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秘密,我让你搬弄是非了吗?你再敢造谣,我把你的衣f也扯烂去。”巧英现在对少旺是越来越下得了,这也难怪,她每次对少旺下时,少旺j乎都是像小学生似的求饶,这无形助长了巧英的气势。如果少旺一开始就反抗,那巧英绝对不敢对一个男人这么嚣张。
少旺感到冤枉极了,他带着哭腔的争辩道:“谁搬弄是非,谁造谣了,是我亲耳听到,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看少旺的样子又不像是造谣,巧英有点将信将疑了,她握着那条从少旺pg上扯下来的尾巴,指着少旺说:“那你说你在哪里听到的?”
“哼,不说了,说了不知道还被你怎么样。”少旺耍起了脾气来。
巧英想,不说算了,以后自己找会问啊建去。于是把的树枝扬起来,想戏去。
可是这个动作却吓到了少旺,他连忙闪出好远,“我说我说,那天我帮他砍松树的时候,听到他和海娇说的。”
巧英被少旺的样子逗得笑了,但同时心里又一咯噔,啊建怎么会对海娇说这话呢?巧英又追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谁知道啊,我只听了这一句。”也确实,其它的即使是听到了,少旺也不会留意,这有这句他认为是和他有关的,才记在了心上。
那边戏台上演员依然在咿咿呀呀的y唱,戏台下面人们不时爆出阵阵喝彩声,孩童还在无忧无虑,不知所疲的奔来跑去。巧英却陷入了沉思,啊建真的那么说?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又怎么会对海娇说?
少旺见巧英愣在了那里,喊了两句:“哎,哎……”不见她回答,摸了摸自己的pg,走到一边去,不在理会巧英,他要回家换k子呢。
少旺把花衬衫脱了下来,绑在腰间,遮住了pg,然后对巧英说:“我走了。”巧英没有回答,少旺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走了。”见巧英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无趣的走开。
经过啊凤的店门口,少旺故作轻松的吹着口哨掩饰着,见到了啊凤还主动说:“凤婶啊,今晚这天可是怪热的哦。”
啊凤正在聚精会神的看戏,被少旺这没头没尾的叫住了。她看了过去,见少旺光着膀子,瘦小的身板排骨批批。笑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啊,现在就打光膀了。”
现在还不到四月天,确实还没到光着膀子的时候。少旺看了看晒谷坪上的人群,也只有他一个人光着膀子,显得有些不仑不类。为了化解尴尬,他反驳起啊凤来,“你才神经呢,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p孩,爬上梯子去看戏。”这就是少旺,对人从不客气,说话尖酸刻薄,不过对巧英,那是例外。
啊凤并没有生气,她是个开朗ai开玩笑的人,啊凤挑逗道:“旺啊,你的墨镜呢?怎么不戴了,你这打扮戴上墨镜去乡里走一走,看看何丙昌会不会抓你。”何丙昌是乡派出所唯一的一名公安,正副所长他一个人身兼了。平时也没什么事做,老是穿着一套hse的警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