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里面是一条石榴色的薄绸裤,裤脚散开犹如花瓣,作工精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缝上裆底,裤缝间露着下腹白生生的美肉。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裤,下面开着裆,好方便伺候主人……」
程宗扬禁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弄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裤穿。
看着卓云君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裤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着裙子,双腿微微张开,挺起下腹露出股间的美肉任他摸弄。
程宗扬摸弄片刻觉得有些异样,于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贱人后裆开得更人,直接将裤后的红绸剪掉,大片心形布料,整张丰满几乎都暴露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还穿这么暴露的开裆裤。死丫头,你真够坏的!」
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干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裤罗。」
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侵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把卓云君拉到怀里,一边拉开大氅,让她分开双腿跨在自己身上。
卓云君的双膝跪在马车的座椅上,骑在程宗扬的腰间,把裆中白生生的美肉送到他。她双手伸到裙下拨开,小巧的凤眼与一触,立刻被火热的棒身费得打个哆嗦。
卓云君一手分开玉户,一手握住,用红嫩的蜜肉顶住,柔腻的蠕动着将慢慢纳入体内。刚才被挑弄出的液湿湿地沾在,凉得仿佛结成冰晶。
这会儿主人的挤入体内,仿佛一根滚热的棒子插进,在冷冰冰的中越进越深,带来滚烫的暖意。
程宗扬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挺,钻进,重重顶在她的上。
卓云君浑身一抖,趴在他怀中,颦起眉头发出一声低叫。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须,真和妓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
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
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枢。」
「程头儿嫖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和各加五个,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铜铢。」
「有你的,我嫖妓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抽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就给你抽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帮你戴起来好了。」
小紫拿出了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的活体档案库媲美,她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嫖宿的日期,然后分别挂在卓云君胸前的两绺发丝上。
最上面两枚铜铢刻着八月十六和九月初三,那是卓云君被主人破处和开肛的日子。
卓云君伏在主人怀里,两手挽着长裙,那张丰满的大白从开着裆的红绸裤间露出,在主人腰间上下起落。
间小巧的凤眼被粗大撑满,随着抛动而时隐时现。两串铜铢在她发绺上碰撞着,每一枚都记载她每次失身的耻辱标记。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
程宗扬把卓云君丰挺的双乳从衣内扯出来,把玩她雪滑的,一边笑道:「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缠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缠一双小脚好了。」
小紫笑道:「把脚缠得小小的,我的干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
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着脂粉仍能看到她脸色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贱人,给你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
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色,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贱人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
在建康时,丽娘也是缠过足的,不过晋国缠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缠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
卓贱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脚缠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贱人够识相,已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好受,做好准备逆来顺受。
程宗扬翻过身把卓云君压在座椅上,让她翘起浑圆的大白,从后方一番猛干,不一会儿卓贱人冰凉的身子就暖和起来。
烧香多在上午,这会儿寺中没有多少客人,大门内破碎的金刚像早已收拾干净,不过四大金刚少了一尊,看起来颇为滑稽。
程宗扬下了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寺院。他披着玄黑色大氅,将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拥在怀中,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那女子被大氅裹住,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似的,脚步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一名正在扫地的僧人迎过来,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上香,请移步正殿。」
程宗扬笑道:「忙你的吧,我在庙里逛逛,跟你们没关系。」
僧人看了他怀中娼妓打扮的女子一眼,垂首道:「施主若往内院,贫僧不敢阻拦,只是内院是僧人所居,还请女客留步。」
「哇,大和尚,你睁着眼说瞎话吧?内院至少藏着两个尼姑,还跟我说女人不许进去?」
僧人脸上一红,连忙解释道:「慈音师太是在敝寺挂单的比丘尼……」
程宗扬打断他,「我就是找她的。」
僧人一时语塞,只好让到一边。
旁边的少女一脸天真地问道:「哥哥,那个小和尚为什么一直在看你粉头的呢?」
僧人心里叫道:我哪儿有!
公子哥儿模样的程宗扬压低声音道:「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别看他一脸老实相,说不定跟慈音那贼尼姑还有一腿呢。」
小紫眨眨眼睛:「什么是有一腿啊?」
死丫头,还装嫩呢!程宗扬坏笑道:「就是那个小和尚把中间的腿放到贼尼姑的腿中间……」
僧人扔下扫帚,一愿望地飞奔出去。程宗扬还在后面说:「看到了吗?那和尚就是有三条腿才跑那么快。」
「阿弥陀佛。」
慈音一手拿着念珠手串,一手挽着拂尘,道貌岸然地从堂内出来。
小紫跟在程宗扬身后,只露出半张面孔。见到慈音,她的目光微微一闪,在慈音的拂尘和念珠上打了个转。
慈音只往两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扬身上,看着自投罗网的公子哥就像看着一尊金佛一样,两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终于来了,贫尼等候多日,还以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备往公子府上一行。」
程宗扬牵了牵唇角,「师太,你昨天晚上才来过好不好?」
「哎呀,庙里平安都靠金刚护持,如今缺了一尊,贫尼心急如焚,虽是一日之隔却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钱想疯了吧?怎么没把你这个贼尼焚死呢?
程宗扬拿出钱袋,摆出一副羊牯的样子大剌剌地道:「在下这次来就是给金刚重塑金身,师太看需要多少钱?」
慈音眉开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铢足矣。」
程宗扬拿钱的手停在半途。这贼尼笑成面团似的,一张嘴却是狮子大开口。
二百金铢,就是把四大金刚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扬例落地收起钱袋,拱手道:「在下带的钱不够,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坐地喊价:「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着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请公子写张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把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座金刚像要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的裤校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写收张收据。」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当成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张手条。」
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日见过的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那名女尼。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秾艳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着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御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浮浪娼妇。
程宗扬不介意对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日接了这名女尼的一颗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去,没得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档里捏了一把。卓云君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蹩内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
程宗扬笑呵呵对怀里的美人儿道:「贱人,有人看你不顺眼呢。」
卓云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她妩媚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着主人的耳朵,用小尼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位小师太嘴上说得响,心里多半也想钻到主人的人怀里。」
她伏在主任的身上,吃吃笑道:「小师太要跟奴家争风吃醋呢。」
静善拿起茶杯朝卓云君脸上泼去。拿水泼卓贱人没什么,但冲掉她脸上的脂粉,露出真面目就麻烦了。
程宗扬挥起大氅挡住,叫道:「观音堂的尼姑要打人吗?」
慈音急忙从堂内出来,斥道:「这是贵客!哪里能得罪的?」
静善将茶杯损到一旁,转身离开。
慈音对这个徒弟似乎莫可奈何,换上笑容道:「公子息怒,巾㈱年少无知,还请恕罪。这是字据,请公子收好。」
庙里的金刚像好端端地会倒下来,别人只当是佛祖发怒,自己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真论起来,死丫头推倒金刚像,自己花钱重修也是应该的。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凯子敲诈又是一回事。
程宗扬本来想借机大闹一场,让慈音灰头土脸,若能赖掉这二十枚金铢更好。
那个小尼姑好对付,自己略一撩拨就动了怒;慈音却是老奸巨猾。自己明知道她是钱没拿到手才做做样子,也不好再借题发挥。
程宗扬悻悻然拿了收条,仔细看过才付了钱铢。
慈音亲自送到堂外,一路道谢,礼数周全。
程宗扬「嗯嗯啊啊」的敷衍,心里却在纳闷,等出了寺庙才道:「死丫头,你怎么变这么乖了?」
小紫笑吟吟地挑起唇角,柔声道:「程头儿,你逮到一条大鱼了。」
程宗扬哂道:「一个要钱不要脸的老尼姑也算大鱼?」
「是小尼姑啦。」
程宗扬惊愕间,又听小紫道:「那个老尼姑是鲨鱼,我才不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