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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巧遇知音 红妆女郎

    不知过了多久,甄如玉睁开美丽的双眼,发现别玉寒躺在自己身旁,呼噜着睡的香甜。

    “他服的阴阳合修百花丸乃天下至淫之药,服药之人会永不停止地做爱,直至脱阳而死方休。他怎么会呼噜呼噜地睡起来?难道他真是个奇男子?”想起他那巨大的阳物,浑身用不完的力气,还有自己的不知几度沉浮,几度颤抖和燃烧,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娇羞。望着这个自己将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交给了的英俊男子:

    “别郎,你是我的郎。”将自己温暖酸软的娇躯移向自己的情郎。

    “啊!”双腿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巨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撅起如画的小嘴,伸手敲了下熟睡中别玉寒的脑袋:“这么粗鲁,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忍痛将自己靠在心上人的怀中,拉过锦被将二人盖上,当眼光随着锦被扫过那软软的一团巨物,脸上闪过一丝害羞却又满足的红晕。

    别玉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宽大柔软的床上,一个洁白如雪的玉体紧紧偎依在自己怀中。一只玉臂搭在自己胸上。大吃一惊,忙移开玉臂翻身坐起。与自己躺在一起的竟是昨夜请自己饮尝雪桃酿的绝美少女。少女仍在酣睡,结实丰满的胸脯均匀起伏。丰腴柔美的修长胴体放浪地侧卧着,丰硕的美臀犹如一团突出的白雪。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晶莹浑圆如玉柱,一只笔直地伸着,另一只慵懒地曲搁在伸直的一只上面。一双美足那么的小巧。长长的睫毛上仍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美丽绝伦的脸上荡漾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好一副带雨梨花。暗骂自己醉酒误事,竟与美女躺在一起。轻轻拉过滑落一旁的裘被,盖在少女身上。突然发现被子下面有点点红迹。

    “难道自己醉酒后竟糟蹋了这少女?”拼命回想却没有任何记忆。

    “一定是自己醉酒后糊里糊涂地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毁了姑娘家的清白。”

    别玉寒虽是一介风流书生,也曾与同窗诗意风流。但自小家教甚严,从未敢真正作男女苟且之事。

    慌乱中忙要下床时竟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心里一惊,忙运用逍遥心法练功。一顿茶功夫,疲惫之感尽消,轻轻起身,想要离开船舱,发现外面守着胖瘦二婆四人,不好意思面对,便悄悄打开舱窗,一跃而出,消失在岸边黑夜中。

    回到客栈,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只奔马廊。见自己的乌龙正与旁边一匹灰斑花色马相互磨蹭着。解开缰绳,乌龙却也似春情正浓,不愿离开。将其生生拽离马廊,到前面付给困困欲睡的小二五两银子。飞身上马向东疾驰而去。

    甄如玉翻了个身,伸手搂向那个使自己备受鞭挞了大半夜的人,却搂了空,立时惊醒。一看身旁早已人去床空。就要下床,下体传来一阵火辣,忙坐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全裸的玉体。

    “来人。”

    四人立刻推门进来,见小姐一人坐在床沿,浑身赤裸,仅有一被角遮丑。病容尽去,代为满脸红晕。别玉寒却不知去向。心中纳闷儿。

    “恭喜小姐病愈。小姐有何吩咐?”胖瘦二婆欢喜满面,同声恭贺。

    “别玉寒呢?”

    “一直在小姐房中啊。我们四人在外屋守了一夜寸步未离。再说他已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又被点了穴,不能随便走动。”胖婆满腹狐疑地答道,传头向四处寻觅。

    “以后不准再提‘阴阳合修百花’丸。别找了,他已离开了。速去查明他是否仍在客栈。”

    胖瘦二婆应声出去,不一刻,急急赶回房内。

    “小姐,小二说他天不亮便牵马离开问了路往东而去。离开已有两三个时辰。”

    “立刻通知本教各地分坛,追查别玉寒,有行踪立即飞鸽传书告知。”

    胖瘦二婆领命而去。

    甄如玉忍痛下床,由霁月、彩云侍候穿衣洗漱。迈出屋子。望着已高高升起的太阳,美丽的俏脸上显出一份刚毅:

    “别玉寒,今生今世我甄如玉绝不离开你,我会找到你的。”

    有人说:让一个女人甘心情愿地跟着你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卧房、而非厨房里喂饱她,让她永远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不用入胃就能让她食髓知味的绝世佳肴。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即便你是世界上最笨、最懒的厨师,你永远都不会发愁女人会对你挑剔。只会整天钻在厨房里、信手做出一桌佳肴的男人,别的方面一定是有缺陷的。

    再说别玉寒离开宜昌城,心中紊乱,放马任意向东奔去。直到了中午,才放松马缰。

    “自己受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一眼之托来宜昌城里找她的女儿,并为此吧自己心爱的宝马赠予自己,可宜昌城里似乎没人知道杜帮主所说的飞马牧场被追杀一事。一路行来也没见杜隽或穿红装的女孩,更没见那匹雪白的白凤。如何才能打听到她的行踪?”想起自己下山时凑巧救了为人追杀的西北第一大牧场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一眼,并且答应负伤的他一定找到被杀手在宜昌冲散的女儿杜隽。

    受人赠马重托,总要履行诺言,帮杜场主找到他的女儿才是。刻意不去想被自己占了便宜的甄如玉,思索如何才能找到杜隽。别玉寒第一次行走江湖,人虽聪明,却也无从入手。看已过中午,早点就未吃,肚子也饿了,口又干燥难忍。行马不久,见前面有一茶馆,便进去点了些吃的和一壶茶。正吃着,由外面进来四个大汉,手里拎着刀剑,一看便知是行走江湖之人。

    几个人在一张桌子旁坐下,点了吃的和酒茶。为首一人咕嘟咕嘟灌了一壶茶,开口道:“明天是荆州大侠裘老爷子的五十大寿,两湖及中原好多门派都派人祝贺。连武当都派了人,我们‘跑马帮’虽不是什么江湖大派,但来回跑马卖马也要靠江湖上个派赏脸照应才能少出事。咱们要加紧赶路一定要在明天中午前赶到。”

    “不知这荆州大侠裘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听到他们交谈,别玉寒想到:“看样子派头不小。”心中一动:“宜昌不见杜隽,如果她没遇意外应该往东而行,会不会也到荆州去了。那里江湖人士聚集,正好可以找帮手。不如自己跑一趟也许那里能打听些消息,没准运气好可以完成杜场主交待的事,也算忠人之事。”其实也是为自己找理由离宜昌远些,以免再碰到那美丽女子无法交待。匆忙吃了东西,付账离开茶馆,上马向东奔去。乌龙真是一匹绝世良驹,撒开四只蹄子飞快狂奔,连跑三个时辰居然没有出汗。傍晚在一小镇上吃了晚饭,也趁机让马歇歇脚。一打听到荆州还有二百里路程,饭后又上马趁月色继续赶路。

    路过一山坡时,突听坡上传来叮当悦耳的琵琶声。

    别玉寒勒住马缰,月色下寻琵琶声望去,山坡上停着一辆八马香车,八匹白色骏马如一母所生,个个英俊非凡,香车华丽气派。车旁升起的篝火旁,一名女子怀抱琵琶,俏脸半掩。别玉寒精通音律,山洞八年,练功之余,常常独自吹奏玉萧书生的那根玉萧,让回荡在山谷里凄凉的萧声陪伴孤独寂寞的自己。此刻,听得出叮咚琵琶声中传来深深的情思,无期的等待,凄凉的无奈,还有一份高处不胜寒的孤独,那种山谷里自己吹出的孤独。

    别玉寒听着听着,迎著叮咚的旋律高声吟道:

    几多春秋,独倚阁楼。徒见飞花逐水流。转眼春又锁寒楼。君不见,徒悲容妍捱更漏。知音何处?春恨又悲秋。

    琵琶声嘎然而止。

    别玉寒取出玉萧,放在口边,吹起了常在山谷里吹的曲子,委婉凄楚的萧声随着夜风飘上山坡。

    琵琶声再起。

    二人仿佛早已是情相连、意相通的知音,箫声与琵琶声巧妙地揉合在一起,互相抑扬顿挫,溶成凄丽美妙的乐曲。

    秋风中,琵琶铮铮,萧声楚楚。

    秋月下,萧音绕绕,弦鸣切切。

    轻吹着箫的别玉寒随着乐声飞回泰山之脚,来到巫女之峰的八年悠悠;忆起昨夜与自己巫山云雨的绝世佳人甄如玉。

    弦声越来越急,萧音越来越激扬,急速的弦声和激扬萧音盘旋交织着冲破瑟瑟秋风,刺过幽幽秋云,击向寂寂秋月。

    蓦地,萧音与弦声嘎然而止,只有余音缭绕在夜空里久久不散,回肠荡气。

    “好词,好萧。好一个‘徒见飞花逐水流,徒悲容妍捱更漏。’足下何方高人吹得如此好萧,甚合吾琵琶之意,实乃知音,何不上来一叙,再奏一曲,不负这清秋明月。”如黄莺唱歌一样婉转动听的声音从坡上传下。

    “在下唐突冒昧,打搅了姑娘月下畅曲,岂敢再多打扰?在下还要赶路,这里赔罪了,告辞!”

    “请教公子大名,也许日后还能再见。”山坡上的女子急急喊道。

    方才的箫弦相奏,再次让他想到自己这几年的离奇人生,一个软弱书生,穷追功名,功名却与自己无缘。颠簸流离,落魄四海,最终却鬼使神差地练成神功,又被杜场主扯入江湖中,真是命运弄人。

    一扯缰绳,一骑绝尘而去。凄凄夜风中哀伤、无奈而又豪迈的吟唱飘向山坡:

    十年寒窗锥刺骨,一夜断肠神鬼嚎。

    万里神山何栖处?跃马江湖何逍遥。

    一阵狂奔,看看夜色很晚,前后都无灯火房屋,知是错过了住宿,在路边树林找了一颗粗大点的树,靠树席地而坐,闭目运功打息。

    打息中,突听林外隐约传来打斗和救命呼声。心想必是强盗深夜作案,手一按树,人如利箭窜往林外。

    只见树林外管道上十数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辆马车。马车两旁四个灰衣人挥舞着兵器奋力阻挡黑衣蒙面人靠近,无奈人单力薄,更因受伤行动迟缓而险象环生。别玉寒见状,知是强盗在杀人抢劫,大喝一声‘住手’,人冲了过去。黑衣蒙面人听到声音,见有人赶来,不但不住手,反而立刻加紧攻击,痛下杀手。突听数声惨叫,四名灰衣人几乎同时被剑穿胸而过,倒地而亡。

    四名灰衣人一死,黑衣蒙面人立刻兵分两路,一路迎向别玉寒,一路挺剑刺向车蓬。

    别玉寒此时离马车尚有二十余丈,见此料定车内之人必难幸免。大喝一声,甩出两枚暗器逍遥芒射向迎向自己的强匪,数声嚎叫,两枚逍遥芒射穿两四名黑衣蒙面匪徒的胸膛,人随芒到,一脚踢飞刺向自己的两把长剑,另一只脚在一名匪徒的头顶一点,惨叫声中,人大马行空地划过夜空,向马车扑去。

    一道寒光,逍遥剑腾飞出鞘,化作一片剑雨。剑雨中不见血雨,攻向马车的黑衣蒙面人齐齐向外跌落,倒地而亡,每人的眉心都有一个剑孔。

    这时车内传来一声惨叫,被一名躲在马车后面的蒙面人刺中。别玉寒怒极,清啸一声自空中一脚踹向蒙面人头顶。未及出声,蒙面人便当场毙命,尸身飞向数丈外。

    被自己踢飞长剑的两名蒙面人见来人眨眼间连杀自己所有的同伴,大吃一惊,一甩手数点寒芒奔向别玉寒。

    别玉寒长剑一挡,暗器尽数落入旁边草叶中,像是梅花镖之类的暗器。两位蒙面人奔入林中,消失不见。

    救人要紧,别玉寒顾不上追敌,转身掀开车蓬帘子。

    车内一六旬老者歪坐在车里,前胸染满鲜血,费力地用右手指着车座下面,嘴大张着拼命想说什么。别玉寒靠近老者扶住他身子,发现那一剑穿胸而过,回天无术。一手低住老者后背,输入真气,问道:

    “老伯可有什么交待?”

    老者费力点点头,右手仍拼命指着车座下面。

    “老夫吏部次、次郎吕、吕辅仁,告诉吏部冷大人,荆州、荆州知府和,和汉”话未说完头一歪,一命归西。

    别玉寒轻轻将吕辅仁放下,叹了口气。

    “世道越来越坏,竟连朝廷大臣也敢劫杀。”看看车内似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值得被抢。想起吕大人死前以手指向车的下面,弯腰查看,发现车座下一物闪闪发亮。伸手取出是一块玉佩,刻的是一只老虎,维妙维肖。不知是何用途,也许价值不非才被劫杀。可吕次郎临死前却又交待告诉吏部冷大人,荆州知府和汉什么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不如到前面镇上报案,让当地将吕大人好生安葬才是,一个身居吏部次郎的三品大员,如此丧命在荒郊野外,让人唏吁。

    将玉虎揣入怀中,翻过吕辅仁的官袍盖住他僵硬苍白的脸,翻身上马向东而去。

    天亮时分,前面路边有一酒馆,便策马过去。

    要了碗面和两根油条,埋头苦干起来。吃的正香,一个柔柔细细的声音传来:“请问公子,这里可坐么?”

    塞了满嘴的油条,嗯嗯不清地点头答应。强行咽下口中的油条抬起头来。

    立刻满脸涨的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该不是噎着了吧。公子马骑的快,没想到吃也讲究快。”对面款款坐下一位妙龄少女,嘲弄的微笑着。柔柔细细的声音不紧不慢传来。

    “小姐的八骏香车也不慢。”别玉寒终于缓过气,红着脸回道。

    “谢公子夸奖。小女子说过也许日后还能再见,只是没想到也会如此之快。”

    原来是昨夜山坡上一曲琵琶的姑娘。

    “在下因有急事匆忙赶路,未能应姑娘之邀,还请姑娘见谅。”

    “事有缓急,公子有事在身,自应先办,小女子怎敢有怪罪之意。但公子才华横溢,萧之精妙更是小女子前所未闻,因此请公子日后有机会不惜赐教。”

    “姑娘的琵琶才是绝艺。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使在下情不自禁、忘形献丑,让姑娘见笑了。”

    “咱们也不必彼此谦虚了,互相吹捧对方了。萧也好,琵琶也好,月夜闻曲即是有缘。不知公子是否事已办妥?如办妥小女子请教公子大名。如未办妥小女子就不打扰,日后再请教。”

    “在下别玉寒。只是急着找一人。昨夜唐突姑娘了。请问姑娘芳名。”

    “小妹千叶影儿这里有礼了。”屈身施礼。别玉寒赶忙还礼。

    虽说昨夜远远望去便知必是妙龄美女,直到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对方。两道弯弯细长黛眉微颦,一双凤眼勾人心魂。鹅脂般粉鼻下的小口鲜红如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咬住品尝一下。纤腰楚楚,摇曳多姿,似有些弱不禁风。一袭拖地碧绿色长裙裁缝得体,前胸所绣几片白色的竹叶如此脱俗,让人不禁想看一眼竹叶后面隐藏的突起奇峰。外套一件鹅黄色缎面小褂,两节鲜藕似的玉臂若隐若现在一双湘丝袖中。

    “公子如此盯着小妹,可会相面?”千叶影儿似笑非笑地问道。一双明眸传盼多情,泪光隐显,流露出一段自然的风流。

    “姑娘真乃天人。在下唐突无理了。”脸一红,别玉寒赶紧赔礼。

    千叶影儿身后两个女婢捂嘴而笑。千叶影儿笑道:“公子不会相面,小女子却会胡乱猜字,公子何不说一字让小女子猜上一猜公子可否找得到此人?”

    别玉寒不信这些名堂,但一姑娘家主动提出,自己不好意思驳了对方的面子,见对方肌白胜雪,肤如凝脂,出口说了个‘白’字。

    “‘白’,去掉头顶一撇便是日字,头顶一撇既短又斜,不如‘一’字长而端正,故不出一日公子便可找到。既是‘白’字,白为色,清白如雪,肌肤胜雪,公子找得当是一位美貌女子。不知小女子说得可对?”

    别玉寒一惊,这女子将简单一个‘白’字测得如此好,如此准,真不简单,当下道:“姑娘猜得很对,在下正是从宜昌一路下来要找一个女孩子。但愿如姑娘所言,能尽快找到。她叫杜隽,是”

    “别兄,别兄,总算追到你了。”一人风风火火地跑进酒馆,冲到别玉寒面前,原来是宜昌酒馆对饮的少年。忙起身邀少年入座。

    “原来是兄台。匆匆离开宜昌未及与兄道别。请见谅。”指着千叶影儿介绍道:“这位是千叶姑娘。”

    又向千叶影儿道:“这位是,对了,宜昌相识匆忙,尚未及请交兄台贵姓。”

    “在下免贵杜君。”看到千叶影儿,脸一红,一拱手,沙哑声音道:“在下得识千叶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千叶影儿望着杜君一笑,缓缓施礼。杜君反有些不好意思,脸又一红,赶忙还礼。坐下后迫不急待地对别玉寒道:

    “别兄跟小弟讲西北第一大牧场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一眼一行被人戮杀,尚未讲完便离开客栈。回客栈后一直等待别兄未果,清早听小二说别兄向东而去。小弟本要到荆州购药。所以一路就追了下来。没想到竟在这里追上别兄。”

    “杜兄的马也不慢啊。”千叶影儿冲杜君一笑,柔柔细细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

    杜君一怔,笑一笑忙将头传向别玉寒。

    别玉寒想起船上的美女甄如玉,不好意思地尴尬道:“在下因有急事不辞而别,请兄台见谅。”

    “寒兄曾说有急事要办,什么急事,可否与飞马牧场场主有关?不知小弟可否帮的上忙?”杜君问道。

    别玉寒苦笑一下,摇头道:“是与杜场主有关,可也太难办了。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如果她易衩而行岂不更难办。”千叶影儿突然插口道。

    杜君脸一红,不敢看千叶影儿。问别玉寒:“别兄莫非在找杜场主的什么人?”

    “兄台聪明。在下在找杜场主的女儿。只是”想想蒙面歹徒心狠手辣,眼前这位杜君如此文弱,不忍心将其无缘无辜扯进来。道:

    “此事很麻烦,与杜兄无关。”

    “怎么”刚张口又马上闭上,脸却一红。

    “寒兄是要找杜场主的女儿,自与杜兄无关。莫非杜兄知道杜场主的女儿在哪里?”千叶影儿突然开口。仍是微笑着神神秘秘地。

    别玉寒一听,一把抓住杜君的手:“杜兄真的知道杜场主的女儿在哪?快告诉兄弟。”

    杜君俊秀的脸更红了,使劲把手往外拽。见别玉寒抓的很紧。一跺脚,甩开别玉寒的手,向门外跑去。

    “杜兄这是怎么了?”别玉寒见杜君突然甩手跑走,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顶。

    “你抓住人家的手,人家能不跑么?”

    “手,手怎么了?”看看自己的手,突然觉得手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杜兄的手还挺香。莫非?”突然发觉刚才握住的手非常娇嫩光滑,柔弱无骨,仿佛是少女才拥有的纤纤玉手。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望向千叶影儿。

    千叶影儿也不开口,只是微笑着神神秘秘地回望自己。

    突然门口一亮,走进一位红妆美少女。高挑丰满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了酒馆里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一条仅到膝上的红裙裹得身子紧紧的有如一团火,一双火红的小马靴蹬在脚上,中间露出一段丰腴的大腿,浑圆雪白如玉柱。右手里握着一根马鞭,少女向别玉寒这张桌子走来。随着轻盈的步伐,前胸那对不甘被困在笼子里的玉兔上下跳跃。左胸绣着的一只金凤凰站在乳峰上展翅欲飞。玉颈间一条细细的红缎子同一头秀发随风飘舞。

    同时有两位貌如天仙的姑娘光顾偏僻小店,小二一辈子都没碰到过。赶忙笑嘻嘻迎上去,流着口水拦住少女。

    “这张桌子有一位公子坐着,刚刚出去。小的给您安排一张干净桌子。”

    “滚开。”扬扬手中马鞭,一对凤眼怒张,小二吓得立刻滚到一边。嘴里还委屈的嘟囔着。

    一屁股坐到杜君的位子上,飘来同自己手上一样的香气。

    “啪!”,别玉寒一拍桌子,喝道:“站起来。”

    少女应声吓得跳了起来,惊恐地问道:“干什么?”

    “厥起你的屁股,打你二十大板。”别玉寒唬着脸喝道。

    少女美如桃花的脸唰的红透了,赶忙一屁股坐下,委屈的看着别玉寒:“别大哥,瞧你,这么多人,羞死人家了。”

    “大哥满世界跑着找你,你到好,女扮男装躲在我身边捉迷藏。该不该挨打?”顺竿子往上爬,自己便当了大哥。

    “小妹与爹爹被劫后分散,回宜昌找爹爹时见别大哥骑着爹爹的乌龙,不知你是否杀了我爹而夺走乌龙,小妹才女扮男装趁机打听一下。谁知被修罗教那帮人一搅和,就让别大哥跑掉了。”

    “那你还敢追来?”

    “小妹想打听爹爹的下落,不得不跟来。再说别大哥酒馆里帮助救甄如玉时所言所行,便知别大哥定是好人。还有乌龙性子刚烈,生人不可能那么短时间驯服他,一定是爹爹赠予别大哥的。所以小妹就跟来了。”

    别玉寒这才告诉杜隽,自己自巫女峡山脚碰到了杜帮主被人追杀,出手相救。杜帮主告诉自己与女儿杜隽到江南访友。返回牧场途经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