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还是不认识自己。
“好,谢谢你,有事我会再麻烦你的”。万有才笑笑,走到了玻璃门前,看着里面躺着一动不动的郎庆海,心想郎庆海这场病来的可真是时候,但是不得不说,这种病是不可能装的,要是装的话,也得医院里这么多人配合,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看看郎文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于是万有才拿出手机拨打了米小婉的电话。
“喂,还在忙吗?”万有才问道。
“哎呦,我的腰啊,当然是在忙,我都坐了一天了,还在看江南重工的帐,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江南重工的所有情况,了解他们是个什么情况吧”。米小婉疲惫的说道。
“木叔呢,没帮你?”万有才问道。
“木叔年纪大了,这么晚了,我哪好意思让他帮忙,再说了我想亲自掌握这些数据资料,否则,将来怎么在经营上做决策?”米小婉说道。
“嗯,辛苦了,告诉你件事,你给我分析分析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事,说”。米小婉放下手里的笔,端起咖啡杯,发现里面的咖啡早已喝完了,于是把手机开到了免提,去倒杯咖啡来。
“郎庆海可能不行了,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呢,医生说是脑干出血,站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了,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知的”。万有才说道。
“这么严重?那不是等于是瘫痪了?”米小婉皱眉问道。
“基本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说,亿达集团到底该怎么往前走,你有建议吗?”万有才问道。
“嗯,这样吧,我这边先交给木叔处理着,明天一早,我回北京一趟,然后见面谈,可以吧?”米小婉问道。
万有才知道,米小婉的意思是有些事在电话里不好说,所以必须要面谈,于是说道:“好,我等你,这样,你把航班信息给我,我去机场接你”。
“好,到时再谈吧”。
万有才挂了电话,仔细的回味着米小婉的话,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这时候郎文洁也回来了,万有才佯装不知道郎庆海的病情,上前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郎文洁摇摇头,说道:“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很小了,接下来可能都要躺在床上生活了,万有才,我该怎么办,公司的事情我该怎么处理?”
“你不是熟悉了很久了吗,按部就班的做就是了”。万有才说道。
郎文洁满脸愁容,眼泪哗哗的流,万有才这是第一次看到郎文洁这么失态,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哭的这么厉害。
于是上前搂住她,说道:“没事,有我呢,你说,我能干点啥事帮你?”
“我不知道,我连我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以前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厉害,但是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我干不了还有我把给我兜底,但是现在呢,谁给我兜底?我要是做不了该怎么办?”郎文洁带着哭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