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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怕见表妹 京途情变

妹夫。

    “要不让寒儿早些离开进京,回来就办喜事。也让阿娇死了心,就会甘愿嫁了。”别蓝心建议道。

    别玉寒悄悄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烦燥得来回度步,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荒唐、下流,差点儿坏了表妹的清白。

    将一万两银票及新刻的一枚印章交给娘。还有一封写给阿娇的信,嘱咐娘过两日再交给她。第二天早上趁阿娇未醒,带着甄如玉和杜隽一行人悄悄上了路。

    一行人快马北上,马不停蹄奔了几个时辰,人马俱疲。来到一座小镇上的餐馆,众人如内喘口气,也让店小二给马添料加水。一屁股坐下,杜隽便开了炮:

    “我的妈呀,累死我了。那家的姑娘在北京等着你呢?你这么没命的跑”。一看甄如玉,笑了:“排名第二的已在这了,准是第一的梦如烟。”

    “梦如烟个屁!”别玉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是怕阿娇那丫头追来。咱们离她越远越好。”

    杜隽见别玉寒今天气不顺,不敢多言。一行人吃过饭,歇过劲,继续上马赶路。离南京越来越远,不见有人追来,别玉寒松了口气,脸也逐渐转晴。晚上来到一座大镇,住进了镇上最大的万安客栈。甄如玉路上一直蒙着纱巾,到了这儿,坚持包下整整一座跨院。别玉寒知道她有洁癖,讨厌凡夫俗子。跑了一天,人人一身灰尘及臭汗,也乐得有这么个僻静地方休息。众人洗漱后,小二送来一桌丰盛的饭菜和一坛女儿红。几个人一扫而光。杜隽抹了抹嘴:“真香!还是呆在扬州和南京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才一天就馋的这样”。别玉寒笑道。转头靠近杜隽低声道:“那一个月没吃,下面那张嘴馋不馋?”

    “哎呀,讨厌死了你。你怎么在餐桌上说这种话。如玉姐,你看看他。”

    如玉格格笑道:“我没听清,他说什么来着?”

    “哎呀,你也这么坏,欺负人家。”杜隽充满委屈。

    胖瘦二婆及霁月、彩云早已识相离开,只剩三人。一阵打情骂俏,甄如玉和杜隽早已脸飞红霞,杏眼如丝,双双娇柔无力地一左一右靠在别玉寒怀中。别玉寒口忙手不闲,在两人身上这摸摸,那捏捏。爬雪山、过草地来到深山幽谷,探得潺潺清泉。

    最后轻轻去摘两粒相思红豆时,两张红艳艳的小嘴早已张合著,轻吟重哼,奏出一段让人销魂的合奏曲。

    不知过了多久,甄如玉无力地推开别玉寒,压了压急促的呼吸:“杜妹妹馋了一个月了,寒郎先喂杜妹妹吧。”

    未等二人答话,便跑回自己房间。

    别玉寒早也神弓怒张,箭在弦待发。即如此,一把扯掉杜隽的红裙,抱起她进入她的卧室。不再需要任何前奏,分开杜隽两条丰满玉腿,挥枪而入。一阵冲刺下来,杜隽已是意迷神乱,娇啼连连。不住求饶。别玉寒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住。又是一阵博杀,杜隽高潮迭起,实在无法忍受,一双粉腿拼命抵住别玉寒结实的胸膛:“别大哥,小妹实在承受不起了,你就饶过小妹吧。如玉姐姐还等着你呢。”

    见杜隽确实消受不了,便说也行。下了床,刚走两步又转回来,一把将杜隽抱起:“来回跑太麻烦了,还不如睡一起。”

    “那怎么行?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杜隽粉脸失色,拼命挣扎。

    别玉寒哪里管她,抱着就向外走。这主客房是中间客厅,两边各一间卧室,分别为甄如玉和杜隽所有。杜隽挣扎无效,经过客厅时见自己的红裙搭在椅子上,慌忙抓住,盖在自己身上。

    再说甄如玉回到自己房间,兴奋头上自是睡不着。听着那边传来别玉寒粗重的呼吸声和杜隽如喜似哀的娇鸣声,更加浑身燥热,下体酸痒。伸右手解痒却摸得一手爱液。想起方才心上人轻捏红豆时的感觉,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夹住那粒红豆,慢慢揉搓起来。越揉心中越是燥热,却又舍不得停下。正在难受之际,突听外边有动静,别玉寒来到自己门前。忙转身面向里假装睡着了。

    别玉寒见甄如玉面向里侧躺着,也不管她是否睡着,将杜隽放在床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压在身下,防她跑了。侧躺在甄如玉身后,挺巨物向两股之间插去。同时一只手抓住一只乳房揉了起来。甄如玉两腿合拢着,别玉寒东西又大,自然进不去,只在股沟正中来回游走。甄如玉本就淫意正浓,如今这一磨,哪受得了?马上将一只腿微微抬起,手扶着寒郎儿巨物,轻轻引船入港。别玉寒顺势将那只腿高高抬起,抽动起来。饿了一个月,甄如玉馋劲不输杜隽。没几下便兴奋得手舞足蹈,粉面通红,湛蓝的媚眼不闭反睁,冒出两团烈火。樱桃小嘴吐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声,消魂而诱人:“啊,啊,啊,别停啊,寒郎。别停,别停。啊哟,啊轻一点呀,我受不了;轻一点,我受不了。”

    这一叫把别玉寒体内九重阳火扇得更旺,一翻身起来,将甄如玉身子板正,分开那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猛冲一番。开始还不停地扭动著白嫩的丰臀,后来连扭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摇摆起头来。这一摆朦胧看到床边还有一人,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双拳捶向别玉寒的肩上:“哎呀,你怎么把杜妹妹抱来了。讨厌,你怎么那么坏呀?”

    下面不停,将那张英俊的脸庞凑近甄如玉,坏坏一笑:“老公不坏,老婆不爱,你们不是说联手能挡我五招么,现在试试看。”

    甄如玉羞得抓过枕巾蒙在自己脸上。

    杜隽不知什么时候早用红裙将脸盖上。盖了上面,漏了下面。别玉寒嘿嘿一笑,将甄如玉两条腿扛在肩上,腾出一只手摸向杜隽私处。杜隽羞得夹紧双腿,一只玉手拼命想把那只讨厌的手推开。手没推开,下面已是香液四溢。娇啼一声,改推为按,将那只讨厌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私处。

    别玉寒见时机已到,从甄如玉体内拔出粗涨的肉棒,插入杜隽两腿之间,手却摸向甄如玉尚不及合闭的峡谷。拇指按红豆,食与中指二指并在一起插入峡谷。狂抽百十下后,抽出来又换位到甄如玉那里。如此手、棒并用,几度交叉换位后,甄如玉和杜隽也已高潮几回,不堪鞭挞。在二女苦苦哀求下,别玉寒快速冲杀。伴着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粗重的怒吼,一股阳精射入甄如玉体内。一声欢叫,甄如玉瘫在床上。

    满足后的三人并躺在床上,搂着二女,别玉寒问甄如玉:“怎么样?如玉,满足了么?”

    “嗯。”娇羞的回答低的几乎听不见。一只玉手轻轻在心上人健美的胸膛上划来划去。

    “阿隽,你呢?也满足了?”

    拧了别玉寒一下作为回答。玉指也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二人却谁也不去碰对方。

    “这样挺好。以后咱们就天天住一起了?”别玉寒美滋滋地憧憬道。

    “不!”二女齐声拒绝。

    第二天很晚才起来,一行人吃饱喝足上路时,已近中午。不见阿娇追来,大家便不再急着赶路。晚上早早到一镇上住进客栈。甄如玉还是租下最贵的内跨院。虽说院子和房间都比昨夜那家小了不少,但格局倒一样。吃过饭、漱洗后,甄如玉早早躲回自己房间。杜隽也要溜时,却被堵在门口。不由分说抱起就往甄如玉房间跑。有第一次就不怕第二回,二女虽仍害羞,却放开很多。一番相互撕杀后,二女联手仍不能敌,早早败下阵来。三人躺在床上,见天仍早,别玉寒讲起他在逍遥宫所见春宫图。二人听了羞得不敢抬头。别玉寒见状,更是添油加醋,讲的绘声绘色。两手也不闲着,滑过玉背,轻捏玉臀,最后两只中指探入幽谷。春宫故事已让人心中燥热,如今那只讨厌的手又捏来抠去,甄如玉、杜隽如何忍得了,不住娇呼、呻吟和扭动。

    “要不咱们也玩点吹箫游戏?”见时候到了,趁机问道。

    二女不答话。

    “阿隽,你先来。”

    “来就来。你就会欺负阿隽。”厥着小嘴,一甩头将凌乱秀发甩到脑后,起身爬到别玉寒两腿之间。虽说还未硬起,却也不可小瞧。一只小手抓过去握不住一半。另一只手拿过丝绢,轻擦龟头,又拿舌尖轻点马眼。然后用双唇将整个龟头含住,香舌缓缓缠绕起来。一股热流和从未有过的麻痒从下面传来。

    “阿隽真聪明,一学就会。”别玉寒夸道。

    本想说都是你这坏老公教的,但大棒在口,嘟嘟囔囔说出来谁也听不懂。

    见甄如玉仍倦卧在旁,推了推她:“去帮帮阿隽。”

    “怎么帮么?”甄如玉只好掉转身,看杜隽正在那儿摇晃着头亲着,两只手上下套弄着,十分陶醉的样子。不知如何帮忙,便伸出一只手握住肉棒底端帮杜隽扶住。见两粒睾丸随着杜隽的吞吐而上下游动,很好玩,伸出优美的小拇指轻搔别玉寒的阴囊。这一搔几乎把别玉寒的魂搔出窍外。见甄如玉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就在自己脸边,一口咬了过去。

    “啊!”一声惊叫,冷不防把甄如玉咬得一惊。

    杜隽也被吓了一跳,吐出肉棒:“怎么了?”

    甄如玉脸一红:“没事。”

    别玉寒可不想停下来,直叫:“好老婆,别停啊。”

    “该如玉姐姐了。”双手扶住肉棒,弯向甄如玉面前。

    甄如玉红着脸将肉棒喊在口中,学着杜隽吞吐起来。兴奋再度传来,禁不住屁股往上一顶。此时的肉棒经杜隽把玩后异常暴胀粗硬,大了数倍,直插甄如玉喉咙底,甄如玉哇的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让甄如玉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私处正对着自己的脸。红红的烛光摇摆着使那里忽明忽暗,十分诱人。别玉寒微微抬起头,一口咬向红豆,含在口中。甄如玉浑身颤抖,无力地趴在别玉寒身上。杜隽见状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肉棒从甄如玉口中拽出,站起身,对准桃花洞口,坐了下去。杜隽骑马驰骋,上下左右摆动;别玉寒狂舔甄如玉玉门,轻咬相思红豆;甄如玉双手无力地扶着杜隽的肩,迷乱中咬住杜隽雪山顶上那颗樱桃,像是救命稻草,未再离开过。三人就这样奇妙地连在一起,同时达到高潮。

    再次揽香抱玉时,二女均是香汗淋漓。

    “别大哥,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逍遥宫?”杜隽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满脸的向往。

    “怎么,还嫌花样不够?慢慢有你学的。”

    “什么呀,我是想有一天我们厌倦江湖,那里准是个好住处。谁像你那么下流。”杜隽争辩道。

    甄如玉向别玉寒怀里靠了靠:“不论是逍遥神宫,还是柴房茅舍,我这辈子死也不离开寒郎。”

    感激地将两人紧紧地搂在怀中:“好,我们以后永远待在一起,绝不分离,过那种‘天天玉关种玉树,夜夜吹箫不闻声’的神仙生活。”

    江北的深秋比江南冷了许多,枯黄的树叶在瑟瑟秋风中洒落一地,由南向北铺成一条金黄大道。大道南端山坡上红、白、黑三匹骏马并排踏着秋叶信步而来。左侧白马上骑着一位身着红装的美丽少女,白马红衣尤如云间一团火。右侧火红骏马驮着一位红发白衣女郎,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加上一袭白色长裙,衬托出其冷艳与孤傲,二人正是甄如玉和杜隽。中间那位白衣黑马、英俊青年自是上京的别玉寒,三人卿卿我我、说说笑笑的来到淮河南岸一带。

    “如玉,几天来我发现你的坐骑不比乌龙白凤差,定是良驹宝马,是什么名马告诉你寒郎”。别玉寒问道。

    “有内行在这你不请教,岂不是舍近而求远?”甄如玉笑了。

    “如玉姐姐考我。其实我早就注意姐姐这匹马了”。杜隽挺了挺丰满的乳峰,故作学问道:“听说西域有种赤色良驹,异常疾速,与血汗宝驹本属同类。因其体格不太高大,鬃毛特长,奔跑起来鬃毛飞扬,颇似奔跑扑取猎物的雄狮。故起名红狮。只是其数量甚少,极为难得。如果小妹猜的不错,姐姐坐骑应是红狮。”

    “果然不愧是西北第一牧场的千金,此马正是红狮”。甄如玉赞道。“亡母生前就是以红狮为坐骑。如玉十岁时爹爹专门从西域以黄金千两、由两位婆婆寻访故人而购得。”

    正在谈论间,忽然后面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三人勒马回首,见远处尘土飞扬,二十余匹骏马沿大道奔来。落在后面十丈远的胖瘦二婆及霁月、彩云也已勒马在路边,让道的同时警惕地回望来者何人。拉着甄如玉浴盆的马蓬车已赶下路道。

    三人赶回四人身旁。

    转眼间二十余匹骏马已到跟前,在十丈外齐齐勒住。别玉寒目力极佳,五十丈外就已看清来的是一群习武之人,个个身穿灰衣,肩插宝剑。为首一人五十开外,白白胖胖,甚是福态。胖瘦二婆见了来人心中吃了一惊,知今日事难善休,暗中通知霁月、彩云准备迎敌。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夫追上了。九幽修罗教的荒淫妖女,今日老夫要为惨死的儿子报仇雪恨。”

    “就凭你柳长风也敢到九幽修罗教来撒野,差远了。老婆婆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赶快滚。”胖婆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丝冷笑。

    “九幽修罗教虽是名响势大,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甄如玉已如既往将脸蒙上,驱马前行两步:“柳大当家,令郎比武不胜就用淬有剧毒暗器,结果自食其果。令郎虽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因我而死,柳大当家如想报仇,小女子自是奉陪。但小女子今有要事,咱们可以订个时间,小女子绝不失约。”

    “呸!什么比武不胜?江湖中现在谁不知道你这小妖女一年来遍游江湖,猎尽武林英俊,以百年未现江湖的天下第一淫毒‘阴阳合修百花丸’摧毁多少有志少年”

    转眼对别玉寒一声冷笑:“不知这位少年出自何门何派?端得玉树临风、可称人中之龙。只可惜转眼间就要灰飞烟灭。”

    “放屁!”瘦婆怒骂一声作势向前,甄如玉拦住她:“柳庄主所言有何证据?”

    “孽子尸体被发现时两眼暴睁,眼球外突。脸色灰白,全身皮肤干枯、发黑。唯有私处仍通红火热,坚硬如铁。马眼处暴烈流血。分明元阳脱尽而亡。不是中了阴阳合修百花丸是中了什么?”

    别玉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眼睛望向甄如玉,冷酷的眼神能冻僵人体内的热血。杜隽从未见过这么冷的眼神,一阵心悸,头转向别处。

    甄如玉打了个激凌,浑身像冻僵在那里,不敢回头。

    “放你的臭狗屁。柳长风,老婆子宰了你。”胖瘦二婆怒喝着跃离马背,扑向柳长风。

    一声娇喝,霁月、彩云也拔剑扑向对方。

    柳长风身旁冲出两人迎向二婆,正是柳家大少爷柳梧桐和三少爷柳梧凤。另有四人挥剑挡住霁月、彩云,撕杀起来。

    胖瘦二婆本是教主夫人、甄如玉母亲的贴身丫环,现身居九幽修罗教护法之职,江湖中令人魂飞魄散,武功自然而知。如今愤恨联手出击,不到十招,柳家两位少爷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那边霁月、彩云也占尽优势。

    柳长风一挥手:“上!”

    八名剑手分两组扑向场中。

    柳长风同时从马上跃起,拔剑刺向甄如玉,本是七大剑派之一点苍派的俗家高手的他出剑端得凌厉、急速。甄如玉娇喝一声也一跃至空中,左掌右剑、身姿优美地迎上柳长风。

    一声闷哼,两人一碰即分,甄如玉飞回红狮,身子晃了一晃,洁白如玉的脸几度泛红后恢复正常。剑已归鞘。柳长风跌回自己马前,以剑住地,呼吸急促。白净肥胖的脸此时铁青。

    只听几声惨叫,场中倒下四人,四人捂臂退下,皆是柳家灰衣人。三少爷柳梧凤也在伤者之列。

    胖瘦二婆又要挥剑而上。

    “慢!”别玉寒跃到场中,挡在两家中间:“放他们走!”

    柳长风见眨眼间自己方数死数伤,战斗力丧失近半。眼前这位青年武功更为高深。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挥手:“走!”

    一行人顺来路折返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打斗来也突然,去也匆匆,转眼成过时烟云。四周又恢复平静,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瑟瑟秋风吹着枯叶,传来哗哗的响声。

    “我是不是也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算其中一个?”别玉寒仍站在场中,两眼盯着甄如玉,冷的出奇。

    “你是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为此我永远感激。但你绝不是其中一个,而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是我的夫君。”甄如玉坚定地看着他。

    “那是因为我侥幸劫后余生,不像柳家少爷那么霉气”。别玉寒声音愈加寒冷:“那是因为我下体巨大,能满足你别人却不能给你的淫欲。”

    “不是的,不是的。”甄如玉声音发抖:“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可我是在不明不白、神智不清时失去我的第一次。我是被强奸的。一个七尺男儿被一女人强奸的”。别玉寒打断她,仰望天空,伤心欲绝,在一声长啸,几声比哭还难听的长笑中别玉寒飞跃上乌龙,冲下山坡,绝尘而去。

    杜隽望了甄如玉一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冲甄如玉一抱拳:“姐姐保重,小妹告辞了”。一勒缰绳,追向别玉寒。

    甄如玉呆呆地坐马上,凄凄长吟随秋风自山下飘来:

    昨夜云雨梦,枉费一片心。

    斑斑杜鹃泪,再见两世人。

    两行情泪自颊上缓缓流下:“寒郎,如玉不是有心的。我是爱你的,寒郎,寒郎”

    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栽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