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要努力哦。”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卓贱人的比弟子深好多呢。”
“那当然啦,卓美人儿被你搞过那么多次,的时候都快要涨碎了,颜色当然深了。”
美妇一边任他们观赏着品头论足,一边柔声道:“妈妈叫女儿卓奴好了,女儿只是主人的奴婢,当不得美人儿。”
小紫笑道:“谁不知道卓教御是个大美人儿,有什么好谦逊的?卓美人儿身子好白哦。”
“师徒两个皮肤都很白嘛,不过徒儿的更水嫩一点,师傅的虽然不够嫩,但够光够滑,很出色的白肉美人儿嘛。”
“卓美人儿,刚才说你下边叫什么名字啊?”
“凤眼。”
卓云君两根食指按住,将分开,“奴婢生得小巧,里面又浅,主人说叫凤眼。”
“真的呢,做师傅的多生了那么些年,反而比徒儿还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一凉,敞开,柔嫩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她颤声低叫道:“师傅……”
卓云君柔声道:“盈儿,让主人看看你的鼎炉。”
说着她抬起眼,对程宗扬道:“掌教真人,你看盈儿的像不像两片红莲?”
“好漂亮的红莲,卓美人儿,你徒儿的比你的要鲜嫩呢。”
小紫笑着将两女的身子放在一处评论比较,然后宣布道:“卓教御这个大美人儿是我的。那个给你好了。”
程宗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间露出一丝紧张。程宗扬朝她一笑,“别怕,你师傅被我搞过那么多次也没事。不过你是第一次,破身的时候会有点痛。”
申婉盈小声道:“多谢掌教……”
程宗扬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将顶在她红莲般的中,轻轻一送。
“啊!”
少女痛叫一声,颦起眉头。
被卓云君舔舐过的一片湿滑,顺利挤入,硬梆梆捅进,顶在少女未曾的娇蕾上。程宗扬微微退了半寸,接着用力。
申婉盈只觉一阵剧痛,那根已经硬生生破体而入。程宗扬将她双腿压在身前,两手抱住这个温婉如水的少女,像铁棒一样,深深干入少女未曾人事的。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灵龟在自己娇嫩的玉鼎中来回,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勉强承受着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儿受不住了……”
“你师傅的第一次,是被我们两个一起开的苞,痛得她险些晕过去。你看她现在,是不是一点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
申婉盈泪眼模糊地看过去,只见自己师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张着,正露着红艳的,被那个精致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腰间系着一条皮革,皮革上挺着一根半尺多长,通体洁白的物体,却是一根象牙制成的圆棒。圆棒顶端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乌,吻部微张,露出尖尖的舌头,这会儿正在师傅凤眼小巧的内不停进出。
“这根象牙杵还是刚做好呢。卓美人儿,好好伺候它哦。”
“多谢妈妈,”
卓云君挺起,一边迎合象牙杵的进出,一边道:“妈妈的象牙杵好精致……”
小紫腰肢一挺,粗圆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妇体内。卓云君被棒身塞得满满的,液被挤得从溢出,水汪汪一片湿泞。
小紫笑道:“卓美人儿,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还缺什么呢?”
卓云君望着插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强道:“没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声,把滴着液的象牙杵从卓云君体内拔出,然后放到她面前,笑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卓云君脸色微微发白,勉强道:“妈妈说的是。”
“你们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么好呢?五行诀好不好?”
卓云君轻声道:“女儿修为未复,只怕刻上符咒也无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诀还是挺厉害呢。”
卓云君连忙道:“女儿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诀是格斗的杀着,从来未曾用到这里过……”
“只有我才这么天才,想到用五行诀帮你修炼鼎炉。还不谢我?”
卓云君只好道:“谢谢妈妈。”
卓云君接过珊瑚匕首,将五行诀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当她刻下最后一个字符,小紫将她手掌往匕首锋刃上一搪,鲜血立刻涌出,将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红。
片刻后鲜血渗入刻痕,杵身恢复成象牙洁白的色泽。
卓云君双腿笔直伸开,像触电一样剧烈的抖动着,液从紧窄的涌出,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满符咒,变得凹凸不平,随着杵身在中起落,身体无法自制地作出剧烈反应,把她所有的矜持都尽数撕碎。
卓云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动五行诀的,她只能感觉到那根象牙杵上五行不住变换,进入时坚如钢铁,仿佛要将自己的捣碎,拔出时又宛如生出无数细小的藤蔓,将自己的蜜肉扯得脱出。忽然间棒身变得其冷如冰,棒端的顶在自己上,传来冰凉入骨的寒意,让抽动着缩成一团,接着又变得火热,整只都好像要被烫化一样。最让她无法承受的是象牙杵运行到土诀的时候,棒身变得重逾千斤,自己小巧的仿佛被一只拳头硬,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紧紧塞满。
白色的象牙杵一端连在少女腹下深棕褐色的皮革上,一端插在美妇红嫩柔腻的中,那只小巧的凤眼宛如泉眼,液顺着棒身不断涌出,水量惊人。
随着象牙杵在肉孔中进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闪动光泽,白、青、黑、赤、黄五种颜色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流转。浸过和鲜血的符咒仿佛与她的血脉连为一体,游走在她承受能力的极限边缘。卓云君感觉自己就像在被五个不同禀赋的巨人同时奸,每次她都觉得自己这回再无法承受,将会受到无法治愈的伤害,但当棒身再次进入,她都发现自己的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样敏感而完整,只有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旁边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纤细的眉头拧紧,破体的痛楚使她眼睛湿湿的,充满泪光。卓云君门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与异性接近,便裸裎相对,肌肤相亲,而且对方又是掌教的身份,无论身体和心理都带来巨大的震撼。程宗扬感受到她的紧张,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
男子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上,结实的肌肉磨擦着自己的肌肤。在他强壮的身体下面,一根粗硬的以稳定的节奏在自己紧狭的中进出,渐渐的,的痛楚虽然仍旧强烈,羞处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玉鼎内有一朵花蕾,在灵龟的顶弄下悄然绽放。身体如同在月夜下的小船上顺着潮水时浮时沉,感觉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恍惚中,耳边传来一阵叫声。申婉盈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师傅在尖叫。申婉盈从未见过师傅这样失态的样子,她仰面躺在一只蒲团上,双腿大张着,被那个少女侵入。那少女用的象牙杵比掌教的略细一些,但师傅的反应却比自己强烈百倍。她白滑的不停起伏,腰肢扭动着,竭力,她股间敞露的色泽愈发娇艳,充血的蜜肉宛如怒放的鲜花,湿淋淋翕张开合。
卓云君发出的叫声在室内回荡,这间静室四面都张挂着帷幕和壁毯,隔音效果极好,楼阁内隔了她们师徒也没有其他人,叫得再大声也不虞被人听到。她双手握住自己的丰满的,白腻的被捏得发红,一边尖叫一边抛动,那只浑圆的被浸透,时像淌水般汁液乱滴。
申婉盈望着失态的师傅错愕地张开嘴巴,忽然身下一痛,却是被掌教真人尽根而入。
掌教真人用嘲讽的语气道:“看到了吗?你把师傅当成云中仙子,其实到了床上,这仙子就露出本相,着实比娼妇还浪几分。”
小紫转过眼睛,笑道:“你师傅是在练双修法,这支象牙杵,正好来炼她的玉鼎。人家趴着好累,卓美人儿,来换个姿势吧。”
在主人的命令下,卓云君双手按住椅面,两腿张开,脚尖点住地面,那只白嫩的大向后挺起,白生生翘在半空。小紫轻松地站着就能把象牙杵送到她中。这种姿势更便于用力,小紫笑吟吟腰肢,动作并不怎么激烈,她面前的女体却如受雷殛,那只水光光的大白剧烈着哆嗦着,浑圆的臀球仿佛被一个巨汉侵入,被挤得膨胀起来,她的完全张开,娇嫩的凤眼暴露在空气中,红润而小巧的夹住白色的象牙杵身,随着棒身的出入像触电般来回抽动,液四溢。
那根光滑的象牙杵仿佛充满魔力,小紫毫不费力就将那具熟艳的女体玩弄在掌股之上。卓云君受伤的手掌紧紧抓住椅子,红肿的双乳悬在身前,前后甩动。
她两条大腿并在一处,丰满而圆硕的大白悬在半空,大张的臀沟内,乱溅,整只就像一只滴水的雪球,被顶得上下抛动,抖出一片丰艳的白光。
这个仙姿佚貌的大美人儿红唇圆圆张开,不停发出带着颤音的叫,那具白滑的就像一只美妙的玩具,曲线丰腴又充满弹性,随着臀后的撞击,来回屈伸。不多时,她的凤眼就在象牙杵的下又达到,像喷泉般溅出,打湿了小紫的衣衫。
小紫嗔怪地在她打了一记,“真讨厌,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湿了。”
卓云君正处于的战栗中,下巴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道:“就你自己不脱衣服,还怪别人。”
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小紫,心想死丫头也脱得光光的,与卓贱人狎媟戏,该是何等艳景。
小紫笑道:“都脱了衣服就分不出谁是主人,谁是奴婢,谁在戏弄谁了。”
程宗扬哼哼两声,拥住身下的少女,长驱直入,一连干了小半个时辰,才大喝一声,把卓贱人女弟子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