就是别玉寒啊,你可算来了。再晚来我老头子可就要跳楼了。”

    “噢?”轮到别玉寒大吃一惊。难道这冷大人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自己要来找他?一拱手:“冷大人知道在下要来?”

    “哎呀,冷大人不知道你是谁,怎会知道你要来不来的。是一个丫头每天两趟跑这里敲门,问有没有一个扬州的别公子拜见冷大人。一连多天,搞得我老头子听到敲门就头痛。以为她是神经病。没想到还真有你这号人。”老者直摇头,不敢相信。

    别玉寒愣住了,哪个女子会到这里等我?难道是甄如玉?如果是她纠缠不清,可他怎么会走到自己前面呢?

    刚要问,一顶轿子来到门外。轿帘掀开,一位身着官服的六旬老者开口道:“冷福,怎么回事?”

    被唤作冷福的看门老者赶忙上前鞠躬:“老爷回来了。正好这里有位扬州的别公子有事拜见老爷。”

    别玉寒上前一步,躬身致礼:“扬州别玉寒拜见冷大人。小生唐突拜访,多有冒犯,请大人原谅。”

    “你与扬州别蓝心?”

    “正是家父。”

    “噢!常听说别大人有一儿子英俊聪明,有江南神童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冷大人过奖,折杀小生了。”

    “贤侄不用客气。冷福,带别公子一行到客厅坐,老夫换过衣服就来。”

    客厅相见,介绍沈岩、阿娇等人后,别玉寒将自己路遇吏部次郎吕辅仁被刺,为其所托来见大人一事相告。冷大人直摇头:“别贤侄也许弄错了,一月前荆州方面上书报丧。吏部次郎吕辅仁在回乡探亲途中在三峡江中不幸翻船,全家遇难。”

    “竟有这等事?”当下将自己所见之人相貌描述一番。

    冷大人点头说相貌符合,心中纳闷儿。

    “请问冷大人他们可打捞上吕大人的尸身?”

    “没有,据报是船梢公水性好,幸免于难。上岸报官后再去打捞,一天一夜几十里未见尸身浮起。贤侄知道三峡江水何等急速,岂能找得到。”

    心中明白这必是谎报。但杜隽和影儿紧随自己走同样的路却未见尸体及打斗痕迹,想起影儿所说闻到的化尸药水味,其中必有隐情。一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块玉虎,递给冷大人,说是在吕大人轿内发现的。

    站起身:“小侄总算不辱吕大人临终所托,了结此事。打扰冷大人了,小侄告辞了。”

    冷大人起身挽留,让吃了晚饭再走。别玉寒婉言谢绝。

    一行人刚走到客厅门口。冷福带着一位小太监进来:“老爷,宫里来人了。”

    小太监扫了众人一眼:“冷大人这里有客人?皇上口谕,请冷大人今天有时间入宫一趟。”

    “皇上招见老臣,老臣这就更衣入宫面见皇上。”

    “不急,不急,等冷大人会完客入宫不迟。”小太监劝过冷大人后转身离开。

    送走宫中太监,冷大人告诉别玉寒皇上多日未上朝,今日突然召见,恐有要事,问清别玉寒留居何处后,嘱咐冷福代为送客,自己入内更衣。

    来到大门口,问冷福每日敲门姑娘是何模样?冷福正要回答,突听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