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断魂梦将残
琴房里,九王和阿苏勒一面打量著里面的乐谱和名贵的古琴,一面商议著离开的事宜,不出意外日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著阿苏勒,因为两个人年纪相近,又j乎是一起长大足以称得上情同足。世子刚刚成人,但是心思深沈,有的时候连他也不准这个侄子的心思,所以关於阿真姑娘的事,还是要打听打听。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
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轻哼:“如果你们的动静小点我会睡得更好,然後现在我是阿苏勒。”
“好,好,阿苏勒,那个小姑娘还不到十岁呢,你也能下得去。”
“我。。。”阿苏勒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没吃到会不会很丢脸?“反正她是我的人了,等会你问问阿兰看看给她赎身要多少银两,正好一起带回去。”
“哈哈,没碰就是没碰,心疼nv人也是好事。我就说以你那脾气,要是真得了人家小姑娘还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九王拍著阿苏勒的肩膀安他:“等把她带回去好好养著,过个一年半载还不是归你的。”
阿苏勒点著头,心里却想起早上他从柳真真身上爬起来时,那小姑娘就开始闷声不吭,处处躲著他,其实是生气了吧。那,该怎麽哄哄她呢?
九王听了阿苏勒对早上之事的简略描述後,忽然很想念前两年出现在世子身边的东陆老师。如果是那个人,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教导他如何分清楚nv人跟猎物的区别吧?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将世子教导成如云豹一样热衷於先把猎物耍得团团转,等到猎物身疲力尽再一口吃掉,并对此乐此不疲。对於那些不f从他的人来说,这个法子或许很管用,但是对於一个nv人,尤其还是个很好哄的小姑娘来说,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何必这般费尽心力。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nv人没有多大兴趣,就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自驯养出来了,他的nv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j分关系。两年前,他和九王带著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se匆匆的从门口走过。这位僧人因为妙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生下y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才从他口得知,这般匆忙是受了委托要医治一位f人。这位f人,就是他新任老师的q子。丹增在内室为那位昏迷近月的夫人施针治疗时,那位自称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里招待了九王和阿苏勒。尽管他对q子的病情十分担忧,但是对待客人还是十分尽责,谈吐间更是叫阿苏勒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等胡夫人终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苏勒的邀请,成为了他的老师,教授他东陆的化。虽然丹增对於自己只是唤醒了这位夫人,但是她因为脑部受伤严重,记忆无法恢复而十分歉意时,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对q子的失忆不甚在意。
胡夫人是个十分娇美温柔的东陆nv子,胆小害羞总是寸步不离得跟著胡瑟,哪怕是胡瑟在给世子讲学时,她也在帘幕後面安静得等候著。若是见不到夫君,她就会在原地茫然得等待著,泪水涟涟,如同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叫人心生怜ai。皇室里不论哪个人看到这般柔弱的美人都会心生不舍,个个对她都温声细语生怕吓到这个美人儿。如今,即使她已经是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像从前一般黏著夫君,看得人好生羡慕。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陆nv子豪迈直爽的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的百般ai护,让成长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q子的构想多了一丝东陆nv子的娇弱。那个朦胧的雏形在见到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人都有著j分相似之处,娇柔,ai哭,有著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在现下这个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而另一边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苏勒的误会,她打来热水替阿兰清洗了身子,上了y。那一身欢ai的痕迹叫两个小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过阿兰经历过这事後,就完全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柳真真,因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并没有很痛苦的回忆呢,只是早上身子酸痛不已,腿都并不拢了。
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门。来的人是娘身边的婢nv,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f,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著,阿兰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得了回话的婢nv在临走前同柳真真说:“听闻阿真姑娘是个会参佛的,迦叶寺新到了位云游的大师,若是姑娘要解闷不妨去听听那位大师宣讲佛经。”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真真,有了今早的事,她不太敢再和阿苏勒待在一个房里了。倒不是她觉察到那人的不怀好意,而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她的身子太容易失控了,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只要一想到阿苏勒,想到他火热的身躯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软。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愿叫阿兰他们见到,能出去避避也好。
於是柳真真顺势告诉阿兰,这两天她先去幽兰殿的房间里住著,等得了假再过来,免得老是有人来造访,叫外人撞见了不好。顺便去把阿兰的卖身契也去了来,到时候找个托词好让她同赤桑他们回去。
“阿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兰有些舍不得这个好姐。
“你是回去嫁人的,难道要我去陪嫁麽?”柳真真笑起来,点了点阿兰的脸颊,“我已经订了亲,他们怎麽可能放我走。不过你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了。”
提到了伤感的话题,两个姑娘都不再言语,一直到九王他们进来才消解了这一室的沈闷。
作家的话:
对不起,我本来说好周末双更的,但是。。。我下午睡过头了。。。。
那麽就是周一到周日更补上哈!!
☆、1不容人尽已生凉
柳真真暂住去了幽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回到赫连府上。娘亲离开後,荣安王府又回不去,赫连家主怜惜她的处境,将原本十六公主居住的院子空出来留给她,并许诺赫连府永远为她打开著。即便如此,柳真真仍旧极少来住,这些地方留下太多和娘亲相关的记忆,她还不够坚强没法平静的面对昔日熟悉的那一切,甚至包括她的弟弟。
这次回来,依旧是住在赫连府内,不过赫连家主贴心的给她换了套偏院的屋子,好叫她不必触景伤情。虽然地段偏僻了些,但是屋内的东西皆是上等品,并没有怠慢了柳真真。
赫连悦和其他的弟弟这时都在外面出游,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侍nv都没有。这是柳真真的要求,她还是不太愿意看见这里的人。在幽兰殿的学习,让她不需要侍nv也能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著镜子略略施妆後就施施然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後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行。
柳真真跟在侍nv身後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nv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顾风。这次款待的是皇族里的年轻一辈,因为他们知道顾风恰巧也在此逗留便拉上了他一同作伴。在这些天之骄子,顾风始终是众人间最夺目的那一个。北陆民风开放,未婚少nv们显然是事先得了消息,个个衣裳轻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围在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订了亲的姑娘们虽然不能上前去凑热闹,但是眼睛也是一个劲的盯著那个美少年。
被美人们众星拱月般围著的顾风认真的回答著少nv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各种问题,神se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偏偏是这样冷情的人越发叫少nv们想要看他为自己流露出不同於别人的神情好证明自己的魅力。
顾风在回答时会礼貌的看著对方的眼睛,那一双双深深浅浅的异se瞳仁里都包含著脉脉深情,却没有一双是他想沈浸其的。宴会开始,蒙著面纱的舞娘依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的抹和低腰的开叉到腿处长裙,扭著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起舞,然後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酒喂食。
顾风终於从一p脂粉气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後的那个倩影。千万人里只要有她,他就一定不会错认。同样没有叫他错过的是另一个紧盯著柳真真的男子,斛瑟罗府新晋的嫡子,也是柳真真将来的夫君。初闻此事,顾风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狠狠一紧。然而由不得他再多看一眼,为首的一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人咯咯笑著,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nv,约瑟娜。
“顾大人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nv高耸柔软的脯蹭著顾风的心口,柔荑间握著那个酒杯倒满酒後,朱唇含著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真,即使嫁入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於日後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著g引住顾风,做个一品夫人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y的握著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j次不动声se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著自己的ai慕。
“怎麽,你也看上顾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後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口,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巴:“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去顾大人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f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人轮番上小s货。”
他的话刺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著伸去扳那钳子般的。
“怎麽,不承认麽?”司如将柳真真的双反扭到身後,一扣住,另一还是捏著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著,别以为长老们供著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nv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素nv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著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y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著:“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著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她全部喝下去後,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y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f人食,迷nv,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了柳真真,苦於那娇人儿一直躲在素nv府里下不了,今日有这样好的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nv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nv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後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费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於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著,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著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看淡世间情ai,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将她从别的男人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yu望。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著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後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的贴上司如的後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刀砍晕,抱著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情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後从司如身上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後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f丸,能叫男人强而坚大,夜敌十nv。。。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丸下去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s的小寡f,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g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著哥翻窗溜走,然後再返回来,趁nv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f,将捉来的j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後看著那nv人光著身子尖叫著跑出房门,自己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後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y弟,去查了下她的身份才得知是个传说克夫的寡f。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nv人好好尝尝受宠n的滋味。
作家的话:
呜呜呜,为了安心写,我放弃四处游荡看啦。。。专心写扶摇g。
下一章让顾风先解解馋~~~
☆、18君心独喜无人知上h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情y,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y,好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素nv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情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t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y,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情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j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去抓自己的双,捏著小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se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揉著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著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y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著柳真真:“真真,看著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j遍轻唤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se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双蹭著他的口,双环著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著好闻的气味,然後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nv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不安分的四处撩拨著。顾风抱著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著,t咬著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探入他的衣襟里著少年结实的膛。
不得不抱著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y效。这y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nvj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nv子原本就身t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y不需要解y,因为只要多泄j次身就可以,但是fy的nv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y效过去也很伤身子。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y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多麽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著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g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著自己的yu望。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p天地。顾风赤l著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臂托著柳真真的小pg,另一只则按著少nv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著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g了自己的唾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f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ai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著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名叫禁yu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nv下男上的姿势後,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k,顾风双撑在柳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了这份差事。柳真真不像同龄的少nv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麽轻轻揉著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子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於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se朦胧,娇媚得看著顾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子,真真的子。。。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柳真真一面说著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著将那对鼓鼓的小子往他心里送,“恩啊,好舒f,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j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下那娇n的p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子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声。
男人的疼ai是熟nv人的灵丹妙y,等到两年後,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著花里的汁水和白,然後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对於新婚q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童,一把抓过那个一都握不住的肥软白n的大子揉捏起来,低头和aiq缠吻:“宝贝儿现在有这麽大的子,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著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我的子,还会乖乖叫夫君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小,把你喂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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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最後j段是临时跳跃,之後的还是会回来继续两人初尝的事啦。
然後周五,周日都是十六滴番外~~
☆、19君心独喜无人知下h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nv的胴t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著,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
在少nv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探向那不时j叠的双腿间,指尖有s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k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s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pg,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k。其实隔著沾s後j乎透明的丝料,那p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著,将脱下的亵k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s了床单。他依旧穿著亵k,跪在少nv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ai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著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n光洁的s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y,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ynv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小a。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b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豔。
顾风著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n间有著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入男人的y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p宝地的,那是顾家自y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nv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著的水露j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y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j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s麻。
“哪里?”顾风暗se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yu求。他俯视著柳真真,她双抓著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nn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b迫她,只能咬她j口出气。在少nv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子。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yu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著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t内的春y,少nv经不住那麽多次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麽t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她双间,贪婪的大口吸闻著少nv好闻的t香,他早已y挺的y具隔著一层棉布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小,n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著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麽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软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k,那se的壮y具,是未经人事的浅浅se泽,他看著那具稚n漂亮的nvt,自己套弄著,那是不带yu望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q间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nv子的。
顾风在自责喷出来,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s处,甚至她的小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著那靡的s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将长发挽起後抱著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换了g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f。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k,顾风在军生活过一段时间,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nv早就习惯了自己动。他边洗边思考著日後该如何同柳真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眼睛在悄悄看著自己。其实柳真真在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著自己贴身的衣k,十分认真搓洗著,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意的,那麽她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f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意接受。
≈lt;endif≈gt;
作家的话:
。。。嗯,那什麽,十六的番外可能还会再加的哈,时间不定,我得想想剧情!!
☆、20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上h
柳真真就这麽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看著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f。他没有点灯,就这麽在朦胧的夜se里认真洗著,背对窗口,浅银se的月光好像给他赤l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粉,随著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著柔和的光晕,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荡漾。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先通个气才行。衣f洗了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g的四件衣k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k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著晾g。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g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著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著眼睛唤他:“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伸进被窝里去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於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後再次将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掌大的脚丫捂在心里暖著。
“这样会暖和些麽?”顾风一面说著,一面替她揉捏按摩著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著了啦~~”
看著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柳真真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著“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f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小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上。顾风也是侧睡,左任柳真真压著,右搂著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nv软软的t香,那种只属於柳真真的气息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著已经在自己怀里带著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著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著,有些不舒f,所以下意识的伸去,一下就握住了一笔直坚y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著眼想把这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a,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