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郝强到了,还带了两个朋友,都是一身肌子r,应该都是工地上跑t力活的工友。</br>
“大龙,就你一个人?”郝强夹着个p包,虽然开着个别克,却满身满脸都是灰尘。</br>
大龙是我的小名,我属龙,再加上是家里的第一个男孩,所以就叫大龙,可谁知后来无论我父母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二龙出生。再到后来,计划生育了,母亲和村里大多数fnv被一起召集到镇卫生院给咔嚓了,从此郝家也只有我这一条龙了。</br>
可我所在的村大家都姓郝,上学的时候,一班一共就二十j个学生有个叫郝龙,于是就得改名。当时教我们语的老师看到我站得姿势最直就随口道,这小子站姿挺拔,就叫郝挺吧。</br>
所以,我的名字不是我爸取的,而是来自一个不想g的外姓人。</br>
“就我一个,不等你呢嘛,”</br>
“介绍一下,我下的两个兄弟,一个管水电、一个管瓦木,钱亮、谭克锋,”郝强一指自己身边的两个工友,然后又一指我向两个工友介绍道,“这我发小,郝挺,从穿开裆k就在一起玩儿,北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江城小学做老师。”</br>
郝强每次向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都要将我是北师大毕业生给报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接触的多是粗人,大家对有知识的人都非常尊敬。自己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儿的北大师毕业的兄弟,自己觉得倍儿有面子。</br>
“你好,你好,”我一一和郝强的两个工友握,他知道郝强现在做的比较大,下有j个管p的工头儿,估计这两个就是管水电与瓦木的工头。</br>
“郝老师,您朋友到啦?”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端上了刚才我点的,她已经烤好的串儿。</br>
“嗯,都是我兄弟,”我道。</br>
“是郝老师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了,今天大家伙儿放开肚p吃,无论多少都算我的,”说着,老板娘放下东西道,“我再给兄弟们开酒儿,”</br>
望着老板娘一扭一扭离开的身形,郝强等人盯着那紧绷的pg儿咽了咽口水儿。&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