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你说这个啊。”乔更很轻松地说:“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有几个乔新吃剩没扔的果冻壳子,你非要给我演示你小时候怎么玩的,就把这东西全吸脖子上了,你还问我像不像草莓,我觉得不像,像蚊子咬了。”
所以我担心了半天的事情,根本什么也没有,而且还扒出来了自己的丢人事。
最后路眠躺在乔更的主卧上怎么都睡不着,却看见穿着睡衣安静地侧脸对着自己的乔更呼吸渐渐平稳,路眠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什么错误决定?
这种没有丝毫甜蜜感,只有莫名其妙的压力感是什么鬼?
后来,路眠被‘甩’的那段时间,再次想出今天晚上的苦涩,只觉得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了。这人早早就编织了一扇密不透风的网,从路眠的心脏到他的手里。
就这样,路眠在一种既不安又十分安全平静的条件上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是乔更早起的闹钟吵醒的,这个男人定了至少五个闹钟,从五点半响到了六点四十被路眠给按了。第一次闹钟响的时候,路眠就被吵醒了给按了,起床运动买菜做饭一系列事情都做好的时候,这个家伙的闹钟还在嗷嗷乱叫。路眠拿起手机把闹钟给划开关掉,手不知道怎么按到了开机键,平果x是面部解锁,路眠好奇地看了看这高科技新手机,结果当刘海下面展示的钥匙开锁,面容解锁成功的图案时,路眠吓了一跳。
“什么鬼啊?我和你长得很像吗?”路眠对着已经有转醒迹象的乔更说道。
“什么?”乔更奶声奶气地揉了揉眼睛问道,高度近视的他带上了床头的眼睛,才看见路眠手中晃动的手机:“你说面容解锁啊,那天晚上你非要玩,我说只能记录一个人的脸。结果你非要玩,然后就换成你的了。”乔更一边说一边翻了个身在床上找舒服的睡姿。
“那你怎么不换回来啊。”路眠问。
“懒得换。”乔更说:“顺便说一下,密码解锁我昨天晚上改成你的生日了。”
“你干嘛啊。”路眠被乔更突如其来的亲昵吓到了。
“论坛上说…”乔更话没说完,就被路眠掀起被子,从床上拉了起来:“闹钟响了好久了,你到底定了多少个闹钟?”
“六个。”
“你定那么多干嘛。”
“醒不来。”
“吵得我都睡不着了,以后我叫你。”路眠站在床头揉着乔更还没苏醒的脸,让这位清醒点。乔更迷瞪着脸又一次地闭上眼睛,双手一搂,脑袋一垂倒在路眠腰上。